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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中人,雖曾遭屠戮,但在人丁興旺之時,也從未有過少主今日的情況發生。我昨日問過阿奇娜,阿奇娜在救出少主之時,少主正與一男子相合。那名男子臉色發青發白,經脈中真氣混沌四散,顯然身中劇毒,而少主體內流出的汙血也摻雜不少烏黑汙物。”
“精洩入胎即死,老夫便以為少主遭人強迫,可今日少主脈相活絡,胎死跡象全無,恐怕那人……也是少主心屬之人……”
“喀乾不敢對聖主妄言,但目前唯一能解釋清楚這一切的便是,少主新胎由毒精而生,毒毒相剋,死胎被噬,這新胎,怕是也無法長久,而那日與少主相合之人,正是少主現在腹中胎兒的父親。”
室內一片寂靜,聖主忽地站起來,猛地一揮衣袖,似是再也裝不下去了:“廢話什麼,我弟都快死了
32、江湖路 。。。
,還不把那男人找來!”
“哦,哦,遵命!!”屋裡寂靜半晌,阿奇娜驚撥出聲,連忙走了出去,喀乾也有點不知所措,“老夫……老夫……”
蒙驍從聖主身後走出來,拍了拍喀乾的肩膀:“聖醫去熬藥去吧,熬藥去吧。”
見喀乾聖醫飛一般地也走了,蒙驍回頭看著戴著面具的聖主,他走上前,伸手一把摘了,“聖主又失態了。”
面具下,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如星如湖,卻含著氣憤,“別叫我聖主!”
“是,蒙琴大人。”蒙驍低下頭,湊在那人玲瓏的耳邊,猛地親了他一口。
而那塌上的人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靜靜躺著,無知無覺,只靠口中含著的珍貴藥丸吊著一絲氣息。
平坦的小腹裡正孕育著一個生命,帶著劇毒,帶著韓臻的血脈安睡在梁祿的體內。他在梁祿身上瘋狂地汲取營養,每時每刻都在威脅著梁祿的生命。
危在旦夕。
*
阿奇娜叼著筆桿暗暗想,那個時候趴在少主身上的男人是誰。
她想到方竹大師對那個男人也關懷有加,而少主在山下最後一段時間,一直住在藥王谷。
還是去問問中原人比較好。她收了筆,正打算走出臥房出去,正好看見蒙驍站在外面溪邊用水洗著雙手。
“蒙驍!”她飛快走過去,“和你打聽個事。”
蒙驍站起來,他額頭上都是汗水,用手背一擦,一雙鋒利的眼睛溼漉漉地看著阿奇娜。
“何事?”
“你、你知道藥王谷裡……”
“中原的事情不要問我,去問叔叔。”蒙驍拍了拍她的肩膀,在他眼裡,阿奇娜年紀雖比他大,看上去也很兇,可熟悉了就知道,她其實還是個小姑娘,“他比我知道得多。”
“啊?”阿奇娜痛苦地看著他,“河叔又會斥責我忘性太大……”
“阿奇娜,嘰嘰喳喳地說誰呢?”身後傳來一聲喝問。
阿奇娜臉色一變,蒙驍低下頭拍拍身上的水珠,這就溜了。
33
33、求生之意 。。。
阿奇娜認認真真地握著毛筆,在面前鋪好的宣紙上一筆一劃地寫。
方竹大師:
少主病情有變,腹中胎兒系與貴派三弟子韓臻有關,望大師通融一步,速派韓少俠前來相助。
麓公山虔習使者阿奇娜。
她寫完了,不知自己措辭是不是正確,吹了吹未乾的墨,她見蒙河還坐在屋外喝酒,便拿著紙跑出去。
天氣已然入冬,一封信箋靜靜飄落在藥王谷劍門大堂的階梯前。
山門處守著兩個光霽盟弟子,手持長劍,逢人便攔。
“顧盟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藥王谷一步,違者死!”
藥王谷已經許久沒有人聲了,孤寂空蕩,卻也始終保持著主人臨走時的樣子。
京城正遭逢一場鉅變。
街上行人慌亂不堪,大批官兵在街上拿著一張畫像,逢人便捉。
“臉上有疤!這個!”
“大……大人……”
“廢話少說!”
“大人,冤枉——”
“快走,少羅嗦!”
一名灰衣男子頭戴斗笠,在長街酒肆買一罈酒,他手裡提了,低著頭往與衛兵相反的方向走,誰料那兵長一轉頭便盯上了他的背影。
身體頃長,腳底生風,衣衫雖與常人無異,可又隱隱透著一股不同。
“站住!”兵長開口喝道。
那男子輕輕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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