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又氣又急。
“陛下,藥來了。”
陳庭從小太監手裡接過托盤,端到天子面前。
劉徹正要拿藥碗,霍去病道:“陛下,讓小臣自己喝吧。”
想了想,天子給陳庭遞個眼色。
一碗藥喝下去,少年頓感精神懈怠,渾身懶懶地,倒頭又睡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莫擔心,侍中近來少眠,體虛,這藥可以安神,對侍中身體有益。”
“嗯。”
“陛下,侍中的這個病,依下官看,應多出去走動比較利於恢復。”
“哦?”天子不解,“怎麼講?”
“陛下,侍中既然心境不佳,理應多出去散心,把鬱結之氣散出,病自然就可痊癒。”
“就這麼簡單?”天子顯然不信。
“回陛下,下官的意思是,藥物輔以針灸,可減輕頭痛,不思食慾等症,唯有這心病,必須要多出散心去才好。”
“嗯,有道理,朕知道了。”
天子大手一揮,兩名御醫和其他伺候的太監宮人非常識相地退出寢宮。
“子崱��烤購問攏�釒閎鞝瞬豢臁k薏皇嗆湍闥倒�矗�睦鎘惺滷鬩�嫠嘮廾礎!�
作者有話要說:霍去病生病,是有原因的。家族利益面前,他受天子寵愛是無法被大長輩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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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抗拒侍寢 。。。
依舊是那家酒肆,依舊是那個長安貴公子,唯一不同的是,去年一同飲酒的是那個膚色黝黑,就怕被老父揪耳朵的李敢,而今天陪同一起來的,則是北堂勳。
還是靠窗戶的位置,幾盤小菜,兩壇清酒。
北堂勳不似李敢那樣大咧咧,先給霍去病滿上,然後又給自己斟滿,才問:“聽說你病了,為何不好生休養,偏要出來喝酒?”他是不解,人明明病了,可接到的旨意,卻是讓他陪生病的霍去病出去散心。
“我也奇怪,是御醫說一定要多出去行走。”嘴角上揚,端起酒碗,做了個請的動作。
“呵!”北堂勳笑出聲,“你這病生的好,若是換做是我,我寧可天天這麼病著。”
“建功。”(前面提到過,北堂勳字建功)霍去病無奈,“不可如此說,我們是宿衛陛下的羽林,應時刻以陛下的安危為念,怎可貪圖自己一夕之樂。”
“你說的是,嗯,不過,你今天氣色確實不錯,看來御醫講的有道理。”
“呃?我平日也這樣,不知御醫為何一定說我抱恙在身。”
“既是御醫說的,就一定有御醫的道理。既然御醫要你好生養著,你就好好休養,總之,這樣不會錯。”
“呵呵。”
幾個月下來,霍去病頭一次感覺周身輕鬆,一點負擔也沒有。
二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呦,難得在長安見到你呀,我本想你御前伴駕,應該很‘忙’才對嘛。”
一個令霍去病聽來非常刺耳的聲音傳來,而且把‘忙’字尾音拉的很長。
北堂勳聽到衛伉的話,不自覺地皺了下眉。
見霍去病還發愣,衛伉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對北堂勳道:“我要和他說幾句話,煩勞你出去等會。”
北堂勳道:“對不住,小人是奉命陪侍中回長安,不可隨意離開。”
衛伉偏下頭,怪聲怪氣地道:“你怕我害他啊,怎麼會?我父是大將軍長平侯,他的舅父,懂了麼。我們不過是表兄弟很久未見面,想親近下,說些體己的話而已。”
霍去病擔心衛伉言語刻薄,為難北堂勳,便對他道:“我們確實很久未碰面,聊聊也好。你到外面等會,一會我們一起回去。”
北堂勳瞟了眼衛伉,這次對霍去病點點頭,轉身出去。
衛伉用眼角餘光掃眼北堂勳,輕聲道:“一個奴才,如此囂張,看來跟著陛下受寵,連奴才都不一般。”
“他是我的下屬,不是奴才。你若是有話,就直接衝我來,別妄議我的下屬。他們都是刀頭舔血混日子,很是不易。”
衛伉撩衣坐到霍去病對面,道:“你很護著他嘛。可你能如此維護一個下屬,怎就不知維護下姑母呢?”
“姨母?”霍去病一愣,“姨母怎麼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衛伉冷冷地說道:“你甘泉宮夜夜承歡,姨母都是獨自垂淚至天明。”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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