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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罪。現在已被削職成了一個閒散王爺,被禁足關押在了鎮王府。曹行知明白,他不過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彌補一下對二皇子的愧疚,來彌補自己的罪過。
可是他又有什麼錯呢?不過一時的憐惜,一時的不捨!
要說錯,也許就錯在他二人早已跌入情網卻毫不自知,直到一切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發現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此次動亂能夠順利平定,太后功不可沒。太后果真是精明的人哪!一切安排的滴水不漏,竟連鎮王爺都給瞞了過去,還藉此給皇上戴上了英明神武的高冠。不愧是掌控後宮的一把手,先皇的得力助手啊!這次也多虧了太后精密的安排,皇上等人此次才能倖免於難。她算是此次平亂的最大功臣。
雖然這場動亂順利的結束了,但曹大人卻知道,這場浩劫引起的餘波卻還未平復。這漫天的陰雲還未消散哪!
只是初冬,北方的天氣竟飄起了盈盈白雪,淡淡的,薄薄的一片,像蟬翼,像絲帛,飄飄揚揚,灑遍整個宮牆,給色彩斑斕的皇宮鋪上了一層素裹銀裝。
十一月終於到了,本該歡天喜地的皇宮卻依然沉浸在一片濃厚的憂傷之中,伴著初冬冰冷的寒風,讓人更覺一片淒涼。
太后裹著一件厚厚的棉裘,手上烤著小爐火,抬眼淡淡的掃了一下已在面前戰戰兢兢站了許久的杜公公,聲音慵懶的問道:“就是說,皇上依然還是老樣子?”
杜公公順從的點點頭。
太后略帶銳利的目光緩緩一閉,一片清明:“明日就是皇上大婚了,皇上若還是這個樣子可不行啊!杜公公,你是皇上身邊最親密的人,你可得好好提醒提醒皇上,別誤了吉時啊!”
杜公公心有不忍,冒著大不違的風險,斗膽的說了一句:“太后娘娘,皇上這幾日因陸大人的事情憂思不已,怕是。。。”沒有心思準備大婚幾個字沒有說出口,又俯首往地上一叩:“望太后體諒皇上,能否將婚期推遲幾日?”
太后的眼角淡淡一掃,杜公公就覺背上一片冰涼:“皇上大婚之日早已昭布天下,怎能說推遲就推遲,這不是憑空讓人非議皇上出爾反爾,言而無信!杜公公這是將皇上的至尊置於何地?”
杜公公俯於地面的身子一顫,忙叩首認罪:“老奴糊塗,私心想為皇上好,未考慮這將給皇上帶來諸多的不良後果,還望太后恕罪!”
太后淡淡的嘆氣:“哀家明白杜公公的意思,但是,皇兒是皇上,所以在面對諸多抉擇的時候,當以大局為重。”又掃了一眼杜公公:“大婚之事不能再推,就勞煩杜公公再給皇兒提個醒兒。皇上若是還有什麼想不明白,哀家親自與他說。”
杜公公心知在怎麼說也無迴旋的餘地,於是只能乖順的應了一聲,如來時一般靜靜的走了,只是心頭上的沉重似又多了一分。
陸府院內靜悄悄的,只偶爾聽見雪壓樹葉發出的咯吱咯吱聲。臥房內。朝錦暉雙手緊緊地握著陸馨宇的雙手,眼睛也是一直痴痴的盯著他看。
“馨宇,外面下雪了呢!白白的,絨絨的,好美啊。。。馨宇,你不是曾與朕說過,你的家鄉在南方,所以從未見過漫天飄揚的飛雪。。。現在有機會了,你快醒來,朕帶你一起出去看,一起去迎風踏雪,一起打雪仗,堆雪人。。。雪人我們可以堆倆個,一個是你,一個是朕,兩人相依相伴,一起欣賞這白色的世界。。。”
握著的手又緊上三分:“對了,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御花園中的那株雪梅開出的花是什麼樣的嗎?朕與你說了,這要天上下起了白雪,那雪梅的花兒才會開放,依然是白,卻是白裡透著粉,很美的。。。朕昨日路過御花園時,就見雪梅枝上已有了花蕾。今兒晨起,杜公公與朕說,那雪梅花已經開了,和白雪一樣的顏色,可豔麗了。。。馨宇,雪梅的花時不過三日,你可得緊著時兒別讓花期過了!這樣又得等到明年此時才能看見,你可等得及?”
眼裡有冰涼的水滴滴落:“馨宇,朕求你了,你睜開眼看看朕!你倒是應一聲啊!馨宇。。。為什麼?為什麼朕與你說了這麼多話,你都不願搭理朕?是馨宇不再喜歡朕了嗎?可是朕卻還是好喜歡馨宇,所以不要不理朕,朕會很難過的。。。”
。。。。。。
“馨宇,你知道嗎?明兒就是朕的大婚了。朕就要立後了。說起來可真可笑呢?連面兒都沒見過,單隻知道一個名字,就要朕娶她,這是什麼理兒?還有馨宇也是,怎麼就和其他大臣一起瞎起鬨,逼朕立後呢?朕與你說過,此生此世都不會和你分開,你還如此無理取鬧,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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