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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都說說你們家中可都有妻室?”
這問話一出來,所有人都靜了下來聽回答了。真是沒有想到這皇帝想起一出是一出,剛剛還說要和傅學士說親呢,這會兒就惦記起了這頭名的幾個才子了。
這薛玉三人被這麼一問,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那皇帝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還是新科狀元先說,薛玉,說說你可有婚配?”
薛玉聞言,面色複雜的抿了下唇,躬身行禮道:“未曾。”
“嗯,很好,那其餘兩位呢?”
“也未曾。”這一次是鍾邱傑和古橋齊聲說道。
說著還相互打量了一眼,偷眼看過之後,相視一笑。
那皇帝聽了之後很是高興的笑道:“很好很好,說來新科三甲個都是人中龍鳳,傅愛卿,你可看到了,要是你家裡有個閨女,現在都不愁嫁了。”
“呵呵,皇上您說笑了。”傅少頃聽皇帝這麼一句意味不明的打趣,卻是眉頭都不抬的接話道。
“誒?朕說的可是實話,這新科狀元可真是一表人才,看來朕的駙馬算是有了著落了。”
聞言,傅少頃容顏微微一變,可也轉瞬即逝,接著老成的笑著接道:“微臣恭喜皇上,得此良才佳婿。”
這話無疑就是肯定了這事情,薛玉被他們這麼一搭一唱的,心裡也沒有個底兒。
然這傅少頃話才說完,其餘大臣紛紛下跪,言道恭喜皇上。
這皇帝一個高興,正要說欽點狀元郎為駙馬的時候,卻被太子李政一個箭步上前說道:“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哦?”這皇帝正興頭上,見太子這麼問,便皺眉問道:“太子要說什麼便說吧,呵呵,朕今天高興,你說什麼朕都恩准了。”
李政聽完,眉頭一挑,笑道:“這可是父皇說的。”
皇帝不置可否,接著那太子揚眉朗聲道:“父皇剛才問兒臣選的侍郎是誰,兒臣還沒說呢,你就著急起皇妹的婚事了。”這句話有點顛怪的意味,然而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變了顏色。
那李政轉過身來,一指白衣素顏風華絕塵的薛玉,揚聲道:“兒臣要這新科狀元當兒臣的侍郎,父皇你可是要準了才行呢。”
這照理來說,太子侍郎是個六品的官銜,卻是有銜無權,無非就是教導輔助太子行政的。卻也是個不可不說的要職,這太子乃一國的儲君,將來登上皇位,這侍郎首當其衝便是個第一個要提拔的。太子侍郎,也就是太子登基前培養的心腹大臣了。照理來說,這個人當是傅靜析做不二人想,一是傅少頃在朝野的勢力,二來,這次傅靜析為什麼不能進三甲的原因也在於此。滿朝文武也是深知這個道理的,這傅靜析就是為了太子侍郎這個職缺才被壓制下來。所以雖其極才,卻沒有真正落實其名。
這科舉雖沒有舞弊,但卻也有其潛在規則。
這太子也明白自己該選誰的,只是方才在看到薛玉之後,卻莫名的怔住了。
聽皇帝幾句話也明自己父皇極為中意這新科狀元了,否則也不會在當著滿朝文武說那話,更何況,他父皇之前和傅少頃說了那番話,照理來說是要讓三妹進那傅家的門,拉攏關係的。
可哪裡知道這薛玉竟然是……這樣一個絕妙的人,父皇改了主意不說,連自己都莫名的就脫口而出。
而且是那般不悔。
說完之後雙眸更是堅毅的對上了龍椅前的皇帝。
那皇帝見了,雙眸眯了起來,盯著太子看了須臾,最後擺擺手,便道:“罷了,既然皇兒開口向父皇要人了,朕也不能不答應,這狀元郎的學識自然是比你高,你好好尊重人,便隨你去,過個幾年,便不可這麼貪玩了。”說著,又看了一眼底下眉清目秀、過分精緻的薛玉,沉聲道:“傅愛卿,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四書院和禮部了,都散了吧。”
這總管太監聽了,趕忙高聲拉長了幾個音道:“退朝。”
接著幾個小太監趕緊摻著皇下了龍椅,然後向著殿後去了。
這皇帝一走,李政便眉笑顏開的緩步走到薛玉跟前,笑著道:“薛侍郎。”
這一聲叫的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薛玉聞聲這才正眼看到那太子,星眸劍眉,長的極好看,卻就是隱隱的感到自己不喜此人。
聽李政這麼稱呼自己,眉頭更是緊蹙了。雖如此,卻也不敢犯上,看了他一眼,便憐眉躬身,輕輕喚道:“太子殿下。”
李政沒有理會他眉目中的不情願,卻是一個勁兒的瞧著他,然後嬉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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