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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段時間來宮裡頭沒一天是安穩日子,朕想你們幾人都捱得辛苦,所以一時心血來潮,將你們都叫過來,說說話而已。
不知皇上,想說些什麼?
朱明風對蘭妃這番斟酌的態度不置可否,這段時間朕忙於政事,對後宮之內少有理會,也難得能與你們同聚一堂,就連太後那,朕都無暇顧及,還得多虧了蘭兒心思細膩,替朕寫了家書寄與太後,讓她老人家在御佛寺安心修佛。
家書?蘭妃微怔,隨即反應過來,皇上所指的,莫非是前一段時間,在臣妾書房中發現的那張紙?臣妾當日不是說過了麼,臣妾沒寫過所謂的家書。
蘭兒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朕知道蘭兒是不想讓朕知道你私下替朕做這些。
不皇上,臣妾是真不明白,可否請皇上明示?
到這蘭妃已是有些急了,眼神不時往寧妃身上招呼,希望她能出面細說一切,奈何今日寧妃竟如同轉了心性,一言不發不說,就連對蘭妃的眼色,都不理不睬。
朱明風示意竹雲將東西取來。
約莫五六張的信紙,上頭字數密密麻麻,筆法一入眼,別樣的熟悉。
蘭妃愕然。
這些信,就請蘭兒親自過目一番吧,也免得惱朕胡說呀。
臣、臣妾怎敢。。。。。。
朱明風將那疊信遞給蘭妃,聲色不動。
蘭妃只閱了不過幾行,手已抖得如秋風落葉,不大會就連渾身都蕭蕭瑟瑟。
一紙沒看完,便撲通跪下地去,大呼冤枉。
冤枉?朱明風俯下身去看她,對著她噙著淚光的眼冷冷一笑,蘭兒怎的連自己的字跡都認不出來了?
皇上,臣妾不知,臣妾真的不知啊皇上!
不知?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在不知的情況下寫出這樣的東西?你一次不知兩次也不知,這裡頭的信,可足足寄了三次吶蘭兒。
蘭妃給說得語塞,渾身發抖,尤有不甘地拾起散落一地的紙張,字字句句明明白白,怎麼看都沒跑兒。
但是又從何知起?
她就連太後曾經來過家書都不知道。
朱明風見她不說話,一個勁掉淚,只當她是無話可說,笑道,現在哭是不是有點兒早了?蘭兒你不妨將信的內容看仔細了些?真是好一封委婉的家書啊,朕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竹雲在哪個地方得罪上你,能讓你對她這般恨之入骨,甚至不惜驚動母後,讓她來替你操這份心思。
以前朕可真沒看出來,你對這方面的才智,不淺嘛?
蘭妃聽了頓覺百口莫辯,淚眼婆娑道,皇上您為何不想想,臣妾這樣做對臣妾有什麼好處呢?倘若臣妾真的想對娘娘不利,又何苦寫信留作證據?臣妾、臣妾大可以用口傳不是?再者說,寫信一說,實為對臣妾最為不利不是嗎?您看,太後就連同所謂的原件都送了回來,那臣妾此舉又有何意義?豈不是做得太過引人注意了?
這套開脫之詞蘭兒不覺得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母後平日裡偏愛你和寧兒德清,對竹雲有所偏見,這些在後宮裡頭都是不爭的事實,朕看除了朕,她最信的人莫過於你們三個,若非出自你的手筆,母後又怎會這麼輕信區區幾封字就要朕廢除貴妃,母後何時成了聽風就是雨的人啊?
廢除貴妃?蘭妃一愣,忙不迭將手中信物看個仔細,究竟是怎樣的述寫能叫太後動了這份心思。
信中除了將宮裡近段日子來所發生的事一一詳盡,並未有任何慫恿抱怨之意,淺看只是久居深宮一些女兒家心思牢騷無處說,話話家常,往深了扒卻見處處筆鋒留了欲語還休,弦外之音,潛藏了眾多對竹雲的指責與怨怒,都給輕巧地化在字句裡頭,並且書信竟特意分了三次寄出,每封只說部分事端,大有滿腔委屈不得盡說的淒涼,太後本是心思細膩之人,看到這樣的書信,難免會有所聯想,加上前頭對竹雲的芥蒂,不怪她作這番反應。
儼然就是封挑撥離間之舉。
蘭妃欲哭無淚。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沒有寫過這幾封信,臣妾是冤枉的!望皇上明察!
朱明風原想證據確鑿,蘭妃也該坦白了才是,沒想她將信看完反倒是副清清白白的姿態,不由幾分失望。
若她肯據實相告,至多口頭上訓斥幾句,小小懲戒一番,事情也算不了了之。
他並不想為難任何人。
遂開口鋪起了臺階,扭頭問道一旁的寧妃,寧兒你作何看?
寧妃避開蘭妃投過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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