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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族人民都有了個大致的印象,然,對這一群奇裝異服的漢子卻一無所知,只有一點是明確的——他們並非中原人士,乃是少數民族中的少數。
事情更加耐人尋味,校尉伏低身體,眼睛裡透著熱光。
當對方終於在十米之外停下之時,兩方的領隊互相上前,又密謀了些什麼——距離太遠聽不清,以至於校尉他們聽不清。
之後便見駝隊首領一揮手,他的人從駱駝背上的小籠屜裡拖出一個人形來,仔細一看,果真是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那女子百般掙扎,被硬揪著丟到馬隊首領腳下。
馬隊首領摸下巴歪著腦袋打量一番,然後又蹲下去摸女子的臉蛋啊頭髮啊,態度很玩味地在驗貨,最後索性拔出塞住女子嘴巴的布團,一聲驚慌的女高音飄蕩在沙漠上空——“救命啊~~~”
兩隊人馬都紛紛笑了,彷彿很欣賞女人驚恐掙扎的狀態。
然,那駝隊的首領卻低罵一聲,一抬手,他那一方的人立刻靜下來,對方也隨即意識到不對。
首領側耳聽了聽,腦袋漸漸向可疑的方向歪過去,正是青年校尉他們藏身的斷垣。
而校尉他們正設法安撫那被剛剛的尖叫驚嚇了的馬匹,馬兒不安地踢踏著,不時打著噴嚏。
而駝隊和馬隊都發現了這裡可能有人的事實,紛紛抽刀提槍就要殺上來。
然,在此之前,藏身之人竟主動獻身了。
事後很多年,當場的許多人仍舊記得青年校尉那挺身而出的英姿。
他是突然出現在城牆之上的,想必是用了某種功夫,或者僅僅是野生的本能,總之他一躍跳上牆頭,用低沉而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聲音朗聲道:“吾乃中央帝國西北集團軍鐵騎營,奉上峰命令往葉碎執行軍令,低調行軍不為擾民,爾等且自退散。”
大風將他的聲音無限地吹散擴大開去,那莊嚴神聖不可侵犯的宣告彷彿撒滿天地洪荒,不明武裝分子被震驚了。
他們握著武器不敢上前。
最先說話的反而是那被販賣的女子,她大聲叫道:“救我!我是蘭樓城主的女兒,救我我爹必有……”話未說完便被重又塞上布帕。
那駝隊的成員彷彿對校尉他們十分憎恨,BIAJIBIAJI地用奇怪的語言對首領說著啥,即便不知道具體內容,從他們的眼神和神態上看,大概是“頭兒,別跟他們廢話,乾死他們滅口吧!”
然,那首領深深地看著校尉,又抬手製止了手下的激憤。
而馬隊的首領則神情嚴肅地用帶有地方口音的官話喊道:“吾等乃大孔雀城城主帳下人,此次乃是奉少主之命接著女子回去,和中央軍井水不犯河水。各位輕便。”他並不因為校尉他們官兵的身份而恭敬起來,實在是因為天高皇帝遠,帝國為了用最少的代價穩定西北邊陲就要用孔雀城這樣的城邦國,故,孔雀城人民並不以屬國自居。
而校尉他們撞破了一樁不甚光明的人口買賣,本來憑藉著自己官方的身份可以執一下法啥的,然,在這化外之地,以五人血肉之軀對抗十數人兇惡的武裝,並沒有勝算,因此,對他們來說此刻最明智的策略是——一邊裝B一邊裝傻,撤!
校尉他們的人從殘垣中現身,他們表情嚴肅,各自牽著自己的馬匹,走下緩坡,從手都放在武器上的馬隊和駝隊成員附近路過,打算按照本來的預定繼續趕路了。
那姑娘就被押著跪在地上,口不能言,嗚嗚噎噎,對每一個人投以求助的目光,又眼見著這幾個和她操同一種語言的國人木然而去,她眼裡的希望變成了絕望,凝成淚一顆顆落下。
在她那模糊的視野裡,一個偉岸的身影定格了,那校尉走了數丈之地,卻停下腳步,他的下屬對他低聲道:“大人,不可意氣用事!我們此行是有重要使命的,要以大局為重……”
校尉道:“對不起。”將韁繩交給屬下,決然轉身,又走了回去。
駝隊和馬隊本來略松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緊張地注視著這個外來人口。
校尉邊走邊把手按在刀把上,沉聲道:“你們,放開那姑娘。”
駝隊的刺麵人提到就要砍上去,然,被他的老大一把攔住,狠聲罵了句,老實了,然,仍舊刻骨仇恨地盯著校尉。
馬隊人馬最多,首領不服略一示意屬下,當下就有兩個提槍刺過去,要命的打法。
然,那校尉也做好了充分的戰鬥準備,手腕一翻,步伐未停,從那甲乙二人身邊路過之後,二人才發現自己的槍桿子紛紛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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