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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是你能亂碰的?”
慕容澤泡在水裡的雙手陡然攥緊,抿著嘴一言未發,目光深沉而幽怨。
梁宣未及察覺,反倒是顛顛地跑過去,異常認真地詢問道,“澤兒,你說這人發燒了,該怎麼才能讓他舒服些呢?”
慕容澤不動聲色地緩緩吐出心口那股怨氣,望著梁宣近在咫尺的雙眸,澹然道,“我不是大夫。”
梁宣不滿地問道,“你都不曾發過燒麼?”
慕容澤不由反問,“你就不曾發過燒?”
梁宣仔細想了想,認真嚴肅地搖著頭,“當真從未有過。”
慕容澤頓了頓,突然微微揚起嘴角,笑道,“看來,笨蛋當真是頭腦簡單,身體強健而百毒不侵。”
梁宣似是這才真真切切地反應過來,他的澤兒正在沐浴之中。
不同於上一次的狼狽和凌亂,此時的他縱是為氤氳霧氣所環繞,竟仍舊強烈地透出一股令人無法直視的高貴之氣。
搭在木桶沿上的胳膊修長白淨,因為右肩的傷口,右手只能垂在水中,額角蒸出來的汗水順著細長的脖頸一路滑向了鎖骨攏起來的骨窩,等待更多的汗水聚集之後,溢滿而出,流過滑膩的胸膛,滴入水中。
不可否認,光是這具身體便擁有了蠱惑人心的力量,美麗得不似人間之物。
梁宣嚥了咽口水,覺得莫名有些口乾舌燥,他艱難地將自己的目光從慕容澤胸前誘人的兩點殷紅上挪開,一抬眼,恰好瞧見那張絕美容顏上綻放的嫣然一笑,輪廓優美的朱唇宛如石榴般煥發著勾人的光彩,梁宣驀然想起昨夜的親密,心頭一跳,慌亂地移開了目光。
磕磕巴巴而毫無力度地反駁道,“誰、誰、誰是笨蛋?你、你、你說誰呢!”
慕容澤瞧著突然便是兵荒馬亂起來的梁宣,著實已經沒有那多餘的心力再去猜測他這又是撞了甚邪,頭疼地揉著眉骨,幾近無奈道,“把我的衣服拿來。”
待慕容澤整整齊齊穿戴完畢,梁宣才覺得心頭那塊沉重的大石終於得以挪開,一時輕鬆得能跳起來三尺,繼續虛心求教,“澤兒可是想到何好辦法?”
慕容澤坐在床側,聞言扭頭斜睨了他一眼,道,“我說了我不是大夫,若不想他儘快見到鬼,我奉勸你還是及早請大夫來為好。”
嘴上說得冷漠,一隻手卻已經輕柔地撫上了施季卿的心口,溫柔地一下一下拍著,柔聲道,“不痛不痛,拍拍便會不痛的。”
梁宣滿目詫異地盯著慕容澤留給他的後背,不可思議得心臟都跟著顫了顫。
可愛成這樣太犯規了好麼!
梁宣不由咬著指甲,撒嬌似的說道,“澤兒~~宣宣也要拍拍,反正卿卿昏迷了,也是聽不見的,我替他受了,好麼好麼?”
慕容澤面色不由發紅,他小來一發燒孃親便會這樣拍著他的心口哄他,效果自然奇佳,可他怎得就該死地忘了,眼前這人根本就已經昏迷了!
他能聽見就真的要見鬼了!
梁宣這不要臉的竟然還膽敢這樣放肆,慕容澤不由惱羞成怒,道,“還不去請大夫!”
梁宣站定不動,緊緊抿著嘴,卻依舊笑得花枝亂顫,肩膀不停聳動著,看著就來氣,明亮的大眼牢牢鎖定面紅耳赤的慕容澤,覺得他整個人都像是一顆熟透的紅櫻桃,可口美味得惹人垂涎。
灼熱的視線最終是被飽含慕容澤沖天怒氣的一個枕頭打斷,梁宣慌不迭地舉起手護住自己的臉,趁著慕容澤手裡又拾起的茶杯尚未出手,逃命似的飛奔出了房間。
慕容澤氣呼呼地站在門前,直到那矯兔般的身形消失在眼前,才面色深沉地掩上門,徐徐走到床邊,凝視著昏迷的施季卿,眸光流轉,變幻難測。
似乎是能感應到那沉重而複雜的目光,施季卿不適地擰起眉,意味不明地呻|吟了幾聲。
慕容澤看了好半晌,才傲然地撇了撇嘴,低聲道,“哼,也就一張臉尚能入目。”
話說半天,施季卿自然不可能應聲,慕容澤自顧自和昏迷之人對峙著,頓時也是頗為自己的言行感到無語,深沉地嘆了口氣,復又坐回到床邊,猶豫再三,最終仍是伸出玉手,輕拍之下自然而然便呢喃著,“不痛不痛,拍一拍便不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鏘鏘鏘鏘!誰回來了!!我們卿卿!!真是暌違已久哇。。。
哎,咳嗽好難受,爺也好想澤兒拍拍~~(☆▽☆)
第36章 三十六、少主很沒譜(五)
也不知是施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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