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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咎看到龍踏海今夜如此興奮,心情也好了不少,反正殷乘風對他而言只是個自己送上門的玩具而已,既然龍踏海不介意,他又何必介意。
“準了。”
風無咎點點頭,摟著殷乘風腰,著力把自己的男根埋得更深。
唐逸聞言,當即跳到了床上,他分腿站在龍踏海身側,掏出男根對準了面露驚恐的殷乘風,不懷好意地笑道,“還請夫人賜小人恩惠了。”
說完話,他動手解開了用來鉗制殷乘風面部的黃金轡頭,取出那根深堵在對方口中的男形之後,殷乘風滿是唾液的嘴已是難以合攏。
大發慈悲地讓殷乘風喘了兩口氣,唐逸這才狠狠地將自己的男根插入了殷乘風的口中,他憑藉著站立的高度,一把扣住對方的下巴往上一拖,男根已呈直線深入到了對方的咽喉深處,而與此同時,殷乘風的眼角蓄藏的淚水終於因為痛苦而巨大的屈辱而簌簌落下。
有這等好事,柳軒自然也是不願閒著的。
他最是喜歡與人口交,口中含著那火熱器物之時,他的心中自有一番別樣的滿足。
不過面對他所嫉恨的盟主夫人,今日他卻並不想讓對方如此舒服。
他小心地鑽到了唐逸與殷乘風的夾角之下,順勢趴在龍踏海身上,然後伸手抬起了殷乘風並未受到打理的男根。
那根東西已是隨著自家主人前後二穴頻頻受激而昂然怒起,一縷縷透明的淫液從微微開合的馬眼深處不斷溢位,沒一會兒便溼了整根。
柳軒隨手拔了自己頭上的金簪,在外面撩撥了一些淫液潤滑之後,這就小心地捏住了殷乘風的頂端,將金簪往其中探去。
“嗚……嗚……”
殷乘風不曾被人插入過尿道,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對待,他只覺得恐懼非常,以及內壁被摩擦的痠痛之感也讓他深恐男根會廢。
待他替龍踏海產子之後,他的花穴將會自動閉合,而到時身為男子的他最為重要的便是這根男陽了,所以他絕不敢讓它有絲毫損傷。
只可惜現在他被三人圍攻,上身也被麻繩緊捆,而體內的媚藥更是卸去了他反抗的力氣,使他只能如一隻無助的小船在慾海之中隨波浮沈。
風無咎聽到殷乘風嗓子裡傳出的帶著恐懼的呻吟聲,不由低頭看了眼正躲在殷乘風前面的不知做什麼的柳軒,他素來知曉這孩子鬼點子甚多,想來是在玩弄殷乘風那根東西了。
“軒兒,不可造次。殷盟主畢竟是阿海的夫人,你可別把人家玩壞了。”
話雖如此,風無咎卻是不依不饒地狠狠頂弄著殷乘風,對方少有使用的後穴竟是比龍踏海還緊窒了不少,自是另有一番銷魂樂趣。
柳軒轉動著金簪深深地堵入了殷乘風的馬眼,他單手握住殷乘風的男根摩擦不停,眼見對方男根中的淫液仍在從金簪的縫隙間汩汩流出。
“風閣主放心,軒兒有分寸的。再說,夫人可是喜歡得緊了,這下面的水流得好歡。哈哈哈哈!”
唐逸低頭瞥了眼得意洋洋的柳軒,順勢捏了捏殷乘風的鼻翼,冷漠地吩咐道,“還請夫人配合一些,嘴張大一點,你的牙刮到我了。”
“嗚嗚……”
殷乘風被逼無奈,只好儘量滿足唐逸的慾望,突然他的花穴裡某處被深深地一頂,身體也隨之猛然一軟,就連呼吸也差點停滯了。
躺在床上的龍踏海因為男根仍被碧玉小棍堵住之故,即便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仍是難以解脫。
他痛苦地仰了仰頭,從鐵頭之後發出一聲沈悶的哀吟,身體漸漸軟了下去。
風無咎看出龍踏海大概是已然洩了身,這又趁勢在殷乘風體內狠狠地撞了幾下,待射出之後這才拔了男根出來。
“好了,分開他倆。”
風無咎把殷乘風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自顧自地穿好了衣物下了床。
唐逸見狀,也趕緊在殷乘風的嘴裡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將精華盡數射入對方口腔之後,這也跟著拔了男根。
柳軒倒是尚未盡興,他戳弄了一下殷乘風馬眼處的金簪頂部,用手指輕輕牽起一絲透明的淫液之後,這才和唐逸一起架住殷乘風的雙臂,將他從龍踏海的身上分開。
殷乘風艱難地喘著氣,嘴角更是流下了一縷屬於唐逸的白濁。
當他低頭看到龍踏海方才插入在自己花穴內的男根後,這才驚覺對方的男根竟是被堵了馬眼的,一滴精華也自然難以射入自己的體內,更勿論讓自己受種了。
“義父……”他慌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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