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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龍踏海剛才射了的肉棒沒一會兒又站了起來,柳軒這才算知曉唐逸所為,他匆匆用手帕勒在了龍踏海分身的根部,生怕那根東西一不小心又會吐出白濁。
“這就對了,一天只能讓他洩過兩次,洩陽太多也不是好事。這永夜藥性下一次已是當平時數次了。”
唐逸點了點頭,拿起用來束縛龍踏海分身的金絲籠套就要替對方套上。
“可他後面怎麼辦?”
看著龍踏海仍在費力地扭動臀部夾吮身後那根墨玉的男形,柳軒未免有些擔心。
“呵,後面就隨他折騰了,只要不讓他洩陽,就算讓他夾斷那根東西也無妨。”唐逸漫不經心地解釋道。
替龍踏海戴上了金絲籠套禁錮了其分身之後,唐逸和柳軒乾脆退了出去,兩人準備留些時間給龍踏海自己享受,好讓對方能夠逐漸習慣這種被淫慾所困擾的生活。
一直到了中午,風無咎才在唐逸和柳軒的陪同下來到書房內“看望”仍被束在椅子上消解慾望的龍踏海。
永夜的藥性在龍踏海射出過一次精液後消散了不少,而他躁動的身體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沈默地接受了自己所處的現狀。
被白紗纏裹住的腦袋因為呼吸艱難而輕微地掙扎著,他不時發出一陣嗚嗚地悶哼聲,希望可以讓唐逸他們知道是時候解開自己了。
可他卻不會知道唐逸和柳軒綁好他之後便溜達去了工房,監督檢視匠人們手下那一件件即將誕生的精巧道具。
畢竟,對這二人來說,折磨龍踏海可是他們的日常樂趣之一,而他們又怎會輕易便讓對方解脫。
“呵,盟主看來還挺精神的。”唐逸看著搖頭晃腦的龍踏海,上前摁住對方的頭頂,然後開啟了對方腦後的紗結。
取下一連串的白紗之後,龍踏海急促的呼氣聲立即傳了出來,他抗議般地嗚咽了兩聲,疲憊地低下了依舊被黑色布套罩住的頭。
風無咎微笑著走了上來,他輕輕托起龍踏海的下巴,柔聲說道,“阿海,你忙了一個上午,也是時候用午膳了,義父特地過來陪你呢。”
聽到風無咎的聲音,龍踏海心裡一陣糾結,他既是恐懼又是憎惡此人,奈何他如今已是身陷囹圄,無力脫身。
解開了龍踏海身上和頭上的束縛之後,柳軒用毛巾替他擦了擦汗,啞奴們也進來佈置好了餐桌。
精緻可口的菜餚顏色誘人,可龍踏海卻感到無甚食慾。
風無咎側目看了眼神情凝重的龍踏海,微微一笑,順手夾了一塊炒得柔滑爽口的肉丁放到對方碗裡,勸道,“快吃飯吧,還有那麼多公文需要你這個盟主審閱呢。”
聽到風無咎這麼說,龍踏海的心中亦不知到低是怎麼滋味,雖然對方的確沒有剝奪自己對外的盟主身份,甚至儘可能在外人面前保留了自己的尊嚴和權勢,但是現在自己完全身不由己的處境又叫他如何甘心。
對方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一方面殘忍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另一方面卻將自己最為看重的誘餌擺在自己面前,讓自己不得不屈從!
這樣的話,何不給他一個乾脆的死倒是更好?!
龍踏海痛苦地仰頭嘆了一聲,捏住筷子的手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起來。
像他這樣一個貪戀權勢富貴,身體亦早變得淫蕩無恥的人,真的還有必要繼續苟延殘喘下去嗎?
四人吃完午飯,柳軒忽然說道,“盟主,上次我提到的逍遙椅已然完工,您要不要坐上去休息會兒?”
只在早上被強行浣洗了一次尿泡的龍踏海此時已經又有了尿意,他輕輕捂住下腹,面色陰沈不語,只是冷冷地看了柳軒一眼。
風無咎看出他今日心情特別不好,倒也不想迫他過甚,當即只是揮手示意柳軒權且住嘴,然後對龍踏海噓寒問暖道,“呵,方才喝了一碗湯,下面可是憋不住了?”
在眠龍居里,龍踏海想做的一切都必須由風無咎他們點頭允許,即便是每日的排洩也得先徵得他們的同意,而那些鎖束在他身上的金飾絕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他甚至已是好久沒能再摸過自己的肉棒了。
可是生理的刺激卻總是無法忽略,龍踏海皺起眉,面色難堪地輕輕點了下頭。
“我想撒尿。”他的聲音很輕,卻又顯得那麼沙啞。
“嗯……乖兒子,向我請求之前還要說什麼來著?”
風無咎冷蔑地瞥了眼龍踏海,態度忽然變得傲慢起來,他端坐在椅上,神色從容地喝了一口松茸熬的雞湯,等著龍踏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