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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裡之外,蘭樓城中央集團軍大營,另有一人以同樣的角度瞭望著藍天飛鳥,他偉岸的身軀看上去是那麼地驍勇善戰,那麼地堅定執著!他就是西北軍一個普通的將領——瀨叔汾。
稍晚一些時候,瀨叔汾將裝著兩隻鳴叫得十分好聽的美麗夜鶯的鳥籠子交給信使,道:“告訴我爹和道士伯伯,我再有一個月便會隨軍班師回京,毋念;這個鳥是給我妹妹慕白的。”
34、番外——經典愛情故事是怎樣的?1 。。。
古道,西風,葉孤城
葉孤城,不是一個人。
葉孤城,是座城池。
葉孤城,是座死的城池,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裡水源枯竭,人民離散,傳說,他已荒廢千年。葉孤城,如他的名字那般——一葉孤城絕世獨立。
從葉孤城上路,跟隨駝隊悠閒無虞的步伐向東走三天三夜便出了這大漠,再往東三百里便是帝國西北第一大城蘭樓,而從此地向西南二百里則是當年西北屯兵的重鎮葉碎。葉孤城在這些巍巍大城之外的某地無言地枯萎著,正如這沙漠中的胡楊林,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倒後千年不朽,葉孤城沙色的殘垣斷壁中海殘存著昔日繁華富庶的記憶。
然而若說葉孤城完全地滅絕人跡並不正確,事實上這裡仍舊有一口鹹水井,雖不足以為人喝,然,橫跨大陸商隊必備之沙漠地圖上仍舊標註此處為飲牲畜之地,偶爾,清揚的駝鈴聲也會由遠及近由近及遠,年復一年,歲月安好,如此千年。
連綿廣袤的沙海里出現一隊淄衣人馬,一行五人,在沙漠中以不同尋常的速度縱馬奔跑著。
在這樣的沙海中,騎馬並狂奔的就只有兩種人——官兵鐵騎或者魔教鐵騎。(其實還有別的可能性,比如孔雀城的悍匪啥的,此處乃為了裝酷B而採用的修辭手法,同例“南三北狗”。)
此時已是入冬,即便是沙漠也只有紫外線比較強烈而已,這一行人的黑衣之外更是套了毛皮馬甲毛領毛帽子啥的,都是黑色,且身形魁偉,在馬背上跑起來大風烈烈,毛團都昂揚著,看著很DIAO啥的。
這一行人馬不停蹄,在翻上沙丘又翻下沙丘,上下翻飛地直至葉孤城才勒緊韁繩,只聽怒馬嘶鳴,傲嬌著停下了。
五個人訓練有素,只見他們極幹練地將馬帶到飲牲口點,放心大膽地讓這些畜生們補充失去的水分,而趁這個空蕩他們也摘下各自系在腰間的羊皮水袋,小口小口地滋潤起自己拿乾涸的喉嚨。
略微喘息之後,其中一個年輕人用低沉的聲音道:“弟兄們加把勁,天黑之前我們務必要到達五十里外的孔雀城,接下來的路必定不好走。”
他既說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話,甚至還帶點京城腔調,看來這幾人多半是帝國西北鐵騎了,而這說話之人就是個頭目。
果真,另一人附和道:“校尉大人,弟兄們能跟著你幹活心裡都敞亮著呢,沒說的,你讓幹啥就幹啥!”
那青年校尉沉聲道:“此次我們從葉碎去蘭樓聯絡撤兵事宜,關係重大,不可大意。”
一行人紛紛抱拳遵命啥的。
突然,那青年濃眉一皺,耳朵微微動了動,制止住自己的弟兄,低聲道:“有人來了,不知道什麼來頭,弟兄們,就地掩護!”
這些人跟著校尉一些日子後對他過人的膽識和超凡的武藝都十分信賴,俗話說:跟著校尉走,頓頓有啤酒啥的。
於是,剩下四人不敢大意,牽起自己的馬匹躲進葉孤城的殘垣之內,離飲馬處一段距離居高臨下地伏擊觀察。
一炷香時間之後,東方的沙丘之上果真來了幾匹駱駝,以不滿的速度小腹奔跑著,(不知道是人有意為之,還是駱駝渴了找水喝。)
然,這還不算完,幾乎同一時間,西邊的地平線上也出現了一小隊人馬,十來個人,七八杆槍,也都穿了些毛皮披掛,毛團也紛紛昂揚著。
校尉的副手用眼神諮詢著領導,在這千古洪荒之地,這兩隊人有備而來,看來事情不簡單,是走私?是火併?還是狙擊?
一切都透著蹊蹺。
青年校尉十分沉著,示意手下靜觀其變。
那駝隊先到了飲水井,好整以暇地等著另一方的到來。
只見馬上之人俱彪悍,有的頭巾遮面只露出眼睛;有的露著一腦袋的刺青,上面沒有頭髮;有的留個陰陽頭;有的光著半個膀子,也不管天寒地凍的,不知道他火力到底有多壯。
這幫人的來路十分不明,校尉他們在西域也呆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