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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就這話的含意表示歡喜,梁徵也吻了吻他,而謝歡沒有讓這次親吻很快結束。
直到謝歡的身體在懷中微微一抖,梁徵才驚醒般發覺自己緊擁了他,手臂從背部環過去,大概是壓得痛了。因此連忙鬆了手。
“怎麼了?”謝歡反倒問他。
“你還傷著。”梁徵為一點忘情感到歉意,“我也得處理一下我的傷。”
沉默了一小會兒,謝歡更為用力地抱住他。
“你怎麼了?”梁徵也感到意外。
“沒想到你出現。”謝歡笑,“本來剛好在想你。”
“我早些時候來,碧紈姑娘說你不在。”
“我求烈雲帶我進宮了。然後去了一回挽花樓,再回謝府見了見我娘。”謝歡說,“我不想在謝府待,剛剛過來。”
似乎是剛好錯過了。
但是他回過謝府。
“你家……還好麼?”梁徵問。
“沒什麼不同。我娘以為我說不定死掉了,哭了一通。”謝歡靠在他肩上搖搖頭,“真難受,不要提了。”
“宮裡也好?”梁徵再問了一個問題。
“有什麼好不好的?”謝歡向上仰頭,脖頸的線條成一道蒼白的弧,“我跟陛下辭官了。雖然還需要一些正式的文書,但陛下已經答應,此後我不為他做事了。”
梁徵撫摸他的頸側。
“真的?”
“我也跟娘告別過。”謝歡繼續說。
言下之意讓人不敢相信,梁徵稍微拉開一些距離盯著他。
“真的。”謝歡看著他眼睛說。
梁徵笑了,靠近來親吻他。謝歡在他靠來時閉了雙眼,呼吸輕柔,嘴唇溫暖,欣喜而親密,褪去了剛才逼迫般的熱情。
分開時梁徵仍然抵著他額頭,“現在就走?”
“給我三日。說過了,還有一些事。”謝歡說。
“若是我方才沒來……”
“我認得去華山的路。”謝歡低笑,“區區千里。”
重新碰了碰他嘴唇,梁徵離開牆邊,抱著他進去臥房裡,把他在床上小心放下,然後起身。心裡轉瞬已想過,若謝歡知道他姐姐的事,自己決定離開當然無錯,就是不知道,橫豎帶了他走,不叫他知道也就罷了。既不能更改,無須徒惹傷心。
“這裡有傷藥麼?”一念至此,梁徵不再與他談說宮中之事,另問。
“當然沒有,我又不是老受傷……”謝歡在接觸到他全不贊同的目光時噤聲了,自知虛言。
“罷了。”梁徵去外面取了無雙劍進來。無雙劍較松雪劍輕巧鋒銳些,他想要用來挑出箭頭。
謝歡看得出來他用意,招手說:“我來幫你。”
“你懂什麼?”梁徵笑笑,不想讓血腥氣近他,但謝歡臉色認真,也就不堅持,把椅子挪到床邊,俯身點亮燭火,在他身旁脫了上衣。
一箭擦過腰,但並沒有留在體內,另一箭也不過在左臂,都不特別緊要,梁徵也不怕他手藝稀鬆。長劍不好用在這細處,謝歡嘟囔了一句我有裁紙刀,但也知道那鈍了些,便還是接了劍。
梁徵支起手臂給他看,好在無雙劍並不沉重,謝歡穩住了手腕。他的動作並不十分生澀,以至於 梁徵有些好奇。
“學過很多東西,不過都沒用上。”明白他的疑惑似的,謝歡偏頭對他笑,“用得上的,比如學姑娘說話,唱曲舞劍什麼。這些就是用不上的,好在都不是什麼複雜的事。”
“好。”梁徵說。
“好什麼?你不要學你師兄。”謝歡把眼湊近他的傷口,檢視是否有什麼銅屑被留在裡面。
“用不上就很好。”梁徵解釋。
謝歡把劍放在一邊,彎腰下來要看他下一處傷口,梁徵站了起來。
“這都不算傷了。”梁徵溫和地說,這種程度確實可以不算,況且也不太想這樣繼續被謝歡過度貼近地注視。
謝歡沒堅持,轉而伸臂去抱他。
梁徵沒好躲閃,就感到謝歡側過臉,嘴唇劃過他的傷口,接著是更溼潤的接觸。
一開始輕微的刺痛,因為謝歡的咬噬,變得尖銳。
全身都是一緊,梁徵低頭緊擁了他,希望他不要再亂動,“說過了,別鬧。”
謝歡仰了臉,眼裡溼亮。
“睡一會兒。就快天明瞭。”梁徵柔聲勸他。
“為什麼不行?”謝歡沒放手,“就算我看起來再好容貌,終究是個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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