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觀眾。
「先把眼睛閉上吧!」赤染笑嘻嘻的端了藥坐在他身前,臉上的表情顯得自信滿滿。
「你又耍什麼把戲?」雪舟嘴裡雖嘟囔道,但仍然依言闔上了眼睛。
「唉呀!聽我一次不會讓你失望的!」
苦澀的藥汁是一點一滴流入了口中,可那唇上兩片軟軟的東西是什麼?!雪舟還來不及意會過來,他的唇已經被迫探了開來——隨著入喉的藥汁漸漸回甘,他的舌頭卻因被糾纏上而失去了自由。
攪動的氣息熾熱的教人掙脫不開,唇瓣的吸吮竟意外帶起一種飄飄欲仙的感受……雪舟意識到他的知覺有點淪陷,甚至是下意識的回應起那留戀在自己唇上的不速之客……這種令自己感到陌生的本能反應讓他本該推拒的手不自覺的攀在對方肩上,這姿態,看起來甚至有點像是欲拒還迎……
藥碗已經見底了,可唇邊的吻還捨不得移開,赤染一手摟近他,並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原先將藥汁哺入他口中只是個玩笑,但顯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唇上的柔軟,舌尖的青澀迷人的教人捨不得移開,他以為他已經淡忘了那個闊別了數個月的吻,至今才知道原來相思是會讓人成狂的……「雪舟……」
聽見不屬於自己的聲音輕輕落在耳捎,雪舟從失神中震愕睜開了眼,該死的——
他又在幹什麼!他怎麼又——
慌然推開了那窒人的懷抱,雪舟面紅耳赤的揩去了唇邊殘留的藥汁。他怔怔看著他,但卻因惱羞成怒而久久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好不容易恢復鎮靜了,劈頭竟是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你、你、你母親難不成是這樣教你的!?」
只見吶吶退開身子的赤染契一臉無辜的揚了揚手,瀟灑寫意的笑容傳達了他絲毫不對方才的舉動感到任何歉意的訊息。
「小時候嘛!我記得我有一次病得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做啊!我只是如法炮製而已……你不覺得這樣嘴對嘴哺藥挺方便的嗎?」
不解釋還好,一經解釋之後莽撞的份好像全落到自己頭上了。雪舟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惡的傢伙居然佔了便宜還賣乖!他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略顯紅腫的唇,「我不、覺、得!你剛剛為何沒把話講清楚!」
「是你自己不問的嘛!」赤染契得意的揩去自己嘴角殘留的藥汁,理所當然的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到雪舟頭上。
「好啊!這會兒可全成了我不對了!」雪舟鼓著腮幫子,他沈默的抱起棉被離赤染契離的遠遠的,他絕、對、不、會再讓這居心可疑的無賴再接近他一步了!
「喂,雪舟,你不能只在意過程,你好歹也得欣賞一下我辛苦付出的成果,你瞧,這藥不是全喝光了嗎?」赤染得意的對他眨了眨眼,雪舟更覺得他的臉皮還真是有如銅牆鐵壁般的厚——
「是——託閣下這般心驚肉跳的哺藥方式之福,我已經不藥而癒了!你最好別再教我看見你又拎那烏漆抹黑的鬼東西來,要不然那一盅肯定會是潑在你頭上的!」雪舟發覺自己說這句話時居然是握著雙拳而咬牙切齒的。
* * *
這個世界現實得令人感到殘酷,所以別問我理由,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
* * *
佔領那古之浦兩個月後,武田軍又開始有所動作,這次的目標當遑不讓,自是清原良基的最後根據地——加賀。
如今帥營內,左右軍師及各路先鋒都到場了,然後原該喧騰的現場如今卻是一片靜默。
「我還在等你們的意見呢!」武田永宗捻著鬍鬚,躊躇滿志的微笑一逕掛在嘴角,他深信他的臣子自會給他滿意的答覆。
「臣,贊成攻——」未待雪舟把話說盡,列席中便有一人率先站了起來。
「主公,據探子密報,近來清原良基的幕僚與幕府接觸的動作頻頻,故依臣所見,加賀絕不可貿然進攻——」
「退下去!這裡容得你放肆嗎!」
席上的橘香川一稟沈默的姿態,但見到好心諫言的謀士被斥回的當時,他心裡不禁有些震愕,看著他輔助多年的武田永宗,曾幾何時竟成了如此剛愎自用之人了?
「主公,上村先生會挺身阻止戰事發生自是有他帶兵的考量,且依臣下所見,我方目前的軍力就算能拿下加賀,但勢必也會與清原軍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然而幕府虎視眈眈在後,我軍若不想成為鷸蚌之一的話,當然不可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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