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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走。。。”
武櫻面上乍驚乍喜的樣子,讓沈寂溪望得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擺脫對方的手,揉了揉肩膀,嘴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什麼。
武櫻也不理會他的抱怨,轉身便向外奔去,道:“我去找他。”路過沈寂溪旁邊時,還將對方撞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你知道他在哪兒麼?”沈寂溪揉著被撞疼的肩膀,望著對方的背影,碎碎念道。
話剛說完,便見武櫻又折了回來。此時對方面上已經稍稍恢復了一些平靜,不似方才那般興奮異常。
“別問我,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沈寂溪一臉無辜的道。武櫻聞言,面色稍赧,不禁為自己方才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
“我便在此等著師父吧。”武櫻道。
沈寂溪聞言也不欲再說什麼,剛欲向前院行去,武櫻又問道:“我師父的毒,可是先生解的?”
“不是。”沈寂溪有些不悅的道。
“那他的毒還未解?”武櫻聞言又有些著急,上前拉住對方道。
“解了。。。”沈寂溪有些支支吾吾,面上似是不悅又似是有些心虛。武櫻見狀剛安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來,道:“他究竟如何?毒是解了還是沒解?”
沈寂溪聞言,乾脆擺脫對方,轉身回了屋,一屁股坐到矮榻上,倒了一碗水。也不顧那水早已涼透了,仰頭便喝了個乾淨。
武櫻見狀又要開口,沈寂溪有些沒好氣的道:“都說了人沒事,你還問。”
說罷見武櫻一臉猶疑的望著他,表情似是比他還要無辜,不由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不妨告訴你。你師父根本就沒中毒。。。”說著又搖頭否認自己道:“不是沒中毒,是中了沒有解藥的毒。”
“那究竟是能解還是不能解。”武櫻又有些氣急道。
“不是不能解,是無需解。”沈寂溪道。當下又將武櫻離開後所發生的事一一講於對方。
原來玄麒所中之毒,是一種性烈卻對性命無害的藥,名曰雪無痕。此藥服了之後,七日之內會逐漸氣力盡失,便似毒入心肺一般,還會咳血昏睡。但七日期滿,藥效便會盡失,服藥之人也會漸漸恢復氣力,便似睡過了一覺一般,對身體絲毫不會有其他的影響。因此,此藥名雪無痕。
沈寂溪一早就發現玄麒所中之毒有蹊蹺,卻一直不得要領,直到玄麒體內藥效褪盡之時,他才察覺對方所中之毒是雪無痕。
不過,他對自己的解毒之術,頗為自負,如今竟被那雪無痕難倒了,不由有些氣悶,只覺此番是大大的失了面子。
武櫻自是無心理會沈寂溪的一番心思,他想到了韓荻,這藥多半是韓荻下的。
韓荻給玄麒服了雪無痕,卻給自己和武櫻服了腐心散。若武櫻今日置玄麒於不顧,不去赴約;亦或武櫻去赴約,卻不肯服下那粒說是腐心散實則是解藥的藥丸,那今日武櫻便會毒發身死。
這韓荻不經意間,竟有這許多算計,可見此人心思之縝密,手段也當真是凌厲至極。只是,章煜身邊若當真有此等玲瓏心竅之人,又怎會如此一敗塗地?除非。。。
難道韓荻與章煜竟是並不同心?可韓荻是厲王派來的人,章煜一敗,厲王少說也算是折了半壁江山,這韓荻與厲王難道也非同心?
韓荻臨死前,說;他輸了,他從來也沒贏過。他輸的是什麼,想贏的又是什麼?
武櫻想著便覺心中生出了萬千疑問,可此時韓荻已死,無論如何是不能再去詢問對方,恐怕這些疑問一時之間是解不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互動好少~
作者君立志,五章之內必發糖,十章之內必有肉~~
☆、同心
章煜被關押在大營中的臨時牢房裡,面上沒有了先前的頹喪之色,倒是有一股認命後的坦然。
於允與玄麒並肩而立,隔著牢門,一時之間也是思緒萬千。
章煜瞥了一眼於允,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玄麒,道:“藥性剛過,你就這麼急著趕來,我怕你錯過了韓荻安排的好戲。”
玄麒聞言,眉頭一緊,卻不動聲色。於允道:“我敬你在戰場上是條漢子,不願苛待你。若你肯交出與方敬言聯絡的書信,陛下那邊,我等自會為你求情,留個全屍。”
“你還敢說。你我在戰場上拼殺之時,可是過命的兄弟,今日還不是親手將我至於死地。”章煜說著聲音冷了幾分,繼續道:“我豈會與你一般,出賣至親至近之人,來換取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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