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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能殺他,以後你要是再違揹我的命令,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安振遠走到穹的身邊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揚起頭面對這自己,一邊是豔若桃李的狐媚容,一邊卻是痂痕交錯的羅剎貌,安振遠看著穹左臉蛋上乾硬不平的毒痂痕跡,眼神裡含了些惱怒的意味。
那小東西下手還真狠,自己都捨不得弄壞一點的臉,他居然用毒液潑上去,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來。
“穹……不敢了……”
感覺安振遠的手指順著自己的喉結向下滑動,穹的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臉都已經變成了這樣他還會碰自己,他明明是十分厭惡醜陋的東西的啊!
穹很清楚的知道,安振遠對服侍他的人有多麼挑剔,不論是多得他寵愛的姬妾,哪怕只是讓他看到了一點瑕疵,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捨棄,自己剛剛毀容的時候,他也是厭惡的甩手就走,為什麼現在又會對自己做這種事!
“你只是嘴上說不敢,再有機會,你還是一樣會動手。”
安振遠按過穹的頭讓他有傷的左臉埋在手臂上,只露出依舊完美惑人的右半臉來,然後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喘息的越來越低沉,樣子也越來越勾魂的穹,放任他被慾望所折磨。
“……”
穹聞言不再回答,蒙在黑布中眼眸滿是深沉的冷色,反正他說什麼都沒用了,安振遠是他的主人,想要怎麼對他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承受。
“他能在你手下逃出生天,倒也夠格做我的繼承人了……”
安振遠走回桌旁隨意的翻了翻桌上的一些密報,那些是安辰逃離安家到現在的情況,他的頭腦和手段惹起安振遠的興趣,雖然安振遠從沒在意過子嗣的問題,但是既然安辰有這個才能,他也不妨重用一下。
而且有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外甥都像舅舅,自己的兒子倒是越長越像穹了。
“既然和薩族往來的信物證明不是被安辰偷走的,那麼就暫時放他在外面呆一陣子,如果他能從明陽手裡活下來,那麼事成之後,我就正式賜他族名,你不許再對他出手了。”
如果不能就算了,他想留下血脈很容易,需要的時候再培養就是了。
“……是。”
穹嘴上虛弱的應著,心情卻意外的好轉了些,安辰是不會為了權勢而受人擺佈的,他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穹早就發現了那個探子的身份,於是故意洩露了安振遠的秘密給她知道,讓她偷到了安振遠同薩族人來往的書信和信物證明,然後趁著那個探子在府裡隱藏起來的機會,將事情推到安辰的身上,以保證追殺安辰的人不敢取安辰的性命,而那個探子也一直在穹的監視之下,不讓她有機會把訊息傳出去誤了安辰的事,直到安辰安全的進京了,穹才讓人殺了那個探子奪回東西,使得安振遠沒興趣繼續追捕安辰。
穹為安辰所做的遠不止這些,可他從不後悔,為了那個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等到藥效過了,去我房裡等。”
安振遠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密室,將身中烈性媚藥的穹一個人扔在了這個密閉的石室之中。
“啊……”
穹差一點開口求安振遠留下,但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穹從小就懼怕密閉的狹小空間,這個安振遠是知道的,現在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裡,那就是以此來懲罰他了。
穹現在內力被制,要藥效過了才能恢復,心底深處泛出來的懼意不是理智可以壓制的,在加上身體上的折磨,穹終於忍受不住開始在椅子上掙扎了起來,口中溢位嗚咽般的喘息……救我。
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王爺,安插在安郡王府的密諜,已經確認她死了……”
韓朝將手中的西北密報放到蕭沐曜的桌上,語帶恭敬的稟報著,向蕭沐曜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蕭沐曜掌管一切對外族的事宜,自然時刻注意著那些和外族相交之地的貴族們,安郡王是西北勢力最大的貴族,朝中自然會派出些監視的人,韓朝手下的人就有一個是以侍妾的身份留在安郡王身邊的,憑著她的美貌和手段倒是頗為得寵的一個,年前的時候傳出訊息說發現了安郡王府的一個大秘密,之後不久王府就外鬆內緊的戒嚴了,她再也沒有訊息傳出來,前一陣子有其他的密諜傳出訊息,說她因為惹惱了明陽郡主被投了井,但詳情無人得知。
韓朝是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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