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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依舊是深冬的溫度,凝和殿內還燃著炭盆。李離倒是穿的嚴實,他素來怕冷,而玄麒與玄麟兩人則依舊一身單薄的玄衣,好似壓根不怕冷一般。
“你向來不愛離開中都,怎的此番倒如此迫不及待。”李離一邊搓著手,一般打量著面無表情的玄麒,半晌見對方面上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遂意味深長的道:“莫不是麒大人,要帶著你那俏徒弟遠走高飛?”
“北江距中都路途遙遠,此番算上來回路途,少說也要一兩個月的功夫。中都這邊有玄麟,陛下若無大事吩咐,她應是能應付的來。”玄麒一臉的公事公辦,絲毫不理會李離的奚落。
“如今剛過完年,中都確也沒什麼大事,師哥就放心的去吧,料理了北江之事,中都這便才好動手。”玄麟道。
“話都被你二人說盡了,朕只需點個頭便結了,你二人卻偏偏煞有介事的跑來問朕的意見。”李離話語間似是略帶不滿,面上卻堆滿了笑意。
“如此說來陛下是應允了此事嘍?”玄麟一臉俏皮的問道。
“哈哈,你們還給朕留了不允的餘地麼?”李離道。玄麟聞言赧然一笑,吐了吐舌頭。
玄麒卻是一本正經拱手道:“臣此去定當不負陛下所託。”李離聞言嘴角一抽,瞥了一眼玄麟,見對方也是一臉無奈的模樣,遂故作誇張的嘆了口氣。
既是打定了主意,接下里便是擇日動身啟程。
玄麒倒還好,素日裡往來奔波慣了,此番不過是路途稍遠,倒也無甚可擔憂的。武櫻亦是極為溫順的應了此事便再無他言,一早便收拾好了隨身行李,只等著擇日便動身。
倒是雲中天,聽說二人要去北江,既是不捨又是興奮。不捨自是源於武櫻,此番一去少則個把月,多則兩月餘,他自與對方相識,還從未分開過這麼久。
至於興奮則源於北江,雲中天剛剛記事起就隨玄麒習武,許多幼時之事都已不記得了。不過北江這個故鄉他是不會忘的,紛飛的大雪,滴水成冰的寒冬,這一切幾乎是構成他童年的全部。
正月十五一過,二人便結束了有人歡喜有人愁的等待,一同踏上了去往北江的旅途。而此次北江之旅等待他們的究竟是劫數還是福緣,尚是未知。
作者有話要說: 翩翩起舞的不歡~:即日起,日更不是夢~~
滿眼紅心的不歡~:感情戲迅速走起~~~不過,作者君可不是不顧劇情的那種人噢~~
麒麟小劇場:
傲嬌的大叔:走吧~~
小正太:師父,我們去北江做什麼?
大叔:談戀愛?
李離:什麼?
雲中天:什麼?
亂入的不歡:什麼?
作者君~:呃,去北江是為了將劇情展開~~呵呵
☆、沽州
此次的北江之行路途遙遠,玄麒又不願引人注意,是以便沒有著玄衣,而是穿了一襲深藍色的外袍。武櫻素愛淺色,此番便著了一襲月白外袍,兩人並騎而行,遠遠望去一深一淺倒是極為和諧。
玄麒未至而立,又因常年練功的緣故身材極為勻稱,著了便裝之後倒頗添了幾分英氣,旁邊的武櫻唇紅齒白,眉目如畫,望去更是俊美非常。如此兩人雖不欲引人注目,一路上卻沒少惹人顧盼。
臨近繁華的沽州城時,兩人不得不在當地的驛站換乘馬車,免得太過招搖,行動不便。
兩人一路行至此,玄麒始終一臉的面無表情,武櫻本不是個木訥之人,但無奈與對方態度冷淡,他也只能與對方相顧無言,在本就狹窄的馬車內氣氛未免有些尷尬。
馬車行至沽州城時,那趕車人自作主張將馬車停在了一處,似是在外面囑咐了什麼人幾句,然後便徑自離開了。武櫻望了一眼玄麒,見對方無甚反應,不禁有些疑惑,便想起身掀了車簾下去看個究竟。
無奈他一時心急,沒有估計到馬車的高度有限,起身之際頭“哐當”一聲磕到了馬車的車頂,不禁捂著頭,痛的呻/吟出聲。玄麒見狀眉頭一皺,一把拉了對方坐下,道:“那趕車人是信得過之人,你無需顧忌他。”
武櫻尚自被頭上的痛楚淹沒,捂著腦袋,含糊的應了一聲。玄麒扭臉一看對方疼得眉頭都揪到了一處,心下略有些心疼,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道:“已經是十六歲的大人了,行事還這般魯莽。”
武櫻本就痛的腦袋嗡嗡作響,被對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委屈,道:“弟子無用的緊,凡事也不能做到令師父滿意。”
想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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