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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再沒有膽量跳開,委屈得泫然欲泣。
老大夫行醫多年,思想古板,乍聞此驚天動地之言,當即面露恐懼,腳一軟險些跌倒,虧得梁宣手快及時兜住,不然這大夫請過來不曾瞧好施季卿,倒是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慕容澤咬牙切齒地瞪著大門,待梁宣的身形一閃進來,便擲地有聲道,“給我閉嘴!”
老大夫別有深意地多看了慕容澤兩眼,似乎正對梁宣適才所言浮想翩翩,慕容澤何等敏銳,當即一道寒光射過去,老大夫被凍得渾身一哆嗦,趕忙提起醫藥箱躲到床側,仔細替施季卿診起脈來。
到底是老大夫,經驗富足,尋到幾處關鍵點揉、壓、摁、碾一番便是心中有數,胸有成竹地提起筆行筆流暢地劃了兩副藥方。
“長時間浸泡陰寒水中,導致寒氣入肺,又加之腰間有傷,這才併發了高燒不退,不礙事,這是內服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日服三次,三日便可停,這是外敷藥,傷口不要碰水,一日一換,結痂了才能停藥,你聽明白了麼?”
梁宣將兩隻魔爪從招財的肚皮上拿開,蹲在地上茫然地抬眼瞅著那仙風道骨的老大夫,問道,“哈?”
老大夫精瘦的身子不由僵住,卻是瞬間怒起,“不輕不重好歹是傷,你怎能如此不上心?真是,真是情義涼薄!”
梁宣眨了眨眼,頓時擺出一臉的委屈,三兩步撲到床上,隔著被子攬著施季卿,哭喊道,“卿卿啊,卿卿!這位大夫竟然在你我眼前質疑我們的情比金堅!快,你起來告訴他,我們究竟如何情深似海!”
慕容澤嘴角一撇,淡然起身,先是走到床邊毫不猶豫給了梁宣的後背一記大力金剛踹,再回到已經徹底石化的老大夫眼前,瞄了眼桌上的兩副藥方,淺笑道,“老先生,多謝,有勞您跑來一趟,至於診費……”
慕容澤本是抬眼去瞅梁宣,豈料卻是意外看到了門外站過來的冬兒,便毫不客氣地接道,“診費還要繼續有勞您去找櫃檯上的老闆娘拿,”然後狡黠的目光便投向了冬兒,開口卻有些遲疑,“額……”
冬兒恍然,當即垂首道,“奴婢冬兒。”
慕容澤微微頷首,道,“冬兒,好生送大夫回去。”
冬兒領命,便拖著尚自凌亂的大夫離開了廂房。
慕容澤將門掩好,抱著不敢亂動的招財,步伐愜意閒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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