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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道。“奴才在芙蕖館後門見著一個人。”
楚淵微微挑眉,“誰。”
“忠仁候的兒子,葉青澤。”
“他怎麼會在那。。”這個名字倒是讓楚淵大感意外,葉賦那樣正直的人,怎能容得自己兒子在妓院過夜。“沒被他看出什麼吧?”
“奴才胡謅了一氣,司業正忙著偷香,哪有工夫想這些。”想到那一幕,大漢帶了狹促說道。“許是昨晚伺候的姑娘很得沈司業歡心。”說到這兒他不禁開始意淫,那女子該是多麼銷魂,能讓公子哥放不開手。
再說下去肯定不堪,楚淵也實在沒這心思再聽。揮揮手讓那人退下,他撐著頭思量該怎麼告訴楚潓。要是她知道了,一定又要大發雷霆。
楚淵無奈的搖搖頭,如果不是女人的嫉妒心,哪來的這麼多麻煩。事到如今,他真後悔自己趟了這攤渾水,想抽身也難了。
☆、頑毒
木樨跳到馬車,帶著葉青澤鑽進樹林。馬車是在車馬行租的,雖然他每次進山都會租用,但從來不乘馬車直接去藥廬。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除了孟嶢蘇嵐再無他人知道。
山中仍有厚厚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行了一會,葉青澤便看見一處開闊的地面上蓋著幾間磚瓦房。用半人高的木條隔出的小小院落,走得近了便能聞到一股藥香。
“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葉青澤奇道,想不到煙霞山裡除了大戶人家的別院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舒雪桃恰巧從韓墨屋裡出來,見木樨來了忙笑著跑了過來。“我以為哥晌午才會過來,一定是等不及了吧。”跟在木樨身後的墨衫公子一臉睿智精明,舒雪桃雖沒見過葉青澤,但經木樨字裡行間,也依稀知道這人身份。
木樨瞪他一眼,將葉青澤領進自己的屋子。“我去沏茶,司業稍坐。”說完反手將門一關,扯著舒雪桃的袖子走去廚房。“師父當真找到解毒的方法了?”
“嗯,你先服幾丸,不行的話我和師父再想辦法。”把爐子上熱著的水壺遞給木樨,“這毒種得太深,想必不是一下便能拔除的。”
泡上一壺碧螺春,木樨點點頭。“你請師父到我房中,有事相商。”
“楚淵派人殺你!”木樨特意掩去自己與兇徒糾纏之事,只撿了不是那麼驚心的說了。饒是這樣舒雪桃還是驚叫一聲,粉紅臉頰失了血色。“受傷沒有?”他慌忙丟下茶盞,奔到木樨面前抬起他的手仔細看過。
“舒公子不必這麼驚慌,木樨兄並沒受傷。”葉青澤被舒雪桃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出聲安慰。“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謝沈司業救我家少主於水火。”韓墨正色說完正欲一拜,卻被葉青澤一臉惶恐托住。
“您這是要折煞晚輩。”從小葉賦便教導他要長幼有序,所以韓墨拜他絕對受不得。“木樨兄對晚輩有恩,理應這樣做的。”
見這一老一小客氣非常,木樨笑著為葉青澤空掉的茶盞續上水。“師父你就別為難他了,只替我好好想想我們有什麼得罪楚淵的地方。”他面色輕鬆全然不像死裡逃生的人,彷彿對這類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捻著花白的鬍鬚,韓墨沉吟著說道。“他妹妹貴為皇后,理應不會把我等放在眼裡。”端木玦與楚淵交際幾近全無,實在想不到有哪裡惹得這位不快。
一個不太敢確定的想法在葉青澤腦中一閃而過,“除去太醫院的太醫,端木氏門中有沒有為宮闈中人診病的人?”
“只有門主一人,可以不受限制出入宮禁。”端木玦對原配用情至深,別的女子在他眼中不過腳下塵埃,絲毫入不得眼。
木樨心中瞭然,想必這就是泱帝為什麼能
在桂宮見到父親的原因。那座宮室在孝宗那朝一直空置,父親最愛桂花,所以經常去到那裡。
“難道。。”聽了韓墨的話,葉青澤又多了一分確定。“晚輩還有些事,就此告辭。”他做事一向穩妥,要等證據確鑿才會將想法告訴別人知道。
木樨沒有再留,以他對葉青澤的瞭解,這個少年一定會將疑問解答完全。
跟著韓墨進到丹室,木樨看著鋪滿桌面的書卷和擺了滿地的藥草,心中生出許多愧疚。
韓墨從藥屜中拿出一個織錦小盒,轉身遞到木樨手上。“這裡有四顆解藥,你先服兩丸。”
盒子裡是四粒鴿卵般大的白色丹藥,木樨拿起兩顆放進嘴裡。藥丸入口即化,瑞腦般微涼的氣息沿著咽喉直到腹中。他衝一臉緊張的韓墨笑笑,“沒有什麼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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