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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淒涼模樣看在她眼裡…不禁想要替他分擔那痛,可是…她想起以往盡所有的努力去幫助公子,少爺他…卻依舊是傷害著公子。
就連…公子最痛苦的這半個月間…。。少爺一步也沒有踏進琴閣,公子病痛的死去活來的情形,少爺他一定也不知道……
少爺他……為何總是傷害公子??望著倒在她懷中嘴角邊不停流出血液的杜實,無力地大喘著氣的病態,舒月只能無聲的流著同情的淚水問著
。
「舒月……我…累了………有點…困……」她懷裡的杜實氣若游絲地如此說著,眼皮…就這麼疲憊地掩上。
「公子!公子!?」任憑舒月如何叫喚,在她懷裡的杜實…依舊沒有睜開眼。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公子昏了過去……憑她一個人怎麼將公子帶回房裡呢??
誰來幫幫她??公子的身子…怎能撐住這裡的風雪吹襲呢?
誰來幫他??
就在舒月蹙著眉頭想不到任何一個好辦法的時候,她忽覺…懷裡原就不重的身軀消失了。
「少爺!?」舒月不敢置信的驚看著眼前將昏迷的杜實抱在懷裡的人。
少爺他…他什麼時候來的??
「舒月!實我帶回房去照顧,你現在馬上去他房裡拿幾件較保暖的衣物到我房裡,然後吩咐灶房準備熱水。」
交代完舒月,聶習奕看了看懷中呼吸淺促的人兒,眼神中流露著令人難以明瞭的複雜神色,拉緊人兒身上的大袍,身影一轉,朝他的房間走去
。
★★ ★ ★ ★
不用多久,聶習奕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裡,在這一段不遠的路途裡他是小心翼翼的不讓風雪沾惹到懷裡的人兒。
直到將人兒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力道皆是輕柔的很。
「實??」以手撥開那額前紛亂的髮絲也抹去髮梢上沾到的血跡,聶習奕試探性的輕喚著床上的人,但就如他意料中的他昏的沉對他的叫喚沒
有反應。
他不禁沉下了臉,彎身將床上輕瘦的身子再抱進懷裡並讓他倚著自己胸膛,就著抱他的姿勢坐在床沿邊。
單手撐著那無力的身子,聶習奕開始脫去他身上沾滿血跡的衣服,避免血液乾掉惹來寒意,而隨著衣服的卸去…那瘦弱的身子也因為沒有了衣
物的遮掩,露出原本瘦骨如柴的樣子;脫去衣物,杜實身上特有的「一刻花」的馨香也就越是濃厚。
怎麼會這樣……濃眉皺的更深,聶習奕只能訝然的看著懷裡肌膚蒼白沒有多少餘肉的光裸身子。
只是半個月的時間…怎就消瘦的如此之快??
回想方認識杜實時…他那纖合度、豔媚如玉吸引人的完美身子,看著此時的孱弱讓聶習奕心裡泛起不安,他下意識箍緊了懷裡的身子。
然後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少爺……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舒月雙手捧著數件保暖的衣物站在臥室外的廳房,身後跟了提著熱水的僕人
「你來替實梳洗梳洗,再為他穿些暖和的衣服。」聶習奕輕輕地將懷裡的人放回床榻,然後離開床榻,好方便舒月上前為他整理。
而後他走到門外喚來一名僕人,對他交代了幾句話後便讓他離去行事。
「舒月!告訴我實這幾天的身體狀況。」再回到床邊,聶習奕對著正為杜實擦拭身子的舒月問道。
「這……」舒月有些猶豫,但還是老實的將這幾天看見的情形說出,「公子他這幾天……鮮少…不!是根本無法進食。」
「幾乎是與公子的食慾沒有關係,只要公子吃下東西沒多久就會全部吐出來,久了…公子的身體越來越孱弱,常常無故昏倒…最糟糕的……是
公子突然發作的筋臠。
少爺現在所看到的公子…已經是不知受盡多少病魔的樣子了。」俐落地將衣袍逐一穿在杜實身上,然後再為他蓋上保暖的床被妥當安置在床鋪
上。
讓少爺知道公子的情形或許對他們之間有些幫助……
這樣飽受折磨、用情至深卻得不到所要的公子,是應該…應該讓人疼寵的……
「少爺,您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完成聶習奕交代的事情,舒月主動退到一旁。
「倒杯熱茶給我。」坐上床沿,聶習奕端視著床上的人,手不自覺的撫摸著那蒼白的面容,遊移的動作像是在尋找什麼,滑落在眉上、眼上細
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