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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是這裡的人。
“父親,是不是……對子善先生心存愛慕?”騎上馬的時候,慕容澈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莫銘聽完愣了半晌,說道:“是啊,被你這毛頭小子看出來還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不管他是怎麼看我的,我就是喜歡他了,不過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與其在他面前晃盪惹他厭煩,還不如走得遠遠的。好歹……只是苦我一個。”
“父親何不同他明說?”
莫銘搖了搖頭說:“我曾經說,我要的是能和他並肩的實力,但是到現在我都沒能辦到。”
慕容澈說:“父親何必妄自菲薄,世人皆知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莫銘悶笑一聲,說道:“你說的不是我,是路遙,那個像傳奇一樣的人。我叫莫銘,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卓爾不凡的氣質,也沒有卓嶽不群的武功,就算是丟在人海里,消失了都用不上三秒。”
慕容澈緊盯著莫銘。他說:“不管父親變成什麼模樣,在澈兒心中,你始終是那個還在生死存亡的關頭第一個想到我的人,澈兒這條命是你的。”
莫銘無奈了,他指了指劉雄說:“乖兒子,認錯人了吧?明明是劉雄救了你才是,怎麼把功勞都記我一人頭上了?”
劉雄在一旁憨笑,看著父子兩人膩歪。慕容澈看了眼劉雄,又看了眼莫銘,蠕動著嘴唇極小聲地說了謝謝。
莫銘揉了揉慕容澈的頭髮,一夾馬肚往漠河鎮飛奔而去,慕容澈、劉雄緊隨其後。
他們的頭頂,黑色的禿鷲的啼叫聲淒厲而空靈,一路追隨著,像是在替他們送行。
80、第八十章
“嘿,巧了,二位怎麼知道我正要找回去?”誰會想到走半路都能碰到慕容竹和蕭景綺,莫銘一拱手向兩人行了個禮。慕容竹長久地盯著莫銘看,看得莫銘都有些莫名了。
“怎……怎麼了?不就是易個容嗎?不用記恨到現在吧?”莫銘摸了把自己的臉才想起這會兒自己已經恢復了莫銘的樣子,但是陳嘉還是叫自己修遠……
莫銘突然瞪大了眼睛,韁繩一甩,看樣子竟然是想返回去,還沒等他把嘴裡的“駕”字說出來,就眼前一黑,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慕容澈被蕭景綺捂住嘴,除了嗚嗚嗚的聲音根本就無法發出別的聲響,至於劉雄……他是最早一個被解決的。
見慕容竹抱著莫銘不撒手,蕭景綺有些無奈了,雖說他是趁慕容澈只顧注意莫銘的時候單手反剪住了慕容澈的一雙手,但是他人不是還能動嗎?這小鬼的力氣也大,竟要他用上七八分的氣力才製得住,更不用說還要時刻警惕著那個壯如熊的男人什麼時候會醒來。
“慕容,我說……就算你真的想要溫存,能不能等我們趕過去再說?這會兒要是再在這裡磨蹭,人陳嘉估計都帶著白瑪公主回到皇城了。”
慕容澈聽到這句話立馬就明白那個朝吐蕃國王射箭的細作是誰派來的,他扭動的更加厲害了,身下的坐騎不堪煩擾,前蹄離地,長嘶了一聲,竟然立了起來,想要把身上的兩人摔下去的意圖十分明顯。多虧蕭景綺反應敏捷,在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提著慕容澈的衣領帶著他飛離了那匹棕色的馬。
慕容澈趁這機會狠擊了蕭景綺的胃部一肘子,蕭景綺吃痛自然鬆了手,慕容澈屈膝落地,就著翻了幾個滾,抽出劍直指慕容竹的面門,動作快到看不清招式。
慕容竹一手撐著莫銘,一手同慕容澈打鬥,竟還顯得不慌不忙遊刃有餘。兩人過了不下百招,卻仍是沒有分出個勝負,這會兒劉雄已經醒了,蕭景綺抱臂站在他的身後,劉雄扭過頭眨巴著眼睛看著蕭景綺。
“嘿~”蕭景綺學著莫銘的樣子朝劉雄揮了揮手。
劉雄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也伸手揮了揮,應道:“嘿……”
“嘿你妹嘿,睡覺吧你!”說完就是一個刀掌直落劉雄的脖子。
劉雄:“……”剛醒沒多久的劉雄,又被這個手刃劈昏過去。
“靈劍山莊莊主何時用起了偷襲此等下三濫的招式?”慕容澈手與額齊平,劍背與他的眼睛直指著慕容竹,說話半點不留情面,竟是真的不再喊慕容竹做爹爹。
“玩也玩了,鬧也鬧了,人也找著了,你還生爹爹的氣?”慕容竹也不以此為忤逆,只是說話的聲音冷了些,“這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畢竟是靈劍山莊日後的莊主,你好歹也看看大局之後再做決定,這麼意氣用事,你以為這就是待人處事的道理?便是你……便是爸爸,往日做事的時候也頗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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