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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柳軒和唐逸在自己身體上恣意撫摸。
解下了對方身上的吊索,柳軒和唐逸攙扶著龍踏海躺回了床上。
柳軒從旁取出配套的鍍金玄鐵短鏈一一扣在龍踏海手腕和腳腕的手鐲式鎖銬之上,防止對方會趁機逃跑或作出別的不必要的舉動。
短鏈很短,使得龍踏海雙手和雙腳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個巴掌而已。
龍踏海也不掙扎,只是緊緊地閉了眼,他早已疲於應付這種每日必行的束縛。
托起龍踏海的頭,唐逸將一顆金色鏤空的口球也塞入了龍踏海的口中,然後在對方腦後綁緊了皮帶。
這一點屬於他個人的惡趣味,他喜歡聽龍踏海沈悶的呻吟,似乎只有那樣他才會覺得自己由裡到內都掌握了對方。
親了親金制的口球,唐逸替龍踏海撫弄一下沾滿汗絲的長髮,喃喃說道,“盟主今日也累了,明早再讓我們服侍你洗浴吧。”
說完話,他又替龍踏海戴上了一副皮製的眼罩。
風無咎從坐榻上下來走到了床邊,他看著如同一具屍體般靜靜躺著龍踏海,漂亮的眼裡不經意間卻掠過了一絲陰狠。
他俯下身,溫柔地用指尖搓弄了一下龍踏海尚未消腫的乳頭,對柳軒問道,“軒兒,你覺不覺得阿海身上還缺些什麼呢?”
其實要給龍踏海各處穿環之事風無咎之前便已經提過,不過因為他們忙於先將龍踏海馴服而一時未提。
如今風無咎如此隱晦的暗示,柳軒卻是明白了對方所想。
也是,手足被縛的龍踏海實在安靜得可怕,要是在對方身體最敏感的幾處加一些禁錮與玩弄,那麼……或許對方的身體會變得更為敏感興奮也說不定呢?
柳軒笑著將龍踏海軟下來的分身塞回了絞絲籠套裡鎖好,又拉了革帶重新將瑪瑙肛塞插入對方的後穴中封閉上鎖。
他摸了摸被迫蜷縮在絞絲籠套裡的那團軟肉,說道,“請風閣主再給我些時間,我要仔細鍛煉出一些極為纖細牢固的鏈環出來,這樣才能更好地讓盟主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被矇住雙眼的龍踏海聽到柳軒的話後,自然知道了對方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點子。
他面帶屈辱地把頭側轉到了一邊,可是內心裡卻莫名地多出了幾分期待與興奮。
第四十章
天剛亮沒多久,風無咎已經醒了過來,人老了,醒得也早,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柳軒依舊如以往那樣緊緊地依偎在龍踏海的身邊,睡得一臉的天真無辜,而唐逸則裹了被子安穩地轉過了身。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龍踏海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醒了過來,對方安靜得可怕,就連呼吸也平穩異常。
看著龍踏海嘴角因為口球的緣故所垂落的涎液,風無咎輕輕一笑,從床頭摸了張精緻的絲絹便輕輕擦了過去。
而正是此時,龍踏海也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昭示著他醒了過來。
取下了龍踏海臉上的眼罩,風無咎俯身對目光尚顯得十分恍然的龍踏海說道,“阿海,這麼早就醒了?”
“嗚……”
龍踏海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這才漸漸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噩夢之外,是比噩夢更為殘忍的現實。
他扭了扭手上被緊鎖在一起的金色鏈條,無力地捏緊了雙拳,黃金的表面之下乃是堅硬無比的精石玄鐵,即便是他亦無法撼動絲毫。
柳軒被龍踏海的動靜弄醒,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神色漠然的龍踏海,隨即便爬了上去親了親對方的臉。
“早安,盟主。”
龍踏海無奈地看了眼這個一直以來對自己依賴非常,卻又迷戀自己肉體的大男孩,心裡有時候真是分不清對方臉上的純真到底是真是假。
沒一會兒唐逸也跟著醒了過來,三人隨後便各自去洗漱了一番,留下龍踏海在被窩裡生著悶氣。
風無咎雖然身體恢復了不少,但是仍需每日練功調養,而每天的早上和傍晚則是最佳的時候。
他無暇去照看龍踏海,只是讓唐逸和柳軒伺候對方,而他自己則坐到了一旁的軟榻上開始閉目調息,以圖徹底恢復自己當年的功力。
照看龍踏海一事對唐逸和柳軒而言可謂駕輕就熟。
兩人開啟了龍踏海手足上的短鏈,然後一左一右將他攙扶了起來,徑自將他扶起了溫泉宮。
昔日寬闊的溫泉池中已經立起一個類似水車的刑架,龍踏海很快就被綁了上去。
唐逸摸了摸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