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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身體。
他想愛閻摩,想回應這個一直守在他身邊的男人。
白隱不知道,冷漠如閻摩也有如此激烈狂放的時候,柔軟的床褥因為兩人體重深深下陷,白隱咬緊下唇壓抑著自己的呻吟,揉亂揪緊了薄被。閻摩馳騁在他體內的慾望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以及同樣洶湧的快感,幾乎要承受不了。
偶爾會有凋落的花瓣穿過鏤花窗楞飛進來,隱約可見殿內重紗掩映之後交纏的兩具身體,□燻迷,落花留殘香,增一抹□。
閻摩不是冰山,他是火山,嚴寒掩蓋下的是足以灼燒人的熱情,白隱在他懷裡閉上眼睛,脊背貼著閻摩寬闊的胸膛,兩具身體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情事帶給身體的愉悅尚未退去,閻摩環在白隱腰上的手堅實有力,彷彿要替他擋去一切風霜雪雨。
“白隱,你當真願意?”閻摩將頭抵在白隱頭頂,聲音有些猶豫,也有幾分期待。白隱是抓不住的人,他不確定,甚至不敢相信。
“是。”白隱的語氣變得有些遙遠,“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人的一生太倉促,如果我死了,閻摩你該多可憐呢。”
背後閻摩將頭抵在白隱髮間,能聽出他的聲音有多歡喜,“我真的太高興,白隱不該是整天買醉的人,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白隱啊。”
真的白隱,什麼才是最真的他?
“琴風死了。”
白隱貼近閻摩,淡淡的講述,“她是慣看風月之人,卻天真的信了一句承諾,她太認真,我便無法再救她,只能由著她去了。閻摩,你知道嗎,她死的時候,我竟然看見了我的樣子,那樣不堪。”
閻摩心中一痛,他不知道白隱現在的表情,只能將手臂收得緊一些,將他攬在懷裡。
“我看見了我的臉,那樣的可悲,沒有一點尊嚴,自憐自艾像被人拋棄的怨婦。不過是在風花雪月時的虛以委蛇,為何她就信了呢?”
閻摩猛的扳過白隱的身體,白隱一愣,隨即笑起來,“呵,閻摩,你不會以為我在哭吧?”
“是。”閻摩毫不掩飾的回答。白隱對夜歌的那段情傷有多痛苦他都看在眼裡,數年的消沉,又怎麼會一夕轉變呢?忍在心裡的東西早晚會比眼淚更痛。
白隱的笑僵在臉上,閻摩總能這樣一句話直擊人心。閉上眼,白隱貼近閻摩寬闊的胸膛,手臂穿過閻摩腋下環上他的肩,“對不起,我將自己交給你,你是否能讓我忘記以往,重新開始?”
閻摩在白隱額上鄭重的印上一吻,“我願意用生命來換你一生快樂。”
白隱閉上眼,他能愛上閻摩吧,他想忘了夜歌,忘了所有的傷痛,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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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黎照是新起的國家,不弱,卻也不是最強,周邊虎狼環伺,閻摩要處理的事情,遠遠超出了白隱的預料。卻也是第一次,知道閻摩與生俱來的智慧手段,他就像是黑色的寶石,一點一點,被這個位子磨出原有的光華。
白隱坐在幕後,輕飲慢酌一壺佳釀。垂下的竹簾擋住他的身影,最前面是閻摩高坐朝堂之上的背影,冷靜,沉穩如山。
以前長老殿擁有的財產,足夠招募組建強大的軍隊,也有足夠的吸引力讓有才之人紛至沓來,但是,這還不夠,白隱彷彿絲毫不關心朝堂上的爭執,只專心於自己杯中之酒。這還不夠,一旦大勢初定,就會有人覬覦,說來可笑,在位之人覺得疲累,下位之人卻汲汲營營想爬的更高。
退朝之後,閻摩直接去了虛頁殿,白隱早已先行回來了,此時身邊卻多了兩個活蹦亂跳的總角孩童。兩個孩子看見閻摩進來,都高興的撲過來,一口一個爹親。
爹,爹親?閻摩一時僵住,看白隱,他正事不關己的吹杯中茶水。兩個孩子的熱情得不到回應,都手足無措的扭頭看白隱,這時候白隱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招兩個孩子過去。
“這是,誰家的孩子?”閻摩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們的。”
閻摩一口氣沒順好,嗆住了。白隱笑著過去給他拍拍背,道:“這兩個孩子是我這次出去找到的,我急著趕回來,所以託人送他們過來,也是今天才到。怎麼樣,很是可愛吧?”
閻摩點點頭,兩個孩子不懂那一套繁瑣的規矩,反而顯得自然純真,白隱也調教的好,兩個孩子一會兒抱著他就叫爹親,一會兒又拉著白隱叫爹爹。
爹親,爹爹……閻摩品味著這兩個詞,心中是難以言喻的幸福,像溫泉緩緩流經心頭,軟軟的漂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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