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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將軍居然膽敢在自己面前說封辛爻的不是,害他氣憤之下,痛揍了那傢伙一頓,之後即使同住一個屋簷下,二人也沒再說半句話。
若真有事,也是隨便差個人傳話,總之他們是處於冷戰狀態,故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他知道燕珩有意道歉,且常因為他的視而不見而露出沮喪的表情,也知道他老在一旁看著自己,甚至常在夜裡默默走進他房內,對著裝睡的他呆呆地凝視好半晌,然後默默地離去。
縱使自己早就不氣他,但不氣是一回事,說不說話可是另一回事。
本來看燕珩如此有誠意認錯,他打算過幾天就原諒他,反正自個兒也並非真那麼討厭他,要不是他罵的人是封辛爻,自己非但不會生氣,搞不好還會出張嘴幫他罵人。
誰知道三天前燕珩突然不見人影,一打探之下,才加道他讓皇帝老子派去西疆。
這下可好,不知怎地,他總覺得渾身上下好象哪裡不對勁,心裡悶悶的。
老宅的翻修順利進展著,若是平常的自己早樂翻了,因為每完成一個步驟,離完工的那天也就更逼近一步。
但自從燕珩不告而別後,他便老是想東想西,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嘆氣。
自個兒不對勁也就算了,還傳染那群手下們也跟著不對勁,以前監工時總嫌他嚴格,被打時也是哀哀叫個不停。這幾天卻反常地一個個伸著脖子等捱打……皮癢是嗎?
他還以為自己得了啥怪病,跑遍城裡城外看了十幾個大夫,一個說是風寒、一個說是心疾、一個說是氣血不暢、還有一個說是鬼怪作祟,真懷疑他究竟是要去看大夫,還是應該去找道士?
累得他沒頭沒腦抱了一堆藥回家,卻碰上封辛爻一臉詭異,蹺著二郎腿等著他,劈哩啪啦說了一堆讓他有聽沒有懂的話。
問他詳情也不回答,非常有職業道德地扔了句「天機不可洩漏」,不過基於多年友誼,他最後還是透露了四個字——紅鸞星動!
說巧不巧,封辛爻前腳剛走,便見一道狂雷破空劈下,連帶地也轟得他腦子裡跟著轟隆作響,呆楞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這才驚覺,自己先前的舉止根本是中邪。
要不然就是給某人灑了蠱、下了咒,否則怎會老惦記著那個姓燕的傢伙?而且一想到他,就會心跳加速、臉蛋發燙,還泛起絲絲的甜意。
說他軒轅閎紅鸞星動?物件還是那個木頭將軍燕珩?
呸!肯定是因為最近太累、天氣又變化無常忽冷忽熱的,所以他才會中煞。
才不是臭辛爻說的那回事,他才沒有喜歡燕珩!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第四章】
兩國疆界交接之處,是行旅商賈必經之地。
各民族的人混雜在一塊兒生活,不同的文化在此地交錯呈現,燕珩再次不滿地瞪著不知為何老喜歡跟自己共乘一匹馬的損友秦羽。
「你自己有馬不騎,作啥老愛跟我擠?」這不知道是他第幾次的抱怨了。
秦羽呵呵一笑,戳戳燕珩的胸膛,只是對方理都不理會他。「呵呵!這表示咱們哥倆的感情好嘛,是好事、是好事喲!」
燕珩無奈地瞪向飄影,真不知道平常最討厭背上有過多重量的它,今天是怎麼搞的,居然一副高興的模樣。
真是絕了!
「奇怪,怎麼今日飄影肯多載你一個?」
要知道飄影的脾氣可是傲得很,非他喜歡的人要是騎上它,包準給摔下馬背。
再者它除了上戰場或是有正經任務,平素最痛恨背上的「東西」過重,哪怕是主人沒事多了幾兩贅肉,超過了它願意負荷的限度,它便會憤恨地重踏著蹄子,趁馬背上的傢伙一不注意,把人給摔到地上。
「因為我絕世的美貌把飄影迷住了。」秦羽大言不慚地說著。
「說、實、話!」他壓根兒不信他這套。
「好啦、好啦,上等晉江大麴一斤!」嘖嘖!可是花了他不少銀子呢!
「你又灌牠酒?」燕珩無奈地看著這一馬一人。
「否則它怎肯讓我騎?」秦羽吐吐舌頭,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他這主子怎麼不想想飄影這臭馬可足很難伺候的耶!
「馬」不教,主之過,再說有其主必有其馬!
要不是它是隻有靈性又非常符合自己審美觀的駿馬,要他秦羽秦大少對只臭馬如此紆尊降貴、阿諛奉承、委曲求全……這等沒面子的事,他才不幹哩!
「喂!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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