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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相爺!”
紫宸殿裡,燕帝幾乎把桌子都掀了,在殿中走來走去,越想越氣,半絲怒火都平息不下去。
有人說,相愛容易相守難。他此刻方知是真理。
想當初和子熙一起長大,相知相戀,如魚得水,若不是後來宸妃仙逝父皇駕崩,外戚作亂,何至於讓自己和子熙分離,又何至於讓外邊的人把子熙的性子教得這般細膩敏感不易處!
對!就是外邊的人乾的好事!
要是子熙一直呆在深宮,哪裡會什麼武功,又怎麼幹這樣反抗自己?
思來想去,燕帝忽然想到一個極其極端的,用來留住慕容輝的方法,他一拍桌案,喊道:“淮遠!”
倏忽之間,凌淮遠從房樑上輕巧落下。
燕帝大馬金刀地往座上一坐,問階下的人:“你自認為自己的武功和丞相比怎麼樣?”
凌淮遠想了想,答道:“略勝一籌,不過相爺的輕功絕佳,若聖上狠不下心,屬下也無法將丞相制服。”
燕帝擺了擺手:“朕沒讓你制服他,朕是要……”
頓了頓,他的眼中折射出一道冷厲的光,“朕要你廢了他的武功!”
☆、第四十一章 姻緣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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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其實是過渡;婚禮神馬的就不寫了,下一章寫一下洞房,再下一章才真的開始虐……
☆、第四十二章 姻緣錯(3)
門楣上貼著鸞鳳和鳴的橫批,窗紙處處都是雙喜字,慕容輝踏過這一場喜事的紅,卻未曾有過一絲喜悅的心思。
房中的伴娘喜婆們對於他這麼早來到喜房感到有些錯愕——新郎和新娘不同,是要在外面一桌桌敬遍了客人才喝得醉醺醺才會回房的。
而且,這喜房也太安靜了一些——除卻外面徹夜不停的鞭炮聲,甚至沒有一個親友圍觀鬧洞房。喜婆在心中直嘀咕。
慕容輝掃視過房中觸目的紅,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現在就要洞房了?幾個喜婆對視了一眼,雖然感到詫異,但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們也只是拿人錢財,哪裡能對主人家的行徑置喙什麼。
唯有兩個守在床邊的丫鬟拖到最後,一副猶疑不決的樣子。
慕容輝看了看她們兩人,說道:“你們可是從嚴府過來的?”
兩個丫頭一前一後上前行禮,前一個道:“奴婢名叫嫋嫋,她叫婷婷,我們二人都是從宋州趕到京城的,在宋州時都是在小姐房中伺候的。”
慕容輝體味了嚴華的貼心,點了點頭道:“你們也先出去吧,我有事會叫你們的。”
嫋嫋似乎膽子大了一些,微微抬頭道:“相爺,奴婢有一事想要告知相爺。”
“……小姐她,她自從從宮中回來之後就一直不怎麼好,時常神智不清,所以,還望相爺多包涵些小姐。”
慕容輝道:“這個你家大人同我說過了,你們放心吧。”
二人也對視了一眼,見沒得理由在多做停留便再福了一身退了出去。
床邊的小几上放著金秤和和酒壺酒杯,慕容輝覺得這酒就不用喝了,但紅蓋頭還是要揭的,也不用那金秤,直接伸手捏起繡著鴛鴦戲水並蒂蓮開的紅蓋頭輕輕向上撩。
一直僵坐在床上的新娘忽然動了,慕容輝未曾料到她的襲擊,便手一抖,蓋頭滑下,但還是讓她咬了個正著。
嚴淑君瞪直了雙眼,一口白牙咬在他的手腕處,十分狠決,一口下去就幾欲出血。
慕容輝忍痛道:“淑君,別咬了,我不是聖上。”
嚴淑君眼中閃過一絲迷惘,慕容輝趁此機會閃電般出手捏住她的下頷,將自己的右手抽出來。
手腕上有兩個深深的牙印,雖然沒有出血,但也差不多了。
嚴淑君抬眼看到他,呆呆愣愣地喃喃:“相爺?”
那眼神如同受傷的無辜兔子,讓慕容輝見之憐惜,想要輕撫她的背,卻給她示範激烈地抗拒著向床上縮去,逃開。
嚴淑君拼命地搖頭,
眼中有恐懼搖搖欲墜:“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輝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再看嚴淑君這一副驚恐至極的樣子,心中大為疑惑——不就是一個沉水香麼,又何至於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淑君,”慕容輝柔聲道,“你看清楚,我不是聖上。”
嚴淑君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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