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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反而去那樣傷害激怒他。
“舅舅他因為相貌……一直在被安郡王侵犯。”
安辰從未當安振遠是他的父親,他們甚至沒有見過幾次面,若說安辰對那個安家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那就是對明陽郡主的恨,可是在他沒有能力去報仇之前,對這個人的恨意他也會一併埋藏起來的。
“安郡王好男色?”
這個訊息倒是讓凌青哲有些驚訝了,據他所知,那個安振遠妻妾美婢成群,卻從未沾染過男色,身邊連個俊侍美童都沒有,難道這個穹還是例外不成?
腦海中浮現出穹那張蠱惑人心的臉,凌青哲心想也許還真有這個可能。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舅舅身上經常是帶著傷的。”
安辰小時候曾經見過,穹一個人躲起來恐懼的發抖的樣子,而他當時犯傻一樣的跑過去抱他,卻被穹打的遍體鱗傷,讓孃親抱著他哭了很長時間。
“你想救他嗎?”
安辰這樣波瀾不驚的語調讓凌青哲微微蹙起了眉,這樣的安辰顯得太冷漠太絕然,這讓凌青哲不太適應。
“不,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關係。”
對於穹,安辰恨不起來也愛不起來,或者該說,除了凌青哲,安辰對其他的人事物都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了,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裡,他的冷心冷情已經不可能再改變了。
“他們的事,也都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安辰……”
安辰的樣子讓凌青哲心裡有些許的不安,但感覺到安辰握著自己的手正在不斷收緊,人也更往自己懷裡靠了靠,凌青哲反倒釋然了。
這就意味著安辰是隻屬於他一個人,這樣再好不過了。
“穹上次說你拿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凌青哲一直很介意穹所說那個東西,能讓安家那樣不擇手段的想要從安辰身上搶回,卻又不敢傷他性命。
“沒有,我沒有拿走任何東西,那是穹為了騙他們才說的。”
安辰這時睜開了眼睛,讓凌青哲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真誠,他真的沒有拿走安家的任何東西,連那枚做為信物的飛刀還是在最後的時刻穹才交給他的。
“那就是穹藉著他們的弱點設的計。”
是穹為了讓安辰能夠活著逃到京城而用的計謀吧,否則以七劫樓的實力,安辰一個人是不可能逃過他們的追殺的。
那麼那一次他在林中對自己所說話,也就不是威脅,而是在試探能不能將安辰交給自己嗎?
想到這裡,凌青哲心裡有些為那個妖孽般的男人惋惜,若不是落在了安郡王的手上,那個男人不知道該是一個怎樣出色的人物呢。
“安辰……”
抽出被安辰緊握的手輕輕的抬起他的下巴,凌青哲在安辰那雙微露疑惑的杏眼注視下,輕笑著低頭吻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有我。”
而安辰的回應,則是主動尋上了他的唇……
只是,安辰想要捨棄過去的一切,從頭開始屬於自己的生活,真的那麼容易嗎?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我這麼多考試,我恨畢業~~淚奔
懲罰
迦麟國西北部,安郡王府的一間密室內,渾身□的穹雙手被縛著吊起在頭頂,雙腿以開啟的姿勢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得穹那光潔白嫩的股間,毫無遮攔的暴露在坐在對面桌旁的男人面前,前端腫脹的慾望被銀色的扣環緊緊鎖住,身後含著一串玉珠的玫紅色的□正難耐的顫動著,顯然正受著什麼讓它無法忽視的折磨。
“居然有膽違揹我的命令,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安振遠放下了手中的密報,語氣冷然的說著,可是他看著穹的目光卻透出了同語氣極不相符的火熱,充滿了強烈的慾望。只是此時被蒙起了雙眼的穹是看不到的。
“呼……呼……”
側低著頭的穹緊抿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還是洩露了他的難耐,被珠子撐開的那裡奇癢無比,穹就是武功再高也無法用在這方面,更何況他現在內力被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強忍住不去擺動腰摩擦珠子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不會開口去向安振遠求饒的,這是他能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點尊嚴,如果是安振遠強迫或是命令,那麼穹不會也無法反抗,但要是讓他主動去求安振遠上他,那麼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知道你恨安辰,恨他毀了你的臉,但是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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