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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秦大夫的問話,微微一笑,萬竹館裡十扇窗子八扇是我掏得錢,我能說它不好嗎?
秦大夫自問自答地道:「我覺得萬竹館的格調著實不俗,看來這裡有高人啊。」
我聽了他的謬讚之詞,眼睛斜睨地看了他一眼,秦大夫立時便感覺得到了,連聲道:「王爺,我可不是因為來這裡才抬高萬竹館的!」
我哈哈一笑,道:「秦大夫你哪裡有本王來得多,我剛才還以為你想抬高本王呢?!」
秦大夫哈哈一笑,道:「此話說來就不免有一點拍馬之閒,不過王爺真是高人也。」
我微微一笑,道:「千年的烏龜,萬年的晉王麼!」
秦大夫連連擺手,道:「下官沒這個意思,決不這個意思。」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秦翁太過拘束了,我們私下裡開開玩笑,有何關係,來,我們就為這千年的烏龜乾一杯!」
秦大夫接過酒杯,尷尬地一笑,道:「王爺,我們還是不如為萬年的晉王乾一杯吧!」
我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萬年的那個唯有明天榮登九五至尊的那位,我也萬年,不是大不敬麼?」
秦大夫一聽,嚇得立時將酒杯放下,朝南跪下,連叩三頭嘴念死罪。
我連連嘆氣,提起他,道:「秦翁,你倘若非要把萬竹館弄得像朝堂,不如去把朝堂弄得似萬竹館吧,我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秦大夫一聽,又是跪倒三呼死罪!
我長嘆了一聲,提壺自酌自飲,紫式微今兒問我明日會不會去他的登基大典,王爺自然是會去的,但我元英是不會去的。於管事進來,笑問我今天要哪位少爺作陪,我哈哈一笑,一口氣點了除了承影幾位平日裡頗為談得來的相公,又差馬伕去給我到隔壁的萬花樓弄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紅牌過來。
這種多人玩鬧之事,在妓館並不新鮮,但於管事給我亮了他們萬竹館那張數丈寬的大床,我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道:「於管事啊,於管事,你真該罰!」
於管事嚇了一跳,問:「這床還不夠大麼?」
我微笑道:「這床你該早一點讓我瞧,我看此床當屬得上你們萬竹館鎮館之寶。」
於管事尷尬地笑了笑,道:「王爺你就是愛玩笑。」
這些相公與我雖然相熟,但真正脫過衣服上過床的其實倒也不多,尤其是多人一起上場,倒露出了幾份拘泥,萬花樓的紅牌更是一口一個王爺。我嘆了一口氣,自己先將衣服脫光往床上一坐,笑道:「你瞧,我脫了衣服,赤條條也,跟你們也無甚太多分別!」
那萬花樓的紅牌掩嘴一笑,自己也將衣服爬上床來坐到我身邊,相公們就不用說了,知道我平日規矩不多,稀奇的花樣卻很多。這麼多人一絲不掛的坐在一起,起初是有一點怪怪的感覺,但多坐一會兒,卻覺得身心舒泰,也不怎麼覺得初春的寒意。
我笑道:「如何,也都還不錯吧!」
萬花樓的紅牌叫婉娘,她是唯一的女人,與我有過幾面,算得上是我在妓館為數不多認識的女人,她雖然閱人千面,但此刻還是有一點羞意,將棉被悄悄拉過,道:「王爺,你便是愛玩這種稀奇的玩意兒!」
竹鳴則笑道:「大家都脫了衣服,確實覺得好像也沒那麼差距遠了。」
我一笑,道:「所以說人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穿上衣服的人。」
這個時候,承影闖了進來,見了我們都赤條條地坐一塊兒,也不緊張,指著我道:「你為什麼不叫上我?!」
我笑道:「本王是來玩的,可不想到時惹上什麼麻煩,承影,我們聊聊也就罷了,上床之事還是免了吧!」
承影微微一笑,道:「王爺,你不是怕在我面前自慚形穢吧,我的嘴巴雖然沒有竹鳴牢,可要比這幾個強多了。」
我詫異地道:「本王如何要在你面前自慚形穢?」
承影一揚下巴道:「這種事,我能做一整晚,早上起來還可以策馬千里!王爺怕是不能日日尋歡,才夜夜聽說書的吧!」
我哈哈大笑,指著他道:「承影,那是本王與你的愛好不同,卻不是本王不能也,你要激將於我,卻是不是行,這世上能讓我生氣的人有,但絕對不會是你!」
眾少在底下吃吃地笑,承影面紅耳赤,氣得轉身便走了。
我微微一笑,道:「這家夥的脾氣當真不小。」
竹鳴也微微一笑,道:「王爺的眼力當真非凡,承影進來直到現在就還沒有做過一單生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