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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妖孽來襲,不知在尋何物,久魃童子不允,便打了起來,被傷成這樣。”
太上老君揮手示意幾個童子出去,自己留下來,聽得夜珩君詢問,便憐惜的說道。
“魔界?怎會是魔界?誰帶的人過來?”
煞題當時帶人解救看跌山的危機,空為助陣,魔界主力都在看跌山,尋常不可能還有妖魔能將久魃傷重如此,何時魔界有此人物,他竟是絲毫不知。
太上老君也說不上來,他被帶到單靈宮時,久魃便是這個模樣了,問靈雪因,但那水精靈卻是小兒模態,如何也問不出個因果,只問了路邊花草,它們吵鬧不休,爭執中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夜珩君也不再多問,如今看久魃的傷勢,不在肉身,卻是在元神真身處,損耗極大。伸手蓋上其天台,為其渡真氣,結界自然包裹著兩人。太上老君搖搖頭,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出去了。
這幾日久魃將他這太上宮的丹藥吃得差不多了,卻絲毫不見起色,一直也只是在用藥吊著那口氣,就等著夜珩君歸來想辦法。
半日過去,夜蔓延在整個房中,不遠處的木墩桌子上的紅燭,自己燃燒起來,濃烈的色調,燁燁生輝,與房中死氣沉沉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
夜珩君收掌聚氣,吞吐,歸納。然而,久魃的臉色雖淡去了青白,卻並未見紅色潤澤,也依舊昏迷不醒。
“啪……”
木墩桌上的紅燭被橫掃落地,勁風不減,將不遠處的毳幔攔腰斬斷,紛紛落了一地。淡紫色的雲雨石地面,奼紫嫣紅似的,卻透著凋零的悲涼。
守在外間的太上老君,早在過了兩個時辰後,便急得團團轉,打發了一個童子去通知玉帝,得來的,卻是玉帝隨他而去的諭旨,更是心裡焦急陳雜。
如今聽得聲響,進去一看,也是呆滯了一會。小心翼翼進去,踏過鋪了半個地面的毳幔,夜珩君已在木墩凳上坐下,一手肘撐著粗糙的桌面,寬大的袖口,滑落在肘間,露出一根青蔥玉白的手臂。指腹揉著眉心,透過幾縷垂落的銀絲,隱約可見青筋跳動的頻率。
“夜珩君,您覺得如何?”長期輸送真氣,即使是靈力充沛的人,也熬不住。更何況剛剛見夜珩君臉色,除去疲憊外,還有一些陳年舊傷復發的徵兆。
“為何他還不醒?為何?”
夜珩君卻大手握拳重重的打在桌面,將桌面的紫砂壺生生震裂,卻依舊維持著那端放的姿態。
這卻是極怒了。未想到,這個小童在夜珩君這,卻是比外間流傳的,更是受寵。
夜珩君是上古天神,地位尊崇,即使是位居他這個品階的上仙,在夜珩君面前,也只能是兢兢諾諾態。
太上老君低眉順眼,不敢多言,久魃童子重傷多日,他不能為其救治,只能稍微的處理一些傷勢,砸了自己招牌,落了體面不說,在夜珩君這,更是不能說話。
“太上仙君,久魃依舊要放你這照拂著,他是傷勢本座會想辦法,你好生照料著。”
知自己失態了,穩了穩心緒,恢復慣有常態,吩咐了些注意事項,便招雲展袖而去。
☆、第六章 惹煞題
南天門固然有玉帝的人看守,但夜珩君要硬闖出去,眾人也不敢多加阻攔。所以當夜珩君離開太上宮前,派了個小童去單靈宮告知靈雪因,他有事外出,今日應當不會殿休息了,隨後便直接出了天庭。
守衛來報時,瓏御清正在殿中練字,一個個蒼勁有力、霸氣斐然的毛筆字躍然紙上,上好的玄真鎮石,泛著瑩瑩的青白之光,輝映著白紙上幾個金黃泛紅的大字,有種說不出的別緻。
“哦?出去了?又說是去何處嗎?”
洋洋灑灑筆鋒流暢的字型,聽到守衛通報的內容後,稍微的停滯,一點多餘的金黃墨跡,留在了尾鋒處,壞了整個橫條。瓏御清也只是一滯,隨後沾墨,提袖,落筆,如龍飛鳳舞,大氣磅礴,聲音也是冷清威嚴的。
“沒,屬下不敢多問。”
守衛低著頭,聲音卻是洪亮。仙界位階雖不是極其森嚴,但有眼見的,都不會得罪那些資歷極老的上仙,更何況是唯几几個的上古天神。
不敢問。好一個不敢問,以那人的身份,即使是他,本也是該戰戰兢兢不敢多過問他的行蹤的,只是從何時起,這種限制他的行動的做法,早已成了習慣,刻入了骨髓?
“知道了,下去吧!”
揮退那守衛,早已沒了心情,扔下天山雪狐毛亳,濺了一桌的金黃墨跡,汙了一張筆勁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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