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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是麼?霍去病心中一酸。那道封三王的上疏,我已經呈了上去,娘啊,你為何仍不肯露面?
衛青帶衛伉前來探望時,正看到北堂勳往外送御醫。
心下一緊,衛青揮手製止欲行禮的人,問道:“如何,很嚴重麼?”
北堂勳低頭,“回大將軍,正是。”
“前面帶路。”衛青扯了一把眼睛正瞄著遠處一個女僕的衛伉,跟著北堂勳匆匆往裡走。
室內,蘇若正用帕子浸了熱水,為床榻上的人擦拭前額。見衛青進來,女人稍顯慌亂。
“去病,你這是怎麼了,一下清減如此?”一陣子不見,衛青如何也不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外甥。
“沒什麼,舅父不必擔心。”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衛伉,霍去病淡淡開口。
衛青斥道:“胡說!看這臉色,這病勢可不輕。”
霍去病微微一笑,“舅父多慮了,甥兒確實無礙。就是這幾天天氣不好未出門,有些憋悶,用不了幾日,就會好。”轉頭吩咐蘇若,“快些去備酒菜,好好招待舅父。”
“你……”衛青不知如何是好。
霍去病的頭疾發作了,病勢很猛,隔三差五,冠軍侯府便會請御醫過府問診。
陳庭小心地將這個訊息告訴天子,悄悄觀察著天子的反應。“陛下,你看這……”
劉徹執筆的手一瞬頓住,緩緩將硃筆放下,問道:“很嚴重?”
“是,陛下。”陳庭躬身。
“為朕換常服。”劉徹的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次見到霍去病的樣子,天子暗暗心驚,看來陳庭所言不虛。
劉徹問了句幾乎和衛青很接近的話,霍去病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天子不由嘆氣。君臣很久不曾說話,很晚的時候,天子要離開時,忽然說:“子崱��〉焦�鍶綰危俊�
“什麼?”
劉徹一下笑了,解釋道:“別多想,朕不過是覺得在宮裡,有朕作陪,你也許會好的快些。在宮裡,傳召御醫也方便。”
“……”霍去病怔住。
“怎麼,覺得有辱你驃騎將軍的威名嗎?”
“不敢,陛下。”霍去病下了床榻,清瘦的身軀在天子面前慢慢跪了下去。
扯了扯嘴角,劉徹無言以對。
“一會,著御醫為他備盅補藥吧,看他那樣子,朕著實心痛。”劉徹說。
“遵旨。”陳庭聽天子如此吩咐,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
攆車上,劉徹一手撐頭,一手拿出一片寸許大的小木牌。那是早上,他見那個人時,那人遞給他的。那個生活在陰暗中,替天子暗查各種是非的人,這次覆命時,只帶給天子一塊木牌。木牌上,是一個伉字。
握了握拳,劉徹心道,子崱��荼芊繽返牡覽砟憧啥�矗�
得到天子的旨意,御醫很快準備好補藥。他們這一陣多有往冠軍侯府走動,對其病情也很瞭解,因此當天子旨意一到,他們很快便配好藥材,把藥煎了。天子賜補藥,那是天大的恩寵,誰說驃騎將軍失寵了,御醫如是說。
那代表天子心意的補藥,被小內侍放於食盒內。小內侍除了護送補藥外,還有另一個任務,把琅琊交給他的絹帛仔細收好,這是天子命其帶給冠軍侯的東西。
天色已經很晚,小內侍正趕在去往冠軍侯府的路上,這時,巷道里湧出一隊人,攔住了小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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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英雄落日 。。。
啪的一聲,霍去病親自合上被風吹開的窗戶。
神色黯然,把宮裡內侍交給他的絹帛再次展開,霍去病哂笑著,“陛下,臣知道您的意思了。一塊絹帛,一盅補藥,這是您給臣的選擇。那麼,臣選擇那忠補藥,就這樣罷。陛下既已修好那個地方,臣自當先行一步,等著陛下就是。”
北堂勳徘徊在霍去病的臥房外,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但聽不真切。搓了搓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問下霍去病是不是有事,這時透過窗紗的剪影,看到裡面的人似在燈下寫著什麼。搖搖頭,北堂勳轉身離開。
天子深夜再次駕臨冠軍侯府,北堂勳很是奇怪,不過更奇怪的事是,幾次通報,霍去病均未出迎聖駕。
陳庭輕咳一聲,嗓音尖細,“冠軍侯還在忙於公務麼?”
北堂勳暗道,帶罪閉門思過,哪有公務可忙?心裡雖是這麼想,可御駕前,仍是小心謹慎地說道:“回陛下,將軍這幾日頭疾頻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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