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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毒可以解,不過需要一些時日。”司空灝閃著眸說道。
晏回聞言驚喜,不過心中卻有些擔憂,毒血還未放淨,果然沒事?“真的!?”眼睛緊緊注視著司空灝。
司空灝迎著晏回的目光,面容依然清冷:“他中的毒雖然霸道,但是隻需每日按時施針,輔以解毒丹,十日後便可醒來,恢復如初。”
晏回得到確定的答覆,又見司空灝目光堅定沒有一絲躲閃,信以為真,心中鬆了一口氣,從袖子裡掏出金瘡藥,為司空玥敷在傷口上,又取來繃帶為司空玥包紮。
此時,司空灝已經將那兩名御醫叫進來,將需要注意的事項簡略告知,眸光看向床上,晏回的手正扶在司空玥背上,手中握著繃帶。
司空灝的面色變得陰沉,語帶不善道:“肅王的傷交給御醫處理,你陪朕走一趟。”
晏回的動作微微一僵,想起在溫泉池旁司空灝說過的不經話語,心不由繃緊,眼見著司空灝走出房間,兩名御醫垂手看著自己,緩緩放下繃帶,最後看一眼床上沒有一點知覺的人,轉身走向房門。
肅王府門外空無一人,門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馬車,晏回邁步登上馬車。司空灝果然坐在車內,晏回眸光微閃,在寢殿門外,司空灝是吩咐侍衛準備馬車?
馬車緩緩開動,上了大道後,一直向東行進,不多時開進一處氣派奢華的門臉,七拐八繞,一路暢行至裡層的院落。
晏迴心如明鏡,這裡便是天香樓,看來天香樓是鬼谷的產業,目光看向對面,司空灝面容沉肅,自始至終未發一言。待馬車停穩後,從車廂暗格內取出兩個青灰色的面罩,一個遞給自己,一個戴在臉上。
晏回對面罩並不陌生,戴上面罩後也跳下馬車,司空灝吩咐了夥計一句,邁步走進裡院一處不顯眼的月亮門,晏回身後相隨,一直走進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房間裡佈置簡單,只有一張木桌,一把木椅,跟天香樓豪華氣派的門臉很不相稱。
不多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似乎來了不少人。
走在最前面,身形高瘦目露精芒的是程安,他跟在曲谷見到時基本沒有變化,只是眼睛裡帶著些許的血絲。程安也在看晏回,雖然晏迴帶著面罩,但是程安還是一眼認出,眸光閃爍不定。
在他身後是六七個身形不一的男子,皆是目光炯亮,一看便知身懷武功,晏回猜測,他們大概便是各堂的堂主。
眾人來到司空灝面前,抱拳施禮:“屬下拜見谷主!”
司空灝銳利的目光掃一遍眾人,目光落在程安身上,開門見山問:“昨晚南疆國主等人在蔚水遇刺,是你們做的?”
程安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簡短回答:“此事與鬼谷無關,屬下也是剛剛聽聞此事。”
司空灝的目光看向其他幾名堂主,眾堂主皆異口同聲道:“回谷主,此事與鬼谷無關。”
司空灝略微頜首,眼睛看向晏回。
晏回手撫著下巴,打量面前眾人,程安雖然神情坦然自若,但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奇怪,天子腳下發生這麼重大的事,在他們的臉上找不見一絲震驚,明顯是對過口徑的。昨晚的刺客不在少數,大概動用了鬼谷在京的大半兵力,不少刺客沉屍江底。
看一眼司空灝,微微一笑:“鬼谷駐京的勢力,是時候清點一下。”
此言一出,眾堂主有一半變了臉色,人人心中清楚,昨晚損失慘重,刨去死的,多數人身上帶傷,現在若是清點,必然敗露。
司空灝將眾人失措的表情看在眼中,臉上閃過一道殺意。
程安見司空灝已然看出,並不覺意外,發生這麼大的事,紙裡包不住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垂著頭道:“谷主,這都是屬下的主意,與其他弟兄無關,屬下有話單獨同谷主講。”
司空灝面沉如水,眾堂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相視一眼,悄無聲息退下。
晏回眸光微閃,心中的疑團再次升起,此事果然是程安一手策劃?可他為什麼要刺殺自己,自己同他無冤無仇,而且,他感覺整個刺殺事件背後絕沒有那麼簡單,遲疑間跟在眾堂主身後,走出房間,輕輕闔上房門。
眾堂主皆臉色凝重站在院子裡等待,眼睛時不時瞟向晏回,晏回眉頭緊鎖,立在簷下,想起程安臉上無意間流露出的決絕表情,晏回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轉身看向房門,就在這時,只聽見門內傳來一聲巨響。
晏回不禁一驚,眾堂主皆面露驚慌,此刻晏回站的位置離房門最近,一個箭步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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