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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司馬翔憤然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俊秀面孔道:「或許不只有我吧?朝中大臣最支援的就是你和流了不是嗎?」
見狀,司馬雲挑了挑眉,眉眼間的笑意更濃了,而他的這副模樣惹來司馬翔的不悅。
「比起在這裡爭執,不如早日找出父皇的死因會更實際些。」司馬雲溫和的說。
「如果不是因為找不到大哥豈會在這裡焦急的大聲嚷嚷。」司馬傲失笑道,彷佛他所說得是天大的笑話。
「別吵了,真難看。」輩分最高的大皇女,司馬心沉聲道。
聞言,眾人都停下了議論紛紛的嘴,安靜的看著面露不悅的司馬心。
「杏,太醫除了說找不出死因外還說了什麼?」司馬心問道。
「太醫一直不停的說,這事很奇怪,父皇臨死前的表情很安詳,不像是被毒死的,可卻在他的頸邊發現了一點紅點和粉狀物體,杯子上也沒有任何毒物的反應。」三皇女司馬杏一五一十的道。
聽見他的話,司馬雲笑問道:「那粉狀物是否有使之發光的原料?」
司馬杏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嗯。可見刺客是藉此暗殺父皇,而塗抹此粉的人一定是平常和父皇交好的人,否則父皇不可能讓那人碰到他的頸子。」
「這人可真惡毒啊……」司馬流像是事不關己的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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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結果可將我的清白給澄清了,我已經有數日未見到父皇,更別說是摸到他的頸邊了。」說完,司馬流看了一眼臉色發青的男人。
「笑話,怎麼能由此斷定兇手的人選呢?」司馬翔怒道。
「不然大哥可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讓四弟駑鈍的腦袋茅塞頓開。」司馬流虛心求教道。
聞言,司馬翔漲紅著臉,卻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半晌,才惱怒的拋下了句話:「雜種的歪理總是特別多。」
此話一出,司馬槿原本淡定的臉難得的出現了惱怒,當他開口想說些什麼時,司馬流擋在了他身前,淡淡的回了對方一句話:「連雜種說的話都能敗下陣來的人會是什麼呢?」
說完,司馬流看著他又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表情淡漠的道:「看樣子今天的討論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請容我們先行告辭了。」
「退下吧。」司馬心沉聲道。
「皇姊!」聽到她的回答,司馬翔焦急的叫道。
「翔,下一次,說話前謹慎點,說話如此沒分寸,不能擔當大事。」說完,司馬心也帶著身後的侍婢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眼見他們之中輩分最大的人離去,眾人也像鳥獸散般各自離去,見狀,司馬翔露出了不鬱的神情,陰惻惻的看著司馬流離去的方向,站在他身旁的司馬雲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像是名觀戲的客倌。
※ ※ ※ (換章節)
雞鳴啼叫三聲,天還是猶如夜幕籠罩的模樣,而熊熊火光則照亮了灰濛濛的天邊,濃烈的黑色煙霧烽火般地陣陣升起,猶如一隻翻騰上升的黑龍,刺耳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皇宮,最後一批趕來救火的人正巧看見寫著落心居的匾額砰聲落地。
「哇!還真慘,連個灰屑也不剩。」看著此景,鳳挪感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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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這真的不要緊嗎?」望看著被水撲滅後呈現一片焦黑的地方擔憂的問道。
「不要緊。」司馬流陰冷的道。
司馬槿驚魂未定的看著燒成一片焦黑的落心居,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十八年來的居所,竟然在一夕之間化為虛無,若不是鳳挪三人察覺到有人入侵的話,或許自己就是那焦黑中的一部分了,想到這裡司馬槿不禁心寒。
「他還真是沉不住氣,比我估計的還要早了一個月。」司馬流冷笑道。
「四殿下,現在該怎麼辦?」鳳挪擔憂的問道。
「靜觀其變。」司馬流看著一臉驚魂未定的司馬槿伸手握住了他略顯冰冷的手道。
「四殿下為什麼不直接將縱火的人抓起,反而讓他們將主子住了十八年的居所給燒盡?」望不解的詢問。
「讓他們燒又何妨,若他們知曉槿的身邊有如此高手,豈不會引起他們的高度懷疑?那麼做只是讓槿暴露在危險之中罷了。」他低聲解釋道。
「四弟、八弟你們沒事吧?」一名衣衫凌亂顯是剛從睡夢中驚醒趕來的司馬杏關心的問道。
「無礙,所幸昨晚我在八弟的居所留宿早一步警覺到異樣,否則今早我可能就會看到八弟的屍首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