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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胡來,貧道身上穿的可是你的衣服。”
兩人在夫婦家逗留了幾日,便要去昌平縣,臨行前日,夫婦萬分不捨,又鋪張了一大桌飯菜。趁婦人炒菜,老漢從櫃子裡帶出一壺酒,神秘莫測道:“兩位公子,這個酒可了不得。”
梅堯君什麼沒見過,筷子尚在菜裡翻檢,口中道:“有何了不得?”
老漢給三人各斟上一碗,道:“這是我前些日子在縣裡酒館打的,老闆說這是用鹿茸、牛鞭啥泡的……”老漢呷上一口,笑吟吟,“呵呵呵,你們懂的,壯陽補氣……”
梅堯君和初九不明覺厲,也跟著捧起碗稍飲一口。這酒是酒肆釀的,色清而味辛甜,也算得上好酒。如此這般你一碗我一碗,就著一桌菜,竟把整壺酒都喝至罄盡。
婦人卻不勸,只一邊罵道:“明兒兩位公子還得趕路呢,喝這麼多怕要誤事。”
那雙兒女也被特意恩准上了桌,用手抓著鹽炒花生吃。曲斷把花生咬得嘎嘣脆,翻著白眼道:“兩蠢物,肯定得出事兒。”
婦人給他碗裡塞了塊魚,斥道:“沒大沒小,不許胡說。”
梅堯君和初九兩人酒量本都不算得好,如今又喝了許多,顯出醺然醉態來,吃罷飯已然是神志不清,竟勾肩搭背做哥倆好狀回了屋。
婦人站門口看他們闔上房門,總覺得心下不安,回頭看桌上坐著的曲斷,正笑得分明得意。
話說這二人喝醉了酒,卻一反常態起來了,平日裡明明互相看不對眼,此刻倒覺得對方無比親切。
互相推搡著進屋,也不知誰把門反手給闔上了。
屋裡沒點蠟燭,兩人稀裡糊塗,好不容易找到了火摺子,卻沒摸到燭臺。乾脆就著月光,在床邊坐著傻笑。
初九迷糊地說:“梅公子,貧道看你比平日好看多了。”
梅堯君打了個酒嗝,也斷斷續續道:“本公子也覺得……月黑風高,看不見道長你的臉,心中快活多了。”
初九搭上梅堯君的肩,道:“梅公子說話不厚道。”
“呸!你才不厚道……總在本公子面前逞能,壓本公子威風……我跟你說,”梅堯君在床上摸索著什麼,自然無所得,“本公子可是智勇雙全,形貌昳麗……得見本公子這種風華絕代的人物,初九道長你賺大發了……我的鏡子呢?”梅堯君向來有攬鏡自照以自戀的癖好,只是素日奔波也強壓下去了。
“梅公子說的可是當真,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許是因醉酒之緣故,梅堯君覺得渾身燥熱,偏生初九還整個人都掛他身上。他不愉,想推開初九,奈何醉酒中,竟也沒有推開,“本公子坦率純真、高山景行,怎麼會說假話……訪玉樓的添香、翠微樓的畫鵑、白屏閣的悅瀾……可都心心念念著本公子呢。”
他倆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數落過去、又將自己誇上天;君子動口亦動手,一個掛在一個身上,一個又在對方身上摸索……半盞茶之後兩人皆是衣冠不整倒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三人行
梅堯君掀開初九身上搭著的被子,把初九翻至俯臥,分開他的雙腿細細檢視了一番,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忍卒睹;又感覺自己得展雄風,可算把這一直讓他恨得牙癢癢的道士給做了。梅堯君在他身上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慰,不禁眉飛色舞起來,倒也沖淡了對初九的不滿,決定日行一善、替昏睡中的初九好好清理一下。
在熱水中浸溼巾帕,先擦大腿上的,再掰開臀瓣拭擦……梅堯君一邊擦一邊思忖著,腦子裡冒出《逍遙遊》裡的句子來:“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莫非初九當日在清微觀也吃的是西北風不成?不然怎生得這般如冰似雪。出於學術上的目的,梅堯君還伸手摸了幾把。
臀間的那處昨夜便被撕裂,折騰了一晚上便又紅又腫,梅堯君何曾照顧過人?下手自然沒輕沒重。初九本來睡得甚是安穩,被梅堯君一盤弄,活像又遭受了一遍酷刑,竟然迷迷瞪瞪地醒過來。
初九轉醒,隱約看到梅堯君對著他的屁股研究些什麼,心想這人昨天干了一夜今天不會還想接著幹吧?話說初九昨夜睡夢中尚在思考被人奸了之後應當如何自處,可惜無論是師父師兄、還是讀的那一大摞經書,都沒有能為他答疑解難的;轉念一想,既然經書和前輩都不提,想必不是因為疏忽,而是這問題本來不值一提,因此便也豁然開朗了。然而,修道者要以清心寡慾為要,而做這事分明勞心疲神,與道背馳,縱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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