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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莫銘緊緊地攬在懷裡,以防他頭一歪便從馬上摔下去。慕容澈這會兒注意力都在慕容竹懷裡的莫銘身上,哪還管自己的爹爹究竟是在說什麼。時間拖得越長他越怕慕容竹對莫銘不利,於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是極為狠戾的一招。
“澈兒!”蕭景綺哪能看不出慕容澈這是下了殺招,連忙喊他的名字企圖讓他分神,怎奈對方絲毫不為所動。
慕容竹怕傷到莫銘,於是側身去接他的劍,怎知慕容澈臨時變了劍法,慕容竹抱著一個人應對不及,生生受下了這一劍。這會兒他的劍插在慕容竹的心臟上方,殷紅的鮮血噗噗地往外冒,明明連自身都支撐不住了卻始終不鬆開莫銘的身體。
“爹爹!”慕容澈看到因失血而面色慘白的慕容竹終於慌了神。
蕭景綺這會兒直接把劉雄丟那兒了,他直奔慕容竹而來,慕容竹側著身體摔下馬的瞬間,蕭景綺條件反射性地接住了他。
將慕容竹平放在地上,拔出了插的並不深的長劍,丟到一旁,哆嗦著手從懷裡掏出止血的藥,撕開衣服給他上藥。白色的藥粉倒在傷口上的時候,慕容竹迷離的眼光還在努力看向莫銘,連輕哼都不曾。
慕容澈到底還是年輕了些,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的手到現在都是抖著的。慕容澈抱著昏迷過去的莫銘,遠遠地看著慕容竹不敢上前。
“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幫忙!”蕭景綺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慕容澈這才回過神般衝了過去。
“爹爹,爹爹,都是澈兒的錯,都是澈兒的錯……”抓著慕容竹的手,慕容澈顛來倒去只會說這麼兩句話。
慕容竹下的手其實不怎麼狠,這會兒莫銘已經揉著自己的脖子坐了起來,他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都圍著平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有些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眼前還是有些發黑,甩了甩腦袋,踉踉蹌蹌地往那個方向挪動,直到聽到慕容澈的聲音,莫銘才意識到玩大發了。
“怎麼了?”
慕容澈聽到莫銘的聲音,回頭看過去,他紅著眼睛說:“爹爹……我傷了爹爹……”
莫銘看著慕容竹肩膀和心臟之間的傷口,皺起了眉頭,這個地方沒有充足的藥物,要是引起了傷口感染,可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不管怎麼說不能待在這裡了,要把他送回漠河鎮去,找個大夫好好給看看!”莫銘說。
“他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騎馬?!”蕭景綺惡恨恨地回道,“要不是為了護你,憑他的身手怎麼可能躲不過!”
“那也不能就一直躺在這裡挺屍吧!”莫銘反擊。雖然不大相信從一開始就冷冰冰的慕容竹會因為救他而受傷,不過說不定他冷冰的外表下也是一顆火熱的心……想到這裡,莫銘抖了一抖,也不復一開始時那麼緊張了。
“要是騎馬又撕裂了傷口怎麼辦?你還嫌他血流得不夠多嗎?”蕭景綺的聲音一直緊繃繃的,像是咬著牙在說話。
“你他孃的現在說什麼混話?馬上就天黑了,天知道我們這幾個人加上他滿身血腥氣會引來什麼東西!”
這一次蕭景綺不說話了,莫銘說的沒錯,白天是不怕什麼,最難捱的是晚上。這裡的狼都是晚上成群覓食,勉強算上劉雄不過是三個能打的人,三個人面對悠悠狼口,除了等咬根本別無他法。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慕容竹開口了,他說:“聽莫銘的,回漠河鎮。”
“可是我們都快……”蕭景綺說到一半消了音,自知失言的他不再開口。
“你們也在找閃龍?”莫銘的神色陰晴不定。
慕容澈緊抿著唇,盯著慕容竹的眼睛一眨不眨。莫銘像是妥協了一般,他說:“就算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沒有兩三日也是到不了漠河鎮的。看在你是澈兒的爹的份上,我帶你去吐蕃王庭,那裡有充足的藥物,夠吃到你傷勢恢復。但是那筆寶藏,你們不要肖想了。”
莫銘從蕭景綺那裡拿了個小瓷瓶放在劉雄的鼻子下晃了晃,劉雄打著噴嚏醒了過來,見到是莫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警惕的眼神變得柔和。
“主人,我們是不是……”話還沒說完臉就沉了下去,他看到剛剛劈了他一刀的人就站在莫銘身後。
“我們回王庭。”莫銘說完就近牽過一匹馬,翻身上去了。
劉雄雖然心裡不樂意,但是既然是莫銘下的命令自然是不會違抗的,等腦袋清醒了些,也上了馬。
看模樣,慕容竹似乎是想和莫銘共騎一匹馬,但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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