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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被跪坐著的弧形板架上被抬入洞房的。
他可沒龍踏海那種可以昏睡半日的好運,自從他被強迫跪坐上那片弧形板架後,他整個下午都在慾望的煎熬裡苦苦掙扎。
陰陽之體對慾望的索求本就更盛,一個下午下來,殷乘風已是胯間股間淫水四溢,沾溼了板架。
其時已至夜間,風無咎端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一邊優雅地抽著水煙,一邊微笑著打量在床上輕輕蠕動著身體掙扎的龍踏海。
對方除了一兩聲沈悶的鼻音外,已是難以發出別的聲響,只有那根春囊被縛馬眼被堵的男根高高地挺立著,令人無限遐想。
“新娘子到!”
柳軒在外高聲一唱,四名啞奴抬著跪坐在板架上的殷乘風魚貫而入,殷乘風頭上還特意蓋了塊喜帕,眾人聽到帕子下傳出一陣難耐的嗚咽聲,自也是知道對方口中只怕另有他物。
“讓我來替吾兒驗驗貨。”風無咎舒眉一笑,隨手放下了水煙站起身來。
啞奴已把板架放到了地上,徒留不停扭動著屁股哀聲懇求的殷乘風。
想到對方初來乍到時那股一本正經的一方名宿氣概,如今卻在自己的調教下變得如此淫靡不堪,風無咎的心裡自是快意滿滿。
他一手掀開了殷乘風頭上的紅色喜帕,看到對方那張被黃金轡頭緊緊罩住的面頰,以及那雙唯一流露在外的充滿了哀懇的目光,那雙本是極為淡然的眼裡此時已是蓄滿了淚水,似乎一個不小心便會淚流滿面。
“嘖嘖,瞧瞧我的兒媳婦,真是可憐吶。”
風無咎笑著伸出手指替殷乘風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這才轉頭看了眼躺在床上同樣難以動彈的龍踏海。
“阿海,你的夫人到了,不要心急,馬上便替你們洞房。”
風無咎言訖,立即有啞奴上前乖乖地解開了殷乘風手腳上的綁縛將他架到了床上,在掰開他的雙腿後,以他的花穴對準了龍踏海高昂的高根,扶著他慢慢地坐了下去。
“嗚!”
殷乘風的花穴被龍踏海那根東西重重一頂,只覺身體酥麻非常,他瞪大了眼,仰頭髮出一聲悶哼,下身已在龍踏海身上使勁搖晃起來。
風無咎上前從後面摟著殷乘風,忽然強迫對方微微抬起了臀部,自己拔忍便刺。
“乘風,你的身體如此誘人,阿海卻終究只得一根分身,義父不忍見你難受,故而今夜與你們共度春宵,你可要好好承情啊。”
風無咎嬉笑著把自己的男根在殷乘風的後穴裡緩緩抽插了起來,龍踏海也因男根終得寄託而挺動起腰身不已,只不過他每次腰身的挺動難免牽引著雙腿隨之微微顫動,進而更是引得他那兩顆被緊緊束縛住的春囊被棉繩拉扯,帶給他刺激與疼痛。
“嗚嗚……”
殷乘風從小到大,潔身自好非常,雖說他也偶爾會用死物搗弄一下身下二穴,以紓解慾望,可是如今這番被大活人以如此的姿勢狠狠操弄,卻是他生平第一次了。
在得知龍踏海可能是麒麟血的傳人之後,他便發誓不擇手段,不管付出什麼都要讓對方幫自己達成願望。
他壯志未酬,豈能因為這陰陽之身活活憋死?
但是如今這局面,仍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不少,只是他事前未曾料到掌管嘯風閣的真正主人已又變回了那個老奸巨猾的風無咎。
第九十五章
唐逸和柳軒在一旁看著這出活春宮,也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
尤其他們對那位穿著大紅嫁衣,更言是盟主夫人的殷乘風懷著不軌之心。
唐逸與柳軒對視了一眼,兩人合作多年,默契自在不言之中,兩人皆是一起跪下,向正在享受的風無咎說道,“懇求風閣主許我二人一同伺候夫人。”
躺在床上的龍踏海雖然無法言語,無法視物,就連聽力也被壓制到了極限,可他聽到唐逸與柳軒這番話後,心中竟是跟著產生了一股惡念。
他本就認為殷乘風乃是滿懷陰謀而來,自己雖然答應與他結為夫妻,更甚至想要利用對方擺脫風無咎,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對這個陰陽雙生的怪物就有了什麼特殊的好感,甚至,他還想著若日後事成,他可以不必處置唐逸和柳軒,但是殷乘風卻必須得除掉,畢竟對方竟能為了一己私慾,隱忍至此,只恐所懷陰謀也並非只是恢復男兒之身那麼簡單。
而現下讓對方多吃點苦頭,倒也沒什麼不好。
他在鐵頭後面嗚嗚地悶叫了幾聲,腰間猛地一挺,在殷乘風花穴內進出穿插,自是樂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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