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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似,白隱嘆,道聲珍重。
“我送……”
揚起的颶風打斷夜歌的話,天空黑影呼嘯而過,白隱躍上鷹背,片刻就隱沒在雲層中。
“白隱,十年不見,這麼急著走嗎?”
夜歌負手而立,目送白隱離開,眼中有留戀,又彷彿什麼都沒有。
委帝與黎照相隔千里,百姓之間有貿易往來,卻不曾與官府有交集。如今對它毫無瞭解就貿然進入,恐怕會適得其反。如今這樣,裝成商賈是最好不過了。
幾天之後,一隊商隊帶著黎照的特產以及一些名貴的奇珍異寶進入了委帝國內,商隊頭領名叫賈無雙,長著一張平凡的臉,卻精於商道,給人精練的感覺。
商隊到當地貨店交貨,之後便在委帝休息數十天,採買委帝貨物,之後便準備返回。
近日無事,賈無雙就在城內到處閒逛,茶樓酒肆,喝茶斗酒,在忙完正事之後享受閒暇,最愜意的事不過如此。
今天也是同樣,茶樓之中,數十張桌子,百十來人,都頗有興致的聽臺上先生說書。
賈無雙也在其中,一壺茶,不時有小二來續上,他便可以在這兒坐上一天。灰色的布衣,利落的綁腿,不時搖搖晃晃,悠閒無比。
“老闆,有訊息了。”賈無雙正在聽說書,身後靠近一人,低頭耳語。
“說。”
“有個藥鋪的老闆說見過那個人,說是幾年前半夜救了一個垂死之人,模樣差不多就是他。老闆要不要去見見他?”
“帶路。”賈無雙整整衣服,起身隨來人一起離開。
藥鋪老闆是個老實忠厚的人,就他所說跟夥計的傳話其實差不多,只是年時已久,記不清是多久了,但樣子大概就是那樣,當時他受了很重的傷,幾乎快死了,但好在天不絕他,給救活過來了,之後他傷好之後就離開了,不久就差人送來了黃金百兩,老闆只當是遇見貴人了。
“他受的是何種傷?”
老闆撫著白鬍須回憶片刻,道:“刀傷。傷在心口,不知為何卻不讓我治,只拿些傷藥,休養了數天就走了。真是奇怪啊。”
刀傷!賈無雙甫一聽聞這兩字,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剎那的失神旁人沒有察覺,老者繼續說道:“看他這樣,不是官爺就是有錢人家啊,只是怎麼會半夜被人傷成那樣呢?”
賈無雙無心再聽下去,一個人出了藥鋪,按下浮躁的心緒,思考來之不易的線索。
所有白夜殿的人論資歷修為,活下來的人,不出他所料,是逆緋,若真是閻摩下的殺手,他一定會著手報復,這其中之人,自己和閻摩都逃不了,恐怕夜歌一族也在他復仇的範圍之內了。
委帝不同於黎照,建國已久,長據一方,國富兵強。百兩黃金非是小數,很有可能是與皇族之人扯上了關係,龍魂之用無非幾種,救人,穩固山河,孕育龍脈,聽聞委帝的王已到垂暮之年,龍魂正可供其追尋長生之用。
“會是這樣嗎?逆緋,想來我還欠你一個人情呢。”賈無雙對著漸落的夕陽,喃喃自語道。只因當日在虛頁殿廢墟之中他的一個好字,白隱便欠下他一分人情,還未思及回報,如今又多一了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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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
深秋時節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寒風吹動窗外樹影搖曳,賈無雙暫居客棧,閒來無事,便開啟窗戶看逐漸暗下來的天邊。
牽牛而歸的農人,收拾攤位的店主,山月隨人,帶月荷鋤歸,所謂安寧細小的幸福,大概就是他們這樣吧。無端而來的感嘆,只是因為身在異鄉而起的孤獨,賈無雙關上窗戶,喚小二打來熱水,準備洗漱歇息。
有些想閻摩,不知他現在在幹什麼,那兩個孩子又在幹什麼?此次去靈山,情緒波動太大,現在想來,當時的心情似乎有些對不起閻摩,但是又如何,他已下定決心相伴閻摩。
“好想回去……”
賈無雙喃喃自語,掬起一汪水,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一瞬間,賈無雙還以為看見了閻摩,仔細一看卻不是,暗笑自己真是多心,那人卻一言不發的慢慢靠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來人就這樣與他對視,熟悉的氣息就這樣蔓延開來。
伸手扣上賈無雙後頸,來人毫不客氣的覆上雙唇……
“唔,閻……”
纏綿的唇舌阻擋了言語,賈無雙閉眼享受,感受對方傳來的陣陣熱度。
“沒想到你連一個小商販都不放過,真是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