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想到的是,你終於開始涉入感情;更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是東方淵極的兒子。”
“感情?什麼感情?”南宮離的腳步頓住,回過頭,雙目微微一狹。聲音變得冷漠如冰。
“我想殺什麼人就殺,想救什麼人就救。僅此而已。”
…
話音落下,南宮離繞過紗帳,回到鍾弦身邊。按住他的肩,道:
“跟我來。”
…
南宮離看了一眼地圖,隨即帶著鍾弦穿過迴廊的另一側,到了一間內室。
一個白髮老者守在門口,見到南宮離指上的戒指,並不發話,只是默默退到一邊。
二人推開門,走進房間。頓時,一股濃郁的草藥味道撲面而來。
室內擺滿了高置室頂的石木架櫃,裡面放了一張低矮的床。南宮離走了過去,坐在床上,對鍾弦道:“首烏三錢,芝蕃一兩,銀木一兩,百葉六錢,直經四錢,沸水熬半個時辰,然後給我。”
鍾弦淡淡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跡。
南宮離除下外衣放在一邊。“找不到?”
“能。”鍾弦收回目光,順著藥的味道,在架櫃上密集的木匣中尋找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巨卜木曹。。。感冒了。。。沒聽見鬧鈴。。。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尼瑪偏偏趕在就要新生會的時候感冒。。。我還能再悲催一點麼= =。。。明天之前好了吧拜託了。。。
☆、雪上之霜
淡淡的白煙緩緩升起,清冷的容顏在煙氣後有了幾分模糊。
南宮離斜臥在床上,一手隨意地支著下頜,透過煙霧看向鍾弦的臉。
鍾弦掀開藥爐的蓋子,一股白煙猛地撲了上來,濃烈的草藥味道燻得他咳了兩聲。他避開煙氣,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藥碗,右手順手拿起舀勺,舀了一勺藥,放入碗中,手腕卻突然一抖,勺內的藥盡數灑到了地上。
南宮離輕輕嘆了口氣,下了床,走到鍾弦身邊,接過鍾弦手裡的舀勺,一邊看了看鐘弦的衣服:“灑到身上了麼?”
鍾弦鬆開了勺柄,淡淡道:“沒有。”
“那就好。”南宮離盛好藥,將碗放到一邊,然後撩起他的衣袖,細細摸了摸腕骨,道,“癒合得差不多了。開始不方便很正常,多用用就習慣了。”
鍾弦毫不在意地蓋上藥爐,掃了一眼南宮離浸透了血的中衣:“這回自己能動了,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等著。”
南宮離墨眉一挑:“我說過讓你脫了麼?”
深黑色的衣服緩緩褪下,乾涸的血跡將布料凝固得僵硬,已經固定了身體的形狀。
鍾弦端著藥碗走到床邊,不經意間瞥到南宮離的身體,卻怔住了。
纖長的身體均勻得天衣無縫。白皙的背上卻赫然刻了整齊的四圈凹陷的血痕,肋骨在稀薄的血肉後若隱若現,帶著刺眼的森白。數百個銀製釘鉤倒刺在骨肉裡,乾涸的血在銀鉤下蔓延得愈發猙獰。
鍾弦眉心緊了。
“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離道:“『千鉤索』遍佈銀鉤,銀鉤上浸有劇毒,入骨肉不離,若是被傷到骨內,中索後兩日內必死。『千鉤索』本是落月島的刑器,南宮渺一劍足矣,從不用索。如今我很榮幸成了第一個嘗試者。”南宮離面不改色地拔去釘在骨裡的銀鉤,輕笑道,“南宮渺早就料到今晚一定會被迫動手。想制住我,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鍾弦沉默了半晌,淡淡開口道:“你完全不必如此。我的武功恢復不恢復,已經不重要了。”
“重不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銀鉤出骨,黑色的血緩緩流了下來。
“中毒了?”
南宮離用布巾拭去血跡。“我不會中毒。只是這毒太烈,對我有點影響。把藥給我。”
鍾弦將藥碗遞到南宮離手裡。俯□,仔細看了看背上的銀鉤,伸出手,試著拔去一枚入骨較淺的短鉤。
“住手!”
突然響起的一聲斷喝讓鍾弦的手一頓。南宮離猛地轉身,一掌將鍾弦的手震開。
“你聽話沒有重點麼?都說了有劇毒你碰什麼?”
鍾弦的手被震得一陣酥麻。蹙眉冷冷看著他:“背上的倒鉤你拔得掉麼。”
“無論如何,以你的半點內力也無的身體是不可能拔下來的。”南宮離的聲音讓房間裡瞬間變得酷寒。
“罷了。折騰了一晚上,你先去藥室旁邊的房間休息吧。”
鍾弦隱約帶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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