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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兒,你沒事吧,可是給天哥擔心死了。”雲中天繞著坐在矮榻上的武櫻左右來回看了個遍,依然有些不放心,尤其是望見對方手臂上的血跡後更為焦急了起來。
“你受傷了?”他拉過武櫻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撩開衣袖,又道:“上過藥了沒有?”
武櫻原本一言不發的坐著,低頭望見了自己被仔細包紮過的傷口,又記起玄麒因此而不欲讓他接任麒衛,不由怒從心起,抬手便想將那裹傷口的布條撕下來。
雲中天大驚,忙出手阻止對方道:“櫻兒,你這是做什麼?仔細又扯動了傷口。”對方卻不欲停手,一把扯下了布條,卻將本已開始癒合的傷口又扯動了,乾涸的傷口又慢慢滲出了一些新鮮的血液。
“都是我這般不中用,才教師父看輕了,如今怕是再也不能有望接任麒衛之職了。”武櫻也不管臂上的傷口,只一臉懊惱的緊鎖著眉頭,望得雲中天心中一揪。
“你何苦這般作踐自己,師父也是為你著想,心疼你。”雲中天一臉真誠的安慰道。
“哼。心疼我便將我這些年的努力一筆抹殺掉麼?”武櫻向來是個柔和溫潤之人,鮮少有這般聲嘶力竭的時候,雲中天見狀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若你當真那般在意麒衛之職,我便去與師父說,我不願接任,無論如何總有辦法嘗你心願才是,你又何苦這般置氣呢。”雲中天說著便執起對方的手臂,從懷中取出一塊乾淨的帕子,小心翼翼的裹在對方的傷口處。
武櫻見狀心中一暖,不禁便有些於心不忍。但事已至此,開弓沒有回頭箭,他總不能輕易退縮。當下他便除去一臉的怒氣,任由對方為他包紮。
“我在這世間早已無親近之人,便只有天哥始終對我一心一意。”武櫻脈脈的望著對方道。
“你知我的心意便好,往後無論何事,總有天哥為你做主,切勿再作踐自己。”雲中天俊朗的眉目之間說不出的深情款款。
“你當真願放棄接任麒衛麼?”武櫻趁熱打鐵道。
“為了你,麒衛之職也算不得什麼。”雲中天面上一紅,拉住對方另一隻沒受傷的手,緊緊握住。
“你這般厚待我,便要我為你做什麼,我也是同樣願意的。”武櫻道。
雲中天聞言一驚,抬頭望著對方,只覺對方雙目深不見底,待仔細看去卻又滿含溫柔,不禁心中一蕩,道:“你可記得那日我醉酒。。。”
武櫻心下一滯,隨即便不動聲色道:“自然是記得。”
“你知道,天哥心中除了你,什麼也不稀罕的。”雲中天說著面上泛起潮紅,呼吸也變得有些炙熱。
“。。。那我便把自己給你。”武櫻面色沉靜的道,仿似再說一件尋常之事,可雲中天卻是早已驚訝的合不攏嘴了。
“櫻兒,你說的可是真的。”雲中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握著對方的手不禁有些微微顫抖。
“自然。”武櫻微微一笑,心中反而有些釋然。
“櫻兒。。。”雲中天痴痴的望著對方,口中喃喃念著對方的名字,仿似墮入夢境中一般。長久以來這個只在夢中才准許他一親芳澤的妙人兒,此刻竟是完完整整的坐在自己身邊。
雲中天只覺有些暈眩,雙目間漸漸湧起情/欲,武櫻見狀心中一滯,不由生出了些怯意,想要收回自己方才的允諾。頃刻間便見對方傾身向前,眼見雙唇便要貼上自己,他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了玄麒的身影,還有在叢林裡那個突如其來的“吻”。
“天哥。”武櫻稍一偏頭靠在雲中天的肩上,道:“待過了年後的三月初三,便是我的生辰,待到那日。。。你我二人再。。。”說著面上微微一紅,望得雲中天片刻沒有回過神來。
“是天哥太心急了,你我來日方長,況且你還有傷在身。”雲中天終於穩下心神,一臉關懷的道。武櫻聞言點了點頭,心下不由鬆了一口氣。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雲中天切切的囑咐了武櫻好好休息,才依依不捨的離開盈順閣。
夜深尚淺,但云中天心中快活的有些忘乎所以,是以並未發覺在盈順閣偏廳的房頂上坐著一個人,那人便是玄麒。面色不辨悲喜的玄麒,目送著雲中天的背影離開,直至再也望不見對方也依舊沒有收回目光。
轉眼冬天已至,因接近年關,中都倒也平靜,並無甚事端。凝和殿依如以往諸事照舊,盈順閣也在寧靜中度過了新年。雲中天和武櫻都長了一歲,不過短短的時日並不能看出什麼外貌上的改變。
雖說過了新年便是春,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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