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閎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照實說。」
「那要是他不接受你的感情、不喜歡你、不想再見到你、不……」
聞言,燕珩眉頭緊蹙,不耐地問:「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雖然咱們是好友,同食同寢這麼多回,要是有個什麼萬一,你可不能拿我當代替品,對我來個霸王硬上弓什麼的……」說完,秦羽還一臉警戒地將自己的領口束緊,以防春光外洩似的。
燕珩白眼一翻,不願再搭理他,便徑白策馬前行。他太瞭解這位秦大公子整死人不償命的個性,要是換作別人,怕不被他驚世駭俗的話給嚇死,也會讓他活活氣死。
*****
殺氣!
倏地,馬背上的兩人身子一震,燕珩披風下的手暗暗地撫向腰間佩劍,秦羽則是看似戲謔地解下腰帶拿在手中把玩,但看向周遭的眼神卻異常銳利。
而飄影不愧是身經百戰的駿馬,一接到燕珩的指示,即昂首嘶鳴了聲,後足一蹬,迅速往城外狂奔而去。
城外有一處密林,一進入林中,馬背上的兩人立即躍身而下,由飄影奔回使節團落腳的邊城軍營報信。
只見二十來人蒙臉持劍,疾行間足踏馬鞍借力騰躍,半空中二十多柄亮晃晃的刀劍陡然圍成一圈,猶如一張大綱般,對準兩人頭頂落下。
秦羽吹了聲口哨,手腳慌亂地自劍網下方滾出,一派優閒地立於戰局之外,雙手環胸而立。
來者無不微楞,但見秦羽擺明一副隔岸觀火的模樣,手中既無兵器,又一臉書生相貌。認定他絕無妨礙後,便紛紛舉劍攻向既定的目標——燕珩!
然而當中卻有一人自下馬後便立定不動,目光瞟向秦羽。
只見燕珩身形變化,在人群中左右挪移四竄,只守不攻。那些人對於擒殺燕珩原本就無啥把握,仗著數人武功不俗合力圍攻。此刻兒他竟只來得及回劍防守,絲毫無法施展攻勢,心中莫不大喜,劍陣變化的速度不禁加快,恨不得將其誅殺洩憤。
戰局外那名蒙面人,似是看出了端倪,殺人般的目光銳利地掃向負手而立的秦羽,秦羽見了頗為讚賞地笑了笑,一副你終於明白了的表情,拎著手裡頭的腰帶,使勁朝空中一甩。
赫然間,腰帶化作片片碎屑飛舞風中,一把長劍憑空乍現。秦羽持劍的手一抖,那柄長劍居然也隨勢輕柔地晃動。
「陰煞軟劍!」為首的蒙面人忍不住低呼,神情驚愕地想要喚回包圍著燕珩的同伴。
然而只一眨眼卻見秦羽已不在原地,不知何時已搶入廝殺的戰局內,頂替燕珩原本的位置,軟劍以詭譎的角度直擊劍陣中的人,招招襲向眾人的破綻之處。
凡是劍陣,便是合數人之力以攻敵方,互增優勢、互補不足,以達到毫無破綻、制克對手之效。
燕珩擅於攻守,若論制敵,秦羽比之不如;但秦羽熟悉武林各奮鬥各派的武功招式,若論拆解陣勢,猶勝燕珩。
故而憑著兩人多年並肩作戰的默契,向來都是由功力深厚的燕珩只守不攻,待引出敵人所有劍陣變化及個人破綻後,再易手由秦羽接替,直擊對方要害,突破重圍。
待蒙面人想要喚回同伴撤退時,二十多人竟已被制夥於地、動彈不得。蒙面人眼見突襲不成,正欲上馬離去,一柄寶劍無聲無息地橫架在他脖子上。
燕珩手持寶劍,沉聲喝問:「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襲擊我二人?」
「我乃八王爺舊部屬,王爺冤死你手,吾等立誓誅殺你這皇帝的走狗。」蒙面人不屑地冷哼。
燕珩沉吟了會兒,收起寶劍,「你走吧!我敬重王爺的為人,不與你為難,你帶著手下離開吧!」
燕珩徑自走向秦羽,示意要他解了那群人身上被點的穴道。
「真要放他們走?」
「嗯!王爺已逝,這些人也算是忠於故主,雖說行事偏頗,但若將之全數擒拿,不僅有違聖上旨意,也會給有意滋事者拿來攻訐聖上,甚至會煽動其餘黨羽再興兵戎。」
秦羽聞言,連忙用腳尖一一踢開地上眾人被封點的穴道,嘴裡頭還不住地碎碎叨唸著。
忽地銀光一閃,那名蒙面人擲出飛刀襲向背對著他的燕珩,一旁的秦羽手裡陰煞軟劍抖動,雖消去了飛刀上大半的勁力,但仍無法完全阻止其飛向。
一柄柳葉小刀硬生生插在燕珩胸口,傷勢雖淺不足致命,但鮮血卻沿著傷口不斷流出。
蒙面人連同其它二十多人兄狀,齊聲狂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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