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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白隱見他整個人呆在那兒,一巴掌招呼到他腦門上,閻摩頓時清醒過來。
“他們跟我一樣,而且難能可貴還是雙胞兄弟,我此次去冰裂湖心取寒玉琉草,沒想到渺無人煙的地方,他們竟然生長在此,還以湖邊芝草為食。我想你在偌大的皇城內大概會寂寞,就找兩個孩子回來陪你,如何,感動我這一番心意吧?”
最後一句,是專門說給閻摩聽的。閻摩心中一動,拉過白隱抱在自己懷裡。“你是爹爹,我是爹親,從此以後我們便像普通的一家人那樣,一起活下去,可好?”
白隱頗為無奈,說了這麼多他壓根兒沒聽,不過像一家人那樣快快樂樂的活下去啊,白隱眉梢眼角染上笑意,倚靠在閻摩身上,輕聲答應:“好啊。不過他們現在是什麼都不懂,等以後長大了看你如何解釋你這一家人。”
晚上,在兩個孩子睡著之後,白隱第一次走出虛頁殿,穿過重重守衛森嚴的關卡,長驅直入閻摩寢宮,如入無人之境。皇帝偶爾留宿國師之處可以視作在祈福聆聽神諭,但長久如此難免招人非議,所以閻摩自然還是會回自己的寢宮。
即使是輕手輕腳的靠近閻摩床邊,在被一把拉進被褥的時候白隱才猛然想起閻摩原來的身份,頓時懊惱不已。
“我想聽你說話,說給我聽。”白隱抱著閻摩的腰,指尖流連在閻摩緊實的腰線上,癢癢的感覺像是貓爪撓過,閻摩趕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再一步煽風點火。
白隱偶爾會很溫順的像家養的貓一樣,這種情況少見的跟他會笑一樣,閻摩將白隱困在自己懷裡,蓋好薄被,低語道:“想聽什麼?”
“隨便。”
白隱的頭枕在閻摩的手臂上,在一片黑暗中,閻摩順著白隱一絲一縷柔軟的發,像是閒談,“我的名字是你給的,那兩個孩子,也該由你起個名字吧。”
名字啊,白隱略略想了想,道:“閻摩,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
“那天我翻閱佛經,閻摩是神明,守護人最後的靈魂。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適合你……”
“隨便抄了兩個字給我麼?”
“你……”白隱撫額嘆氣,閻摩最近是越來越,怎麼說,不像是以前那個不苟言笑的人了,他會生氣,會笑,偶爾會很溫柔,更多的時候很霸氣,甚至是霸道。白隱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但不可否認他越來越依賴閻摩的強勢。就像現在,就這樣被他抱著,即使只是說著話,也覺得安心無比。
於是,最後的討論結果就是:雲衡,霽月。而若是要冠上姓的話,則是冠上閻摩的姓,兩個尚在睡夢中的孩子,就這樣被給與了一個名字,同樣也是賦予了新的開始。
“他們以後就秘密的養在我這兒,不能向外透露他們的存在。”
“好。”閻摩明白白隱的用意,身懷異能的孩子對外面來說是絕對的寶貝,保密能保得他們一時的安全。“那今日你垂簾,可又聽出了什麼?”
白隱轉過身去,摸索著閻摩的臉頰,輕吻上去,“我是你的國師,你不能做的事情,我就替你暗地裡做,黎照是我們一手建立,不能讓別人心懷不軌是不是?”
這些日子,白隱總帶給他太多驚喜,閻摩無言,語言的表達不適合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翻身而上,壓住身下的人。
幾日之後,據傳皇帝突來興致想要打獵,恰逢上巳,滿朝文武浩浩蕩蕩的出發,閻摩在浩蕩的護衛擁護下,騎雲雷踏塵而去。
一早出發,經一上午的圍獵,午時暫作休整。正午陽光正好,穿透叢林灑落下來,臨時搭建的帳篷以閻摩的王帳為中心輻散開去,衛兵在周圍巡邏,各人都在帳篷內休息。
閻摩在帳內飲酒,突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傳來野獸咆哮的聲音,離王帳很近,接著是兵戈相接的聲音,有人叫著護駕,摻雜著驚惶呼救的聲音,嘈雜無比。
閻摩按住腰間長劍,疾步走出帳篷,護衛長上前勸說他回去,被閻摩一聲厲喝,趕忙退下。守衛的兵士有人受了傷,一個金色的影子快速掠過,閻摩沒看清楚,但是看去像是一頭獵豹。
閻摩抽出長劍,悄然跟了上去,身後護駕的兵士也聽命跟在後面。繞過一頂帳篷,一頭金色的獵豹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閻摩揮手,讓身後的弓箭手準備,訓練有素的弓箭手迅速拉弓上弦,只等一聲令下。
獵豹爪下按著一個暈倒計程車兵,閻摩不想誤傷性命,取來弓箭,拉開弓弦對準獵豹。然而眼神稍一移動,瞥見豹身下計程車兵,閻摩驚的幾乎拉不住弦。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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