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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再次飲盡。日昭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深深看他半晌,俯身吻住他,淺淺吻了一會,拉他起來,不言聲地拖著他的手進了內室,慢慢將他推倒在御床上,壓了上去,細細撫吻。
傅寧閉眼承受,一會兒又悄悄開啟眼睛。入眼簾的是日昭迷醉的面容,看著這張稚氣面孔,腦中突然閃過另一張清麗的面孔,心一悸,臉不禁微微一側,日昭的唇滑落他頸邊。日昭有些惱怒,勉強張開眼睛瞪了傅寧一眼,伸手定住傅寧的頭,將唇壓了上去。
長夜清寒,撲的一聲,燃燒的紅燭火光跳了跳,終於熄滅。傅寧用手抵著日昭,低聲乞求:〃皇上,臣明天就要起行了。〃
日昭的動作被他制止,迷亂的目光慢慢清醒,對著眼前哀求的目光,心一軟,從傅寧身上滑下來,枕在傅寧頸間,溫柔地輕撫傅寧的面孔,良久良久,輕輕一嘆。
翌日,傅寧辭別日昭,率著馮三定等人,與著十萬大軍揮師南下,過了一個月又十七天後,終於來到化州城近郊。隱在這支軍隊公開的將領劉日成身後,望著遠處被青翠密林環抱著的化州城,傅寧輕籲一口長氣,眼神漸漸亮起來:這,才是我揮灑馳騁的地方。
第 11 章
化州城南臨濟水,北岸是一馬平川的平原,東、西、南都是陡峭的懸崖,高不可攀,沿岸設了瞭望塔。唯西南面有三座石橋連通濟水,以作交流通商之用。開站後,為防給南越可趁之機,已全部拆除,南越的北進計劃至此受阻。因據天險,守城的大順軍和數倍於幾的南越軍的幾場激戰,均佔上風,南越損失慘重,近段時間一直按兵未動。
傅寧進入化州城已是入夜,未顧得休憩,就馬不停蹄地傳召駐守的全部高階將領秘密召開軍示會議。當眾宣讀了日昭給他的密旨,環視眾人,平和地說:〃我領皇命,身為南征軍主帥,希望各位能夠同心協力,驅趕敵軍,還我家園,不負皇上重望。〃客套話也不多說,在首位一坐,手一擺,對站著的眾位將領簡短地說: 〃坐。〃就直奔正題,問:〃戰事如何?〃
眾將齊齊將眼光投向左下首的楊興明,他是明面上的南征軍主帥,眾將自是以他馬首是瞻。察覺到眾人的眼光,楊興明神情複雜地看了昔日頂頭上司一眼,凝重地說:〃我軍和肖四海對峙了三個月,進行了四次激戰,南越軍傷亡慘重,這半個月都閉門不出。但它兵力遠勝我軍,近段如此平靜,不合常理,我甚懷疑他們分一路軍避開化州,遠涉雲夢天險,前去攻打漳州和成州兩城。〃
傅寧清冷一笑,說:〃他們不去攻打就罷,若去了,那是自投羅網……來化州之前我已將麾下的十萬菁兵派往漳州,由齊真知統領,他們去是找死。〃
聽傅寧早有準備,又是齊真知把守,眾人近來憂懼的心才鬆下來。化州雖據天險,但一旦敵軍繞過濟水,從北面擊破,就全無抵擋之地。而漳、成兩州位於濟水上游,地勢開闊,是出名的魚米之鄉,大順的糧米五分之一出於此。前段化州告急,從兩城抽調了大部分士兵,漳成兩州實如空城。敵軍近段蜇伏不出,從派出的探子捎回的訊息來看,南越軍大有轉戰漳、成兩州的跡象。若敵軍以付出慘重的傷亡為代價,越過雲夢天險,攻佔漳成兩州,斷卻南邊駐軍的補給線,大順危矣!眾將這段日子惶慮不安,皆因於此。但兵力有限,無法抽兵兩方作站,軍情雖已上達,奈何時間吃緊,新帝年幼,對上邊是否能快速反應作出有效防禦實無把握。如今聽傅寧一說,竟是早作準備,派駐的又是長州之戰中以微小兵力逃脫南越重圍而一舉成名的齊真知,眾將近來的陰霾一掃而空,敬服地看著上首的傅寧,心悅誠服: 〃傅將軍當真不愧‘戰神'的稱號,果然用兵如神。〃
不動聲色地將眾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傅寧平緩地說:〃這次南來我帶了十八萬人。除前往漳州的十萬人外,化州這裡,只八萬人。這八萬人中,五萬人留下來守城,其它的三萬人。。。。。。〃他微笑:〃和我一起攻往棲霞關。〃
棲霞關?眾將震驚,這棲霞關如同大順的化州城,是南越對大順最堅固的防線。近百年來大順和南越的幾次大型對戰中,大順從也沒有越過棲霞關一步。如今傅寧居然說要用三萬人攻佔棲霞關,不是瘋了麼?
眾將嗡嗡而議,幾名大膽的便出言反對。傅寧抬手製止眾將的反對之音,微微一笑:〃用兵之道,無非個‘奇'字。濟水對敵方來說是天險,對我方來說,也同樣是天險。如今南越攻勢正猛,我方趨於劣勢,敵方絕不會料到我方會在這種情況下渡過濟水,以它最堅固的要塞為目標。以有心算無備,先佔三分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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