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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嗎?」燕珩狐疑地打量了眼相識多年的友人。
曲翊暗地此了比正與青椒大戰的戀人。
「你不是說他們有點像?」
燕珩點點頭。
「那何不姑且試試?倘若不成,再去找人問問。」關於馴服情人這點,他比燕珩要有經驗多了。
聞言,燕珩無力地垂頭嘆氣。「你這法子……該不會是娘娘教的吧?」
「正是!」曲翊笑咧了嘴。
他就知道!燕珩無力地癱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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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聖上與皇后要在新落成的將軍府邸為凱旋歸來的將軍辦洗塵宴,同時恭賀前不久因故患病的燕珩能夠安然康復。
由於是府邸新建,府內尚無服侍的家僕女婢,為了能迎接貴客上門,儼然成為府中主人的軒轅閎,忙著應徵僕人。然而又怕人手不足、經驗不夠,乾脆將自家人馬全帶到將軍府,搞得前來拜訪的客人,還以為自己眼花走錯路到了人作天開居。
而宮裡頭也派來十幾位宮女太監,負責安排所有宴會中的座位與菜色器皿。
總之,這幾天來,整個將軍府好不熱鬧。
只是,大傢伙都很好奇,傳聞中那個很兇、很會罵人的軒轅閎,怎麼老紅著臉,就連問他話,也都羞羞怯怯地。
一干疑惑的人中,尤其以人作天開居里的人感覺更勝於其它人。
「主子,你發燒嗎?」終於有人不怕死地開口詢問。
「去你……」話說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什麼事情,軒轅閎又是一陣臉紅,「沒事……」
既然主子都說沒事了,問話的人也只好搔搔腦袋,將軒轅閎的話告知所有抱著相同疑惑的人。
而忙著發落府內大小事的軒轅閎,冷不防地被人由身後摟住,大掌撩起一把青絲在手裡把玩,又湊到唇邊吻了吻,曖昧的氣氛弄得他這向來粗魯慣的人好不尷尬,掙脫了幾下卻掙脫不開,反而更被人揉進懷裡,下巴枕在頭頂上,挑逗般地輕輕磨蹭。
「放、放開我啦!」
「為什麼?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啊!」燕珩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來。
「有、有人……」軒轅閎不禁臉紅。
「之前你不都沒有避諱?怎麼現在這麼怕羞?」
諷侃的話語惹得軒轅閎的臉更加紅潤。
「還不是因為你!」
「我?我做了什麼嗎?」燕珩特意加重語氣逗弄著懷中的人兒。
軒轅閎的臉更紅了。
他忍不住想起這幾天來,燕珩按照自己的意思與他同睡一張床。
他也沒考慮太多,只知道別人都是這麼做,既然自己喜歡燕珩,也該加此照辦。更何況情人之間不都是這樣嗎?
不過看樣子,似乎是他會錯意了。
要不這親親抱抱,怎會親著親著就有東西往他嘴裡鑽,溼熱滑軟的,讓他好半人才弄懂在自個兒嘴裡的是什麼玩意兒。
問燕珩為什麼要把舌頭往他嘴裡放,他只是淺笑地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想了想,只覺得怪,卻不覺得不舒服,所以就順他的意。
「還好!」
然後二人抱著抱著,就有雙大掌撩起他衣裳,然後鑽進衣服裡撩撥著他。
隨後燕珩又問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又想了想,只是有點癢,也沒啥不舒服,所以……便讓燕珩更得寸進尺。
接著晚上睡覺,他便向自己涯過來,脫起自己的內衫。
隔天,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問話再度上演,軒轅閎已懶得回答,也就任由燕珩對他做起親熱的動作。
接連數日如此同樣的重複動作、問話,令他根本懶得理會,只不過這親熱的時間似乎拉長了,甚至睡覺時幾乎被他扒光了身子睡。
最後他終於按捺不住地問燕珩為什麼要光著身子睡?
他只回答神醫說這樣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既然老神醫都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要乖乖照做就行了。
可日復一日,燕珩的行徑卻變得更加怪異,親的地方從嘴擴散到全身上下,摟抱時還會摸些奇怪的地方,然後自己便被他當作布偶似地擁在懷裡睡覺。
甚至在迷濛之中,總是有一個東西緩緩地沿著腰側朝著股間滑下,握住那同樣沉睡中的小傢伙,時而輕緩時而快速地上下游移,接著他只覺得一陣溼熱襲來,然後……酥麻的感覺不斷地自身下傳來,不過因為他白天實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