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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善保,又後悔聽了馮善保的主意,將此秘密告之有意套取霍嬗身世的平陽公主。此時,一切晚矣。
嫵歌與馮善保,以及二人的族親被秘密處死,一塊草蓆,便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不聞畏死之人哀號的哭聲,劉徹在宣室殿靠牆頹然而坐。眼裡,是那火紅的身影,他身邊,是那略顯安靜的孩子,大睜著天真的雙眼。
“朕的子崱��褂須薜逆傭��疾輝諏恕��碧熳餘��陀鎩�
心灰意冷的北堂勳湊請天子,辭去軍職,入駐茂陵邑,為驃騎將軍守墓。
忠實的北堂勳走了,帶著自己的兒子,終身未再返回長安。
第一世完
作者有話要說:好累啊,很多地方,語不達意,等有時間葉子再修文了,感謝大家的支援。第二世很快就會開,再次鞠躬。
74
74、緣起緣散 一 。。。
渾渾噩噩中,一夢初醒,當霍去病聚攏起散亂的意識,才發現風雲變換,早已不復昔日顏色。原來,很多東西都發生了改變,本以為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如今睜眼才明白,當年的金戈鐵馬早已遠去,曾經盛極一時的大漢天朝,此時已是江河日下,岌岌可危。用了很久,他才適應自己今天的身份,現在,他叫曹植,不再是當年叱吒風雲的大司馬、驃騎將軍了。
對於身份的改變,頗是無奈。曾經逐馬漠北英姿勃發的人兒,如今羅衣裹身,滿口詩詞歌賦,再無縱馬疆場的機會。儘管,他如今的父親曹操也曾給予這個機會,但還是莫名地因酗酒不醒而失去良機。雖然,最後他得知這不過是長兄曹丕獲取軍權而耍的手段,然良機已失,再無複用的機會。
東漢末年,一代梟雄曹操之子曹丕與曹植展開了持久的世子之爭。
伺候在曹植身邊的人都知道,那欲以幼代長的流言有多麼荒謬,因為他們的主子,壓根就沒有當世子的想法。才華橫溢的曹植,無非不想沉迷歌賦中,有意軍中建立功業,不想此意被誤解為曹植欲奪軍權。流言之可怕,世人皆知,儘管曹植命人大門緊閉,卻如何也阻擋不住源源不斷傳入耳中的那些厥詞。罷了,既是如此,那就飲酒取樂,安享太平就是。
曹植的消沉被傳作是爭世子失利的緣故,然無人得知,那醉生夢死之人心底,有一片地方,藏著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那是他的傷,他的痛。
驚聞曹丕前來拜訪,曹植無聲冷笑,多麼可笑,無非做給外人看,這就是所謂的手足情深而已。
來人冠帶整齊,步履匆匆,一見衣袍不整的曹植,悄然皺眉。奪下他手中青爵,低聲斥道:“你不能再喝了,這副樣子,成何體統?”
曹植眼神一滯,愣了愣,揚起嘴角,“看不過是麼?既是看不過,那就任我離開,我自當尋個無人之處,了此殘生。”
“植,你醒醒!”曹丕搖著這醉意漸重之人的肩膀,“植,衝已經死了。他福薄,這是天意,你怎可因此事,抑鬱心中,冷落父親與大哥呢?”
“死了。”曹植低喃,忽然縱聲大笑,“衝死了,他為何會死?福薄,這就是答案麼?告訴我,告訴我……”
曹丕暗自嘆息,父親一直寵愛三弟曹植與幼弟曹衝,並有意立曹衝為傳人。承認自己嫉妒曹衝,但曹丕從不願為難曹植,因為,埋在心底的那個身影,他知道,曹植就是他。面對曹植幾近瘋狂地質問,曹丕扶住搖搖欲墜的人,柔聲道:“植,別這樣,那件事,不能怪父親心狠。想那華佗,竟然要剖開父親的頭顱,這等事,父親豈能不嚴懲?”
拂開曹丕扶著自己的手,曹植搖搖晃晃地、這次竟然端起酒壺,抿抿嘴,發問:“衝自幼腸疾嚴重,需華佗的藥方可度日,你可知,殺了華佗,就等於要了衝的命。你敢對天立誓,力主父親誅殺華佗,不是借刀殺人?”
面對曹植最後的聲色俱厲,曹丕劈手搶了他手中的酒壺,將人撲倒,陰鬱地道:“植,我已經忍了很久。衝的事情,我也難過,為人子女,怎可不顧及父親的安危。”手,拂上呆呆望向自己的人白皙溫潤的臉頰,曹丕語氣一下柔和起來,“植,大哥其實從未針對過你,你想做世子,大哥可以不再角逐,只是,忘了衝可好?”
“忘了衝,忘了衝……”曹植重複著,心裡卻在滴血,如何能忘了衝,那是我的嬗兒,苦命的嬗兒。
曹植酩酊大醉,神智不清,但身體異樣的難受還是令他非常不滿,口中胡亂咆哮著。伺候的下人早被大公子曹丕支走,因此室內發生了什麼無人得知。曹丕動作一陣,釋放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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