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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我也想問為什麼。”我搖頭笑了起來,“若日後你知道答案,記得修書一封跟我說說。”
“我不是問這個,。。。是。。是你。。。你為什麼你要親我。”
等他吶著聲音說完這一整句話的時候,我眨了眨眼,心裡覺得這小子著實奇怪。居然嫩到如此不解風情不明就裡,連何者是調戲和佔便宜都分不清。
早先以為大理那地方男風尤勝,而又見到他那幾個隨身的小童都是些花容月貌,還以為都是為他侍寢承歡的。沒想到現在看他如此忸怩,估計多半是佔著茅坑不拉屎,白養了那麼多美人,竟全是為他在做雜活。
雖然我並不否認確實是想佔他便宜,但若他還是個稚兒的話就不好那麼說了。
“我不這麼餵你,你能願意喝麼?。。。別想太多了。”
說罷,我起身欲走。
“。。。等一下。”他出聲想留人,但又拉不下臉地轉頭,“那個繡套是我以前送給姑媽的,你喜歡就拿去。”
但我突然不想拿了,覺得有沒有那東西似乎不大重要。
“這是公子的心意,等日後還要交還給夫人。”
他坐在床上,嘴唇微撅。
“姑媽不會再要。”
“那也未必。”
因我能猜到張夫人不要繡套的理由,所以我又肯定地搖了搖頭,才轉身步出房內。
迎面見到前來送人的徐杉,估計他下一句話應該就是大人,請留步。
“大人可能借一步說些話?”
果然,換了一個問法,但也說的是同一件事。
“當然。”
“大人可知,公子在大理過得並不好。”他一邊往房邊走一邊留意身後的人和周圍是否真是個適合兩人說話的地方。
我點了頭,“是些什麼原因?”
“身在帝王家,還能有多少原因?”他抬高眼眸,兩眼如一泓泉水那般,好像要投石於其中才能起一點波瀾,“權力總是會讓人趨之若鶩,處心積慮地搶和爭,。。。幾年來常常有人就那麼莫名其妙地病死了,毒死了。還在大理時公子連就寢也需要掌燈和人於房內看守,甚至平日裡進的水和穿的衣衫都要先試毒才行。”
聽完,我嘆了口氣。
在那小公子的過往中我就只是個局外人,雖然早聽過這些宮闈間平常至極的事,但也還是想不了他的苦究竟要到什麼地步。
這一點,我沒經歷過,自是沒有資格妄加議論。
徐杉留了一點時間給我來想,隔了很一會兒才再說話。
“王妃去得很早,是郡主將他拉撥到半大。。。。所以公子常說,除了姑媽就再也沒有人希望他能活著,過的好了。”說了一半,徐杉難得擰眉搖頭,“別看公子平日裡那樣,其實到了晚上他經常一個人哭,而今該要回大理之際,也更是不想回去,絕食其實還是有這一層的原因。”
“你們該要回去了?”
這樣一算來,涔令非確實也在蜀中呆了很長時間。
徐杉點頭,“所以大人能不能幫忙勸勸。。。。。雖然在蜀中安好,但若再不回去大理恐會沒有公子的立足之地。”
“我知道,。。。自當盡力而為。”
小公子固然是想逃,但當下的他需要明白的是逃避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一切都只能說來,王侯將相,那是他的命,命中篤定了的。
可能一時的遠走或許真的能換來眼前安穩,但也一定會在往後覺得不甘或後悔,悔那年輕時不爭的一口氣才留下半輩子那麼多的遺憾。這是一點,另一點則是大理會安然放他遠走高飛麼?。。。那永不可能,因人心向惡的一面都會想斬草就一定要除根。無論他跑去了哪兒,也終究兢兢以終,隨時可能命喪他鄉。
所以現在最好的一條路還是回去,不管多厭惡那個地方,也只有回去。
或許想那人再磨鍊個三年就跟現在不會相同了,他的那份張狂對自身來說並不是壞事,若善加利用學會審權奪勢,收放分寸,在日後也許會成大器也不一定。
如果人言可畏,那人的眼神就是種更為可怕的東西。
曾在晏仁,我就萬分害怕文相人的眼神,不過那是以前,出來後逢回去卻再也不覺得害怕了。
而今張府之中,指指點點的人絕不在少數。只要一走過他們身邊,那些眼神就是如影隨形,從背後從身側帶滿情緒地看過來。
那些表面上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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