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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分明醒著,聽季歸寧輕聲喚了人送來乾淨衣裳被褥。
好像又沉沉睡了,不然為何見季歸寧脫了他的溼身服再換上新的,人卻一動也懶得動呢。
再有湯藥端至唇邊,只管張嘴喝掉,腔子裡驀然就有了空處,那藥溫溫熱熱,再來幾碗也定能喝下,可偏偏沒了,翻來覆去竟似餓的般再難睡著。
入夜,房門輕開輕合,聽竹揹著身沒動,待那人上了床榻輕拿輕放地解他衣裳,才淡淡開口道,“我沒睡著。”
季歸寧怔了怔,接下來咬牙屏息似狠著多大心,三下兩下將他剝了個精光。
聽竹給他扯的頭暈目眩,剛伸手想支起身,卻被一把攔了牢牢壓住,抽抽手腳都動彈不得,只好無奈道,“我沒力氣白費。”
季歸寧不語,亦著實是無言相對。動作不停,一手捂住那語氣犀利的嘴,一手往下緊蹭著皮肉掏摸,恨不能將骨頭擠出來的力氣。
聽竹吃疼又掙不開,強擠出句話,“我不會…噝…何必用強一樣。”
季歸寧置若罔聞,手下反而更添分兇狠,拽開腿挺腰撞進去,當真用強一樣。聽竹頓時疼的把剛說過的不會忘了,四肢顫顫不由地掙扎起來。
這點戰慄般地力道自是不擋用的,俯在上方的男人低身壓過來,咬住他的兩片唇齒,齒隙間走漏些怨懟。
‘聽竹,你道我是為誰甘願將此一生雙手奉於錢家…’
‘聽竹,你怎就對那書生一眼愛上,又一直不能忘呢…’
‘聽竹,你不何不肯看看眼前的人…’
像是被這幾句話給問住了,聽竹先是不再掙扎,後來面上竟浮出似笑的神情,甚是安祥坦然。心想著這樣也罷,生為男兒,身不擔重手無束雞,嬌生貴養,生恩養恩皆負。一個沾沾邊的外人,也白白搭上一生?
不管怎樣,父親早已不問家事是實,季歸寧母子在季家也早吐氣揚眉,大可回去當做個堂堂正正的少爺,委身不棄而去,竟是被與自己這孽緣纏住的,何苦。
夜深夜沉,無言無語的房內盡是些喘息,一聲追著一聲,堆疊一屋淫|氣。
22、照闌。 。。。
【照闌】
洛昭瀾一早便知這季府的宴赴不得。他已知道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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