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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雪子,還是金子呢。”
衡哥兒盯著馬看,又伸手去摸金子的毛,他自然知道這兩匹馬都是絕世好馬,怕是要價值千金,而且還是有價無市,而這樣的馬,許大舅就可以隨便給兩匹給兒子,可見這些年,許大舅不知道又賺了多少錢。
衡哥兒也不說要馬,只是道,“不若你將雪子換個名字叫銀子,我看金子銀子還更配一些。”
許七郎也過去摸金子的皮毛,“銀子也過分俗氣了。再說,這兩匹馬,都是母馬,又不是一公一母,便又不需要名字般配。”
衡哥兒就說,“都是母馬,到時候大舅應該會讓配種的吧,我就不要了。”
許七郎就很不高興,但是他到底比衡哥兒大了兩歲,又不好在衡哥兒面前把這不高興表現出來,只說,“既然這樣,我就把這馬養著,什麼時候你想要了,來牽就行。”
兩人因為馬鬧了個不爽快,回去時許七郎興致就不是很高,說衡哥兒,“你這樣和我生分是為什麼,在你家,想和你睡一起也不行,送你馬也不行,你到底當我是兄弟嗎?”
衡哥兒不由蹙了一下眉頭,“你連這麼點事也斤斤計較,是兄弟,會計較這些嗎?”
許七郎一想,也就笑了笑,恢復了開心。
要說,他和衡哥兒的關係,比起家裡兩個親兄長還要好一些。許家家大業大,等許大舅百年之後,就是要分家的,他從出生長到現在,他母親也沒少說讓他要和兄長有競爭意識的話,雖然兄長都是庶出,但到底他們還是要分家產走,再說,這兩位兄長因比他大不少,現在都已經在跟著父親做生意,也是有實權在手裡的人了。他長到現在,也遇到過好幾次暗地裡的危險,雖然他母親治家嚴謹,後宅還算是安寧,但也還是有暗地裡的風波的,所以對家裡姨娘兄弟,他也很有警惕之心。
而和衡哥兒之間,就沒有這些競爭相鬥的關係。
季大人在京城裡做大官,對許家,自然有照拂,許家的生意便也做得順暢,從以前的小鹽商儼然發展成了現下的排在前面的鹽茶商。而季大人要用錢,許大舅也是毫不吝嗇的,兩家已經形成了利益共同體,許七郎和衡哥兒關係好,是兩家都希望的。
許家大太太在萬芳居里擺了宴為許氏洗塵,許家另外幾個妯娌也都作陪,許氏很是謙讓,說經常回孃家來,次次嫂嫂都這麼客氣,倒讓她不好意思了。
萬芳居是一個在荷塘旁邊的軒榭群,隔著一個不小的池子,對面還有大戲臺,不過沒有請戲班進來,只是女眷們在一處用餐,讓了姑娘們也來陪著。
衡哥兒和許七郎則是單獨坐了一桌,在大太太她們旁邊落座。
因為許氏覺得累,衡哥兒去看馬曬了太陽,飯才吃一半就精神不濟有點蔫蔫的,於是飯後許氏也就沒有應其他節目,帶著衡哥兒回了大太太為他們安排的院子裡去。
因許氏自從回揚州,每年倒是要回孃家好幾次的,所以許家有專門給她用的院子,在許家園子的一角,叫仙霞居,一邊有個側門和外面的巷子相連,正好方便許氏住。
其實許氏在揚州城裡也有自己的院子,不過是很少去住,每次回揚州城,還是住在許大舅家裡。
許氏帶著的一應行李都已經在仙霞居里安頓好了,一切也都是住習慣的,許氏住仙霞居正房東翼的屋子,衡哥兒就住西翼,和在桃花莊上時一般。
帶來的丫鬟婆子管事媽媽們就住耳房或者倒座南房,次次來都如此,不用十分操心安排,很快就妥當了,甚至小廚房裡都已經熬上了衡哥兒要喝的藥。
許氏在東次間裡坐下,拉著衡哥兒的手就摸了摸他的背,唉聲嘆氣地,“這出了這麼多汗,都已經冷了。飯前讓你回來,你不洗個澡,也該換身衣裳,你身子本就弱,又不知自己愛惜。你要讓我說什麼才好。”
飯前許氏就看到衡哥兒額頭上有汗的,許七郎也出了汗,大大咧咧讓一個丫鬟拿了他的衣裳來,就在用飯的萬芳居偏房裡換了裡衣,也拉衡哥兒去換,衡哥兒自然不去,許氏當時也讓衡哥兒回仙霞居來換衣裳,衡哥兒也沒願意,讓許氏倒不好當場多說話。
衡哥兒雖然才七八歲,即使是許氏,有時候也不敢太過管教他。
是以此時許氏不得不多嘮叨幾句。
嘮叨完了,又讓丫鬟準備了浴湯,讓衡哥兒洗個澡了換衣裳了再午睡。
衡哥兒勸了許氏幾句,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就回了西翼房間去洗澡。
西翼有四間房,最裡間用作了浴房和淨房,次間作了臥室,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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