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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後自己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天,猶豫了一陣,還是硬著頭皮一步一步走向床前,然而距離床榻還有一段距離,眼前晃過一截雪白的袖子,轉眼之間,晏回被帶到床上,確切的說,是帶入到司空玥的臂彎裡。
“你想幹什麼?”晏回驚魂未定問道。
司空玥勾唇一笑:“長夜漫漫,自然是擁你入眠。”說著收緊手臂,將瘦削的身體緊緊抱在胸前。
晏回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連日來煩躁的心緒漸漸平息,身後響起看似隨意的語聲:“司空灝沒有對你提過分的要求吧?”
晏回的心提起來,他怎麼會猜到?故作若無其事道:“如此便宜達成他的心願,他自然不會得寸進尺。”
“哦?真的?”司空玥的手抬起晏回的臉,懷疑的目光在晏回臉上逡巡。
晏回被看得不由自主垂下眼瞼,他與司空灝的約定暫時不要說了,誰知道司空玥會不會翻臉,等司空灝加冕後,他再告訴他。
司空玥不再多言,下巴抵在晏回頭頂,從決定讓他進皇宮面見皇上那一刻起,他已經知道自己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但是也唯有走上這條路,才能將他留在自己身邊,所以,他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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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修文,所以更得有點少,從第043章開始,內容略有改變,親們可以回頭看一看,不看也沒關係,不影響後文發展。
050 酒醉
接下來幾天,朝堂上的氣氛變得詭異,一些政治嗅覺敏銳的大臣發現其中變故,例如平王見到皇上不再行禮,司衣監正在連夜趕製新龍袍,平王府門前經常停靠著達官顯貴的車輦,一時間眾臣議論紛紛。
這日,司空睿沒有上朝,康弼站在玉階上,握著聖旨的手微微顫抖,當年司空灝還是太子之時,他便在先帝身邊伺候,那時司空灝聰敏寬仁,行事端方,所以司空灝為帝他雖然覺得意外,卻並不反對。只是這些年司空睿待自己一向禮遇,從感情上他捨不得司空睿離開。
康弼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朕自幼誦讀四書五經,曾記聖人有云,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朕深感此言,且以此理治天下,如今太子還朝,乃天降祥瑞,朕不才,雖不比先秦諸賢,卻也知體恤皇兄,自願將皇位讓給皇兄,以籌他多年來顛沛之苦……欽此。”
康弼唸完,朝堂上一片譁然,並不是所有大臣都注意到其中變故,譚鄂率先跪倒在地,口中高呼:“皇上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大臣緩過神來,也紛紛跪倒在地,附和譚鄂的話語。
殿門外響起肅穆的腳步聲,四名手執宮扇的女官引路,司空灝頭戴十二道冕旒,身穿寬大繁複的龍袍,環佩不驚走上鋪就著紅毯的臺階,身後跟著四名手握拂塵的太監。
金鑾殿上安靜到極點,眾臣皆跪伏在地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聽見沉緩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走向大殿深處,晏回跪在朝班最前排,今日司空玥沒有來,秦之遙也沒有來,而他是必須到的,因為那個約定,他答應司空灝留在朝中一年。
明黃色的盤龍雲履在眼前停住,晏回如若未見依然跪伏在地,司空灝垂簾看著晏回,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多年來他苦心籌謀,到最後甚至抱著必死的決心,明知不可行而行之,然而沒想到的是,司空睿輕易將皇位拱手相讓,可他卻一點不覺得歡欣,還好有他相伴,否則他真的無法忍受高處不勝寒的無邊寂寞。
盤龍雲履停了片刻,移步登上玉階,金燦燦的雕龍御座近在咫尺,司空灝略顯沉重的揮袖轉身,穩坐在御座之上。
金鑾殿上,大臣們三跪九叩山呼萬歲,景象十分壯觀,司空灝抬手命眾臣平身,改年號為容寧,宣告大赦天下。
待眾臣的恭賀聲漸漸平息,譚鄂走出朝列,雙手呈著奏摺,恭敬稟告:“皇上,臣調查鎮遠侯被陷害一案,意外發現鎮遠侯之子謝清晏沒有死,而且此刻他就站在金鑾殿上。”
此言一出,又在大殿上引起一陣軒然大波,晏回眉頭緊鎖,目光看向御座之上,此時太監已經將奏摺呈給司空灝,司空灝開啟奏摺搭了一眼,似乎感覺到晏回的注視,深不見底的眸光看向晏回。
晏回朝司空灝微微搖頭,意思再明顯不過,司空灝神情不變,之前他沒有讓晏回暴露身份是抱著一絲希望,他可以同他攜手離開京城,現在希望化作泡影,他成了皇帝,那麼晏回便只能襲爵,從此留在他身邊。
收回目光看向譚鄂:“譚愛卿所奏朕已知曉,你且退下。”司空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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