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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微臣慣壞了,想收拾也晚了。
柳太傅勸道能在商界裡頭混個名聲,也算可喜可賀,好過做一塊不可雕的朽木不是。
話是這麼說,衛丞相連連搖頭,又道,可是這樣天南地北四處跑生意,我這做父親的,天天和夫人對著空蕩蕩的宅子,又有什麼意思?
朱明風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丞相是念子心切,也難怪,丞相膝下只有這個兒子,希望坐享天倫也是人之常情,說起來,衛臨好像今年已過二三?
回皇上,正是。
劉尚書為人機靈,見朱明風這般思量的模樣,忍不住問道,皇上莫不是想助丞相一臂之力?
柳太傅略有意會,附和道,微臣聽說衛丞相的兒子雖然性子強硬,但也是個大孝子,對丞相千依百順,倘若是由皇上下旨封官,那麼便可了卻丞相的一樁心事,倘若連婚事也一併指了,那。。。。。。
誒──朕可什麼都沒有說啊,這可還得看丞相的意思不是。
言語到此就緘了口,笑笑不再多說。
衛丞相聞言大喜,同在座的柳太傅和劉尚書相視一眼,心領會神,連忙起身行一大禮,叩謝隆恩。
吾皇萬歲。
一較風流…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衛臨連著幾日沒再回衛宅,只託小廝來給君不忘報了個信,說是這段時間住丞相府,原因為何並沒細說。
君不忘坐院子裡飲茶,聽完之後不鹹不淡問了幾句,就讓小廝先回去了。
衛臨就算不說君不忘也知道。
怕是朱明風把事情辦下來了,這會估計正在丞相府裡頭和他父親周旋呢吧。
總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
真虧衛臨也是生意人。
朱明風前頭顧不上宮裡頭的事端替君不忘理了這麼兩件事,尚且沒能喘氣,太後又捎了信回來。
這回竟將德清貴人的茬都揭出來了。
朱明風捏著太後那紙信件,眉頭打進門就沒舒展過。
王公公想上前伺候都給屏退了去。
朱明風從櫃裡取出前一陣竹雲在來儀軒書房發現的那張紙。
當日蘭妃表示她已經好幾日沒碰過墨寶,更沒家書一說,朱明風面上打著哈哈,不當回事,不等蘭妃將信接過就上前攔了下,私裡將那張紙收了起來。
蘭妃說她沒寫過家書,可這字,朱明風還是認得出來的。
多年來看盡了她在宮中的字畫,誰寫得出那手字,還用得著說麼。
就是一直不敢斷定她是何用意,如今太後這第二封信,無形裡可謂是將事情都揭了個水落石出。
太後在信中,白紙黑字。
要朱明風即刻廢除竹雲貴妃一位。
朱明風提筆回了封,表明要太後將誰人報的信說明,否則僅僅一封片面之詞的信,難以決策,並且有失公道。
若報信人也是以信件方式,最好將原件一併送來,好做證物。
事情追查下去,要的確是竹雲的過錯,那麼自當秉公處理,不會叫太後失望,只是如果純粹為後宮裡的女人胡亂嚼舌根,莫怪他不留情面了。
時隔八日,太後果真捎來朱明風想要的東西。
朱明風對著原件裡頭的字跡出神了近一個時辰。
蘭妃得到傳召時正值夜深人靜,她早已睡下。
只是來請的王公公神情凝重,言語匆忙,催得十分之緊,蘭妃隱隱有了不太妙的兆頭。
朝華殿,燈火通明遠遠可見。
蘭妃竟有了幾分忐忑。
一進正殿,殿內所坐三人赫然入目。
就連竹雲和寧妃都請來了,蘭妃一時不知朱明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見他神色與往常無異,差人看座上茶。
小心翼翼在他面前入了座,一雙眼睛卻是瞄的寧妃身上,不敢看他。
蘭兒何故如此緊張啊?
朱明風剛一開口,頓時叫蘭妃渾身一僵,朝華殿的氣氛不知為何透著股詭異,寧妃和竹雲安靜得可怕。
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受。
蘭妃硬著頭皮笑道,皇上說的哪裡話,只是這麼晚看見寧妃姐姐和貴妃娘娘也在這,心裡在想會是什麼大事罷了。
聞言朱明風跟著綻開一抹笑,卻是叫蘭妃涼到了骨子裡去,來的路上便覺得必有文章,只是如今看來,這文章的源頭,竟在自己身上。
誠惶誠恐。
原來是這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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