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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
什麼都不要聽!!就不會被傷到……不是嗎??
「實……」大手緊緊捉住那激動的身子,讓反應幾乎瘋狂的杜實面對他自己。
「別叫我!!」為何你現在才知道是我?!溼潤的雙眼看向擔心望著自己的人,悲傷…又滿是不甘心。
「你真的好殘忍……你知道嗎?你總是在給我溫柔後讓我難堪,給我一絲希望後再絕望,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我是你在小官館二十萬兩買
來的小官,供你發洩的東西,我這樣再三提醒你,該想起來了吧!!」還是忍不住說……
反正…心已經千瘡百孔,跟死了一樣……這樣貶辱自己的話,已經不算什麼……
「你……」沒有料想他會說出如此自貶辱罵自身的話,聶習奕不禁訝然無語。
然後他回想起昨夜語軔有感而發的一席話──『小官何嘗……沒有所求、沒有所願……』
這點醒了他。
的確,以前的實……從未向他要求過什麼,只是默默地去承受他所給的。
他要……實就會給。
實愛著他……那麼當初他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如此甘心??
聶習奕無法想像那樣的犧牲奉獻,卻真的為杜實所給的傻……不捨。
原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了不愛自己的人,傷著,痛著卻不肯放棄。
原來…自己也被人這樣愛著。
可是我迷惘,因為……已經被我傷的如此深的你,是不是已經放棄愛我。
你一再的用小官的身分來強迫我與你分清身份的不等,寧肯傷害自己……也不願接受我開始想給你的溫柔的嗎?
你還愛我嗎?你還如同當時……不悔的愛我嗎?
心門緊緊的合閉,該如何讓你甘願開啟。
「別哭,記住我說的……給我時間。」大手離開那瘦弱的身子,撫上那落淚卻憤慨的眼…輕輕抹去掉落的溼潤,「我們不是朋友,也不再是買
賣的關係……祺他走了,在他回來之前你是你,聽清楚了。」
在聽了他的話後杜實慢慢地平靜下來,責備的眼在淚水間模糊地看著眼前真切無欺的雙眼,唇瓣…淒涼地扯出一道苦笑,「你怎麼說就怎麼算
,我能有選擇嗎?」
你不知道……在祺回來後……什麼事都會變的……
你不愛我,還是一樣……我不是我……
對他的回話,聶習奕微楞,想說什麼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表達,心裡不願他如此想。
只能抱起輕盈的身子不讓他受到清晨地面所發散的逼人寒氣,說出簡單的關心:「好好修養身體,從今…你與我同房,我想辦法治你的病。」
將無語但臉上卻有欲言又止的表情的杜實放上床榻,捉起受傷的腳踝,聶習奕掀開那纏在上頭染了點點紅豔的白布……白皙的肌膚上被整齊的
劃開翻出紅色的肌裡,還未自然地合愈就再次被扯開,正流出鮮腥的液體。
聶習奕蹙起眉頭,自懷裡掏出一瓶傷藥,耐心地再為他上藥再裹上乾淨的白布。
「別再讓傷口裂開,我會命舒月陪著你,有事別自己來。」一面說他一面抬起頭看向消瘦的臉蛋,然而卻發現人兒已閉目睡去了。
「你習慣…睡醒後就發發脾氣嗎??」嘴邊…似有若無地笑著。
為他調整舒適的姿勢並蓋上了保暖的毛被,聶習奕沒有離開反倒是坐在床沿看著那張蒼白細緻帶著淚痕的臉蛋,病魔…折騰他削尖了鵝蛋臉。
如果當初先愛上的是你,是不是…今天的我們就不會是這樣的場面??
愛的過深……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放棄了?而我……愛的太深、愛的太久,是不是真的能再愛另一人??
很多不明確,我想……你要陪一起我走下去,才能有結果。
但至少……我知道現在──我想疼你。
實……撐下去,給我時間。
即使不為你自己……請為我。
握住那隻骨感不變的手,五指與其交錯而執,聶習奕想起……先前自己曾經放開過這令人心疼的瘦弱。
碰──
門扇被人不客氣的開啟,聶習奕依舊待在內房沒有到外廳去會面來人,等著那早該出現的人自逕進內房。
「習奕,這傢伙真的很難搞!!看我浪費多少和小奴同眠的時間。」像拎著小狗一樣的將滿臉不服氣的七潾拎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