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芮蘩想起上次不翼而飛的鴿子湯,立時怒道:“你居然——!!!那是——”
“那是你為了最最傾慕的南宮宮主跟廚房的白眉毛老頭練了三個月的成果,對吧?”容鏡笑得一臉欠扁。
芮蘩臉一下紅了:“你——你——”你了半天,食指指著容鏡的鼻子,卻沒有了下文。
容鏡整了整臉,清了清嗓子,正經道:“嗯,你去燉個野味鍋給容爺爺我作晚餐,你那點小心思我就不捅給南宮了。不然……”意味深長地拉長了尾音。
芮蘩狠狠瞪著他,知道容鏡這種無節操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終於咬著牙道:“燉就燉!有什麼了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在新晉榜上發現了俺的名字。。。【掩面抹淚雖然是在很後面很後面。。。也不能阻礙哥激動的心情啊= =。
☆、端倪
芮蘩話音未落,已抽出纏在腰間的長索,只聽嗖嗖幾聲,將數十隻雀鳥一隻只卷捆在一起,利索地往肩上一搭,哼了一聲,就要走人。
剛邁了幾步,突然響起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問,一回頭,施輕功比走路還家常便飯的容鏡早已沒了影。
芮蘩正想去藥房找容鏡,但看著不遠處緊閉的房門,竟下意識地走到門前。
屋內靜的什麼聲音也沒有。芮蘩手搭在門上,突然有一種想推開的衝動。
以往南宮離在大殿上處理什麼人的時候,四個護法都是事不關己目不斜視,對各種哭天喊地惡毒怒罵麻木得充耳不聞。然而當那個人被卓顏帶到殿上的時候,整個過程卻靜得詭異。若不是後來聽他開口,她幾乎以為那人被點了啞穴。更沒有想到,在那人已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宮主會留下他的命。
芮蘩猶豫了一下,終於推開了門。
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一張極清秀的臉雖然蒼白而消瘦,卻依然奪不去那分不染凡塵的味道。芮蘩走到床邊,床上的人渾然未覺。武功曾高到這種境界的人,即使失了內力,也不會失去多年的警惕和直覺。眼前的人顯然是一貫淺眠,被總是弄出聲響的容鏡點了睡穴。
芮蘩二指搭在鍾弦的脈上,果然感受不到一點內力,但竟微弱得幾乎連脈象都捕捉不到,芮蘩不禁蹙起了眉。
即使被廢了武功,也不至這般虛弱。這樣奇弱的脈象必定是天生之疾或血脈遺傳所致。芮蘩隱約覺得類似的話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回憶良久,突然變了臉色。
芮蘩一手將鍾弦上半身托起,不顧閨中之宜,小心翼翼地褪去鍾弦的上衣,只見白凝如雪的背部中央,赫然印著一個手掌大小的麒麟圖騰。
芮蘩像是被震住般呆在那裡,臉色變得蒼白。過了很久,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連忙將鍾弦的衣服重新穿好,扶著躺回枕上。
門被一把推開,容鏡揹著藥鍋,拎著一堆大包小包的藥走來了進來。看到床邊的芮蘩,右邊的眉斜斜一挑。
“蘩兒娃娃來這裡做什麼?”
芮蘩的臉色已恢復如常,道:“宮主讓我來這兒問你鍾弦現在的狀況如何,剛才忘記了,一回頭就不見你人影。”
容鏡左邊的眉也挑了起來,凝視著芮蘩,微微笑道:“還不錯。死是決計死不了了,身體只能恢復到這個程度。右手依舊不能靈活支配,要再調養一個月方可恢復如常。”
說著將洗淨的藥鍋放在爐上,一邊麻利地配起藥,一邊施施然道:“芮大小姐是要用我的藥鍋燉野味湯?”
芮蘩聽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瞪了容鏡一眼,掄起長索將一捆麻雀搭回肩上,一聲不吭地走出了門,門摔得震天響。
人走後,容鏡頓時收起臉上的嘻意,走到鍾弦身邊仔細檢查了一番,又凝神探了脈象,見一切都沒什麼異樣,才稍緩了臉色,回到藥鍋旁繼續拆藥配藥。
…
傍晚時分,容鏡剛給鍾弦喝完藥,一個侍女就將一鍋熱氣騰騰的野味鍋端了上來。
“哇。蘩兒娃娃果然說話算話誒。”
容鏡撲到香氣撲鼻的鍋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雀肉扔進嘴裡,一邊暗中將袖中的銀針探入湯中。
見銀針沒有變色,容鏡左頰上的酒窩深了深。下午時推門進來,芮蘩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自然逃不過容鏡的眼睛。無論究竟是什麼原因都不得不防。落月宮裡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的燈,雖然絕不會有人膽敢背叛南宮離,但四個忠心耿得恐怖的護法若覺得有人對南宮離存在威脅,一定會想方設法將那人解決。南宮如今留了鍾弦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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