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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焚殺了顧氏夫婦,你們這記性也當真是太好!哦,我倒是忘了,畜生記性都差,失禮失禮。”
易曉蓉暴跳如雷,呼呼喘氣說不出話來,趁著又一記閃電,揚起馬鞭便趕馬衝了過來,手中已經提上了雪亮的長劍。
梁宣垂眸看了眼慕容澤,倏爾牽起嘴角笑得清淺,輕快地答道,“還有我們這一對當然得算,只不過這一次,我定然不會再讓你們得手。”
說罷,在一眾驚恐震驚的眼神之中,縱步從馬上躍起,輕點馬背借力上彈,一個縱身便摟著慕容澤跳入了身後的絕壁。
*注:摘自《金匱要略》
作者有話要說:
夫夫雙雙把崖跳麼?其實我打算氣壯山河來一發的,但是一旦腦補了少主那樣兒,就有點軟╮( ̄▽ ̄〃)╭
第28章 二十八、少主很憂慮(七)
慕容澤幽幽轉醒時,天光早已大亮。
他輕輕抬起胳膊用手背微微遮住有些刺眼的光線,閉上眼緩了緩方才徐徐睜開。
環顧一番便確定此處該是一間農家小舍,草屋不大卻意外地整潔乾淨,可見女主人極為勤勞細心,裡屋同堂屋之間只有一道藍底碎花的粗布草草隔開,不算大的窗戶糊著厚厚的油紙,屋裡並不寒涼。
慕容澤微微動了動作勢起身,頓時便察覺到肩頭鈍痛,當即渾身僵住,不覺屏住呼吸慢慢躺了回去。
垂眸看去,肩頭的傷口儘管粗魯好歹是清理過,尋不到乾淨的紗布,便湊合著用舊衣服上扯下的布條暫時包紮起來。
在這不當心的一番動作之下,肩頭驀然又是感到些許濡溼,慕容澤懊惱地微微皺眉,不得不放鬆全身的力氣,平躺在床上唉聲嘆氣。
心思迴轉之間,方才詫異地察覺到不妥之處。
不算厚重的棉被內,他竟是光著身子的!
來不及愕然,那道粗布簾子已被人掀起,慕容澤一臉驚悚地抬眸瞪過去,便見一位徐娘大嫂面帶淺笑地閃身進來,懷裡尚自抱著一捆似是剛及砍來的柴火。
她打眼瞧見慕容澤竟是清醒過來,當即大喜,衝著外頭大喊道,“娃他爹,這人醒了!”
話音一出,慕容澤心頭便是一顫,隨即就見一個獵戶裝扮的大哥登登地鑽進來,死盯著他面無表情的一通瞅,唬得慕容澤不由屏息凝神,不敢輕舉妄動。
怪異的肅靜堅持不懈地蔓延著,那人的眼光著實詭異而深不見底,慕容澤被子裡的雙手不由握緊,心跳也是越發加快。
“啊!你醒啦!”
獵戶大哥發出了一道意外憨厚驚訝的大叫,慕容澤顯然被嚇到,渾身幾不可察地顫了顫,待那口涼氣徹底被他不動聲色地隱去後,方才反應過來這人話中之意。
慕容澤兀自愕然著,那位大嫂卻是一巴掌拍在獵戶大哥雄壯的後背之上,大大咧咧地罵道,“我都說人醒了,你卻是不信,你瞧瞧你,都嚇著人了!不好意思啊,他這人就這點不好,一驚一乍的。”
這是一驚一乍?這分明就是反應遲鈍好麼!
可好歹是他二人救了他,如此不禮貌的話自當不能口無遮攔隨便亂說,慕容澤輕輕搖了搖頭,一張嘴這才發現嗓子啞得出奇。
他咳嗽了好幾聲,清清嗓子,可依舊如此,聲音嘶啞模糊,說得快些便聽不清一字一語。
那位大嫂將手裡的柴火整齊地碼到一旁,填了幾根到火爐之中,安慰道,“不礙事,只是染了些風寒,吃些藥過幾日便可恢復。”
慕容澤心煩意燥地頻頻皺眉,一手捂著自己的喉嚨,一臉焦慮不安,腦海中卻是陡然閃過樑宣的身影,當即急切問道,“和我一起那人呢?”
大嫂聽不清楚,卻是從慕容澤擔憂的神色中恍惚有所領悟,問道,“你說揹你過來那人?”
慕容澤急促點著頭,那位大嫂當即笑道,“不用擔心,他上集市買藥去了,你這傷可不輕啊!不過倒也說回來,昨夜下那樣大的雨,他竟是揹著你一步步爬進我家的!他爹一開門見不著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一低頭卻是瞧見兩個人躺在地上,可嚇到我們了!你們這是從哪兒來?怎得會弄得這樣一身傷?”
慕容澤沉默不言,面上也瞧不出任何情緒,隻眼神有些飄忽,尋不到焦點。
昨夜逃出客棧後的事,他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只隱隱想得起梁宣似乎是同他說了許多許多話,吵嚷得他睡都睡不踏實,至於其他……神志一直浮浮沉沉,有意識的時候太少,怎麼好似有聽見那人說過感謝他,卻想不起來他究竟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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