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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熱嗎?」司馬槿看著虛在月光照耀下顯露通紅的臉不解的問道。
「……嗯……」說著,虛的頭上又冒出了幾顆豆大的汗水,像是陷入了極重大的煎熬之中。
見狀,司馬槿拿出隨身的絲質手帕替他擦拭額上的汗水,擔憂的問道:「會不會是因為那杯酒的緣故?」
「或許。」
說完,虛突然蹲下身子,不停的喘著氣,這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司馬槿,他連忙半蹲在虛的身旁急道:「我去叫御醫來。」
話一落下,司馬槿便站起身直往外衝,但在站起來那一剎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頭一暈,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被虛給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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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司馬槿看著面色潮紅的虛遲疑的喊道。
虛像是沒聽見他的聲音,用一種急熱烈的目光注視著他,彷佛要攫人而食。
「虛?」看著這樣的他司馬槿有些心慌的喚道。
像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虛放開了他,將自己滾到一旁用一種司馬槿從沒聽過的激烈語氣道:「快點離開!不然你會後悔的。」
聞言,司馬槿從地上爬了起來遲疑的看著對方,過了良久,提步向他靠近。
「離開!」發覺他的靠近,虛又大叫了一聲,語氣中不再存在著恭敬,反而是氣急敗壞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是怎麼了?!」不顧他的反對,司馬槿蹲在他身旁擔憂的問道。
司馬槿沒有得到虛的回答,反而是得到了一個熾熱而粗暴的一吻,吻畢,雙方的嘴唇都流出了血絲,鐵鏽的味道蔓延在空氣中,更加刺激了虛那敏銳的感官。
「……春藥?」司馬槿看著面露潮紅、眼神渙散的男人下意識的喃道。
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虛的手急切的探向他的衣內,像是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般不停的上下摸索著,直到感覺身下的身體一僵,便本能摸向司馬槿胸前突出的茱萸,不停的搓揉,時而重時而輕,惹得司馬槿發出輕吟。
虛拉開他的衣服,冷風頓時灌了進來,讓司馬槿打了個哆嗦,神智也變得清明,他看著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男人輕咬他胸前留下一個個曖昧又醒目吻痕,甫一抬起手想抗拒,卻像是被人看穿似的立刻反轉到身後,動彈不得。
「虛……快放開……啊!」毫無預緊的被人抓住了身下的脆弱司馬槿登時僵在了原地,臉色瞬間漲紅。
對於他的話虛像是老僧入定般充耳未聞,衣衫也被退到了臀邊,潔白的身子頓時失去遮蔽物,敞開在男人的眼前,無一不刺激著男人的視覺感官。
「啊!」發覺前胸的突起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司馬槿吃痛的低吟了一聲。
虛抓住司馬槿脆弱的手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反而遊移到了對方的身後,那個曾未有人到訪過的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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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一個觸碰便讓司馬槿打了個顫,但很快的便退開了,這讓他鬆了口氣,可旋即便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痛得慘白了張俊臉,虛毫無預緊的將自己的灼熱挺進司馬槿的股間,瞬間空氣中瀰漫著比剛才更加濃厚的鐵鏽味。
「啊--」司馬槿抓著男人的衣襟,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自身後蔓延開來。
因為痛,司馬槿而反射性的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表情痛苦的望著對方,但被藥效渙散了理智的虛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更加挺起自己的腰桿,藉由血的潤滑男人順利的擺動自己的身體,一下、兩下、三下,直到自己宣洩了自己的慾望為止。
虛抽出了留在司馬槿體內的熾熱後,便沒有任何動作,正當司馬槿以為自己的苦難結束時,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抱起,在看清楚方向是自己所居的廂房後心下一陣茫然,直到虛將他放置在床上後,他發向對方的眼神依舊渙散,只是出於本能的將自己帶回了居所罷了。
「虛……?」股間的痛依舊曆歷清晰,但司馬槿卻止不住自己對他的擔憂。
發現男人出於對聲音的反應而看向自己時,司馬槿看到困惑,思忖,這難道不是春藥嗎?
思及此,司馬槿便稍稍壯起膽子問道:「虛你現在身體有何不適?」
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聽到般,虛望著他不發一語,久到司馬槿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卻聽見他道:「沒有。」
「有沒有什麼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聽見他的回答,司馬槿又問。
同樣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後才聽見虛答道:「好像心裡的重擔放下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