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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圍在床裡頭,睡到夜半便不知道是誰抱著誰,兩人裹著同一床被子。
想著想著朱明風彷彿真覺到了君不忘就躺在身旁,張開懷抱,體溫淡淡。
竹雲領著幾宮女跟王公公身後,發現今兒朱明風居然睡熟了,任王公公叫了幾遭才輾轉醒來。
一臉疲倦,眉頭皺得跟麻花似的。
下了朝朱明風就召了柳旭來,前往平陽王的府邸,捎個了口信,說是皇兄思念得緊,希望他能入宮一趟,同皇兄聚聚。
嘖,這理由委婉的,柳旭都不大好說自家主子臉皮真厚。
平日裡一年半載沒見著面眉頭都不動一下。
朱明彬生來就比朱明風活躍些,心胸也廣,倒沒往這方面計較過,只覺得先皇生前倆兄弟感情就不是特別深,先皇駕崩之後,兄弟間的聯絡更為少了些。
其間除了朱明彬的封地在離京城不近的幽州,多數還是朱明風本就對所謂手足之情無從體會,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這回突發思念,於朱明彬來說,另有其事。
隨柳旭入了宮覲見,朱明風已命人擺下酒席,只等他來。
自打太後回宮那日見過朱明彬,便再沒碰過面,朱明彬此次來京不過是為太後祝壽,來早了,順道同太後一起去了趟御佛寺。
面上客套了番,朱明風尋了些熟稔的話題同他談說了起來,吟詩作樂,這才算上把酒言歡。
趁著酒酣耳熱的當口,朱明風說起京城西郊南處的望春園在年初重新修建了番,此前朱明彬最為喜好上那遊玩,當了王爺之後就甚少有那機會,就連這次來京,陪在太後身邊,至今還未動身去一遭。
現又聽朱明風說園子重修,心中一動,當下相邀著一同去那園子。
朱明風推辭今日還有國事在身,抽身不便,讓朱明彬先回去準備準備,明日午膳後進宮,再同他一起前去。
朱明彬喜不自勝,酒興大發,拉著朱明風連幹了幾杯,這就告退回府。
柳旭扶著自家主子就近回書房先歇著,路上不解道,皇上,您為什麼騙王爺今天不能去啊?
下了套又不讓人鑽,什麼意圖?柳旭是真沒能明白。
朱明風瞅了眼柳旭,打趣道,你還是笨,你也不想想,太後老人家這陣子盯多緊,朕想今日召平陽王的事,沒準兒她老人家現已經知道了,若朕今日就同平陽王一塊出了宮,自是給太後疑心打了幌子,朕也難做不是,索性讓平陽王明日自個兒進宮,這樣朕也好推說,難拒平陽王美意啦。
柳旭聽了,直搖頭,嘴上不敢說,這皇帝當得真嗆,將朱明風扶上臥榻,喚外頭候著的竹雲進來伺候。
竹雲抱了床絲被替朱明風蓋上,怕將主子吵醒了,動作極輕。
朱明風昏沈間只覺有人在塌前走動,替他蓋被,小心翼翼,那絲被蓋上來好生冰涼,卻不知是誰。
幾度不安了起來,空白裡卻是漸漸浮了張心心念唸的臉,朱明風迷迷糊糊往前一撈,頓時將竹雲撈在懷裡,驚得竹雲渾身僵硬,又不敢動。
他說話帶著清酒的香。
我想你了。
一較風流…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你是說,皇帝是和平陽王一塊出的宮?
千真萬確。
平陽王來約了?
回太後的話,期間並沒見皇上讓人前去傳召,顯然是平陽王自己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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